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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聽得這些,嚇得哭也不哭了,只直愣愣地道:“怎么說王爺?shù)男乃疾辉诠媚锷砩夏?,我平日里冷眼瞧著,只覺得王爺和姑娘恩愛非常,外頭誰不歆羨。目下姑娘說的這些,難不成誆我呢?” 薛寶釵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氣惱,只氣道:“你們只看著我平日里山珍海味,綾羅綢緞,便以為這些是王爺寵我愛我了。豈不知,王爺外頭不知道有多少相好的,他若有半點心思在我身上,難道還忍心我整整三年獨守空閨不成?” “要說整整三年,你納進(jìn)府的妾侍也是嬌艷欲滴,外頭的人若是知道你這個王爺放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去碰,只怕都要罵你的?!?/br> 書房里,一個清秀的少年一面笑著,一面緊挨著忠順王爺坐下,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恁的迷人,唇邊一點紅痣攝魂勾魄,便是一件最素凈的翠色長衫,偏偏穿在少年身上反透出一股子嫵媚來。 “一個妾侍罷了,來日本王冷落嬌妻之時,你再來數(shù)落本王也不遲。” 忠順王爺反手摟住少年纖細(xì)的腰肢,一手勾著少年的下巴,低頭親了親少年唇角,舌尖在那顆紅痣上舔了舔,輕笑道:“真好個絕妙的人兒,本王自有了你,哪還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得王爺青睞,當(dāng)真是祺官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祺官兒能服侍王爺這一遭,也不枉此生了。” 明明只是個低賤的戲子,偏生容色艷麗,說出的話三分婉轉(zhuǎn),五分清麗,還帶著兩分不肯屈居人下的冷清高傲。 忠順王爺垂頭看著懷中的少年,就著少年斟滿的酒杯滿滿飲下,又嘴對著嘴哺了一口給少年,只為貪看少年泛起紅暈的臉頰,和那雙似笑非笑,眼角微紅的桃花鳳眸。 “好孩子,今兒個本王特地尋了好玩意兒來,咱們且樂呵樂呵再歇下。” 摸了摸懷里祺官兒微燙的臉頰,忠順王爺輕笑兩聲,從暗屜中取出一只瓷罐兒,伸手摳挖了一些藥膏,伸手撩起少年的衣衫下擺,在少年微微僵直的身體里長驅(qū)直入。 “今兒個,也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br> 忠順王爺提著少年在身上坐好,嘆息著享受少年緊致的rou|體,一邊喘息,一邊狠狠地揉捏少年的腰窩?!氨就鯋勰闳萆材闵袂?,來日必給你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被忠順王爺死死扣著的祺官兒眼角泛紅,淚珠兒迸落,一聲聲的喘|息不由自主地從唇邊逸出。 直到最后一記強而有力的貫穿,幾乎昏厥之時,他恍若聽聞忠順王爺緊緊地抱住他的后背,伏在他耳邊低聲吼了一聲“憐兒”便再無知覺了。 第106章 “東府里大老爺去了, 如今滿府里正忙著大老爺出殯等事兒,老太太一時也走不開,特吩咐了我來看看?!?/br> 鴛鴦一面說著,一面就著豐兒的手端了茶來給王熙鳳,笑道:“可憐奶奶身子這會兒子受累了, 老太太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 忙叫我來問你拿個主意。如今太太久不管家, 萬沒有再勞動她的道理。奶奶如今又生著病, 豈有叫奶奶cao心太過的。只是闔府上下好歹要請個人來主事, 免叫下面的丫鬟婆子都亂了, 沒得叫親戚朋友都瞧著不像。” 王熙鳳笑了笑,說:“若叫我說, 倒是叫寶玉幾個出來幫襯著才好?!?/br> 鴛鴦斜睨了她一眼,輕啐了一口道:“你這話自己說了也要發(fā)笑,如何還說來給我聽見。我如今正經(jīng)的奉老太太的話來問你, 你反而說這些個沒用的來搪塞我。莫不是打量著你如今生病, 我不好啐你呢?!?/br> “寶玉常日里是個什么性子,難不成你我或有不知道的?叫他平日里同姊妹丫鬟間調(diào)笑玩鬧, 那倒還使得。你叫他去幫襯著,別說應(yīng)酬賓客, 就是在門口站一站, 他也得肯才是?;仡^老太太見了又舍不得, 心里頭不知道怎么疼惜呢。老爺若見了, 只怕不發(fā)火呢, 你這話好沒個道理?!?/br> 鴛鴦?wù)f著,又向豐兒佯怒抱怨道:“你這主子愈發(fā)的糊涂起來。你不說多勸勸,反一味看笑話呢。等我把你主子這話說與老太太聽,看你們還笑不笑呢。” “好jiejie,再沒有為這些個小事兒勞煩老太太的。如今我們奶奶既當(dāng)不了家,jiejie何不去找三姑娘和四姑娘。論理兒,三姑娘和四姑娘年紀(jì)也不小了,眼瞅著七姑娘如今已大婚月余,三姑娘和四姑娘想來不日就要說親的。這會兒子恰好讓兩位姑娘管家理事兒的,也是正應(yīng)該的?!?/br> 鴛鴦一聽,忍不住轉(zhuǎn)臉笑道:“好丫頭,不怪大奶奶偏疼你,果然是個貼心的。” 說罷,又向王熙鳳道:“我既得了話,這會兒子也該去回老太太了。你且好生將養(yǎng)著,沒得多cao心白折騰自己的身子。大爺那里自有老太太替你做主呢,正經(jīng)的把蘭哥兒照顧好才是。” 王熙鳳也只微微笑道:“多謝老太太疼我。大爺是個風(fēng)流的人,這么些年來,咱們院子里多的人你何曾見我為這個事兒上頭拈酸吃醋的。再沒有因此話白看輕了我,我難不成就是這么個利害的婆娘,專管著大爺?shù)难澭鼛Р怀桑刻然蛭夜皇莻€利害吃醋的妒婦,如今也不該還縱著那幾個新抬的了?!?/br> 鴛鴦隔著窗子往外看了兩眼,也只輕嘆了一聲,伸手握住了王熙鳳冰涼的手腕,“奶奶怨不得我在這里多說這話,不過是瞧著大爺如今愈發(fā)的沒了章法?,F(xiàn)下除了奶奶膝下有個蘭哥兒,大爺怕也心急得很,往年雖也有些風(fēng)流,哪比得今年才半年不到的光景就抬了三個姨娘呢。太太如今凡事不問,成日禮佛,老爺又只顧著寶二爺,大爺心里只怕不受用,才愈發(fā)地在子嗣上下功夫。老太太時常也說教他莫輕狂了,好歹顧著和奶奶夫妻的情面,只是這房里的事兒,老太太又不好教訓(xùn)得太過了。奶奶可別怨老太太不替奶奶出頭,但凡大爺肯聽進(jìn)一兩句,老太太再不必遣了我來給奶奶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