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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去了多久,我被寒冷的雨水澆得頭昏腦漲,體力也因為頻繁的閃避,消耗得一干二凈,連重新握住匕首都困難。癱倒在甲板上,我只剩下呼吸的力氣。有那么兩秒鐘,不想動了,也不想躲了……太累了,就讓我死在怪物的利齒之下吧…… 就在我閉眼等死的前一秒鐘,一支箭破開厚重的雨幕,射穿怪物的脖頸,把它重重地釘在了甲板上。 冷霧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向我走來。 我側(cè)頭望去,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窄瘦凌厲的長靴,與靴后跟雪亮鋒利的馬刺。 g來了。 提到喉嚨的心臟終于回到了原位,我松了一口氣。 同一時刻,怪物竟然抬起黑色的手掌,想要把箭支硬生生拔出來。g抬起巫銀弩,瞄準(zhǔn)怪物的手腕、膝蓋、腹部,冷靜果斷地連射三箭,把它徹底釘死在了甲板上。 他走到我的身邊,黑色手套穿過瓢潑雨幕,伸到我的眼前“起來?!?/br> 我點點頭,握住他的手,想要撐起身,膝蓋卻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很棒,這種時候腿斷了。我可真是不一般的走運。 “我可能……起不來了……”我低聲說。 暴雨傾盆的夜晚,三桅船在海浪上搖晃起伏,魚怪一只接著一只跳上船,猶如螞蟻般密集……除非g突然擁有一顆神父般的心臟,不然我的結(jié)局多半是被拋棄在船上。 g頓了頓,慢悠悠地說“是么。那真是不妙?!?/br> 他的語氣與以前沒什么兩樣,還是那么漠然無起伏,吐字卻變得有些邪異,染上了某種狂熱信徒的奇特口音,似乎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他的精神去了一個不可名狀的地域,或是聽見了來自深海詭異的低語。 被怪物追殺我都不曾害怕,他怪異的精神狀況,卻讓我的心抖了一下“g先生……” g垂頭盯著我的眼睛,同時頭也不抬地射出一箭,把正要飛撲過來的怪物釘死在甲板上。 “叫錯了。”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箍住我的下巴,“你知道我的本名,再叫一遍?!?/br> 這一刻,渾身血液的溫度比雨水還要寒冷。他都知道了,還是在試探我?不對,他的眼神和語氣都很不對。他是不是碰見了什么能迷惑心智的魔物,雖然成功將魔物擊殺,精神狀況卻受到影響,產(chǎn)生了幻覺? 賭一把,是后一種可能。我吞了口唾沫“g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又是一個怪物撲過來。這次,那個怪物跳到了g的身上,張口對準(zhǔn)g的脖頸咬下去。g的身形卻仿佛白櫸般筆挺穩(wěn)固,單手扣住怪物的手腕,狠狠把它過肩摔到地上。他半蹲下去,直接咔嚓一下,擰斷了怪物的脖子,然后抬眼看向我。 雨水流進(jìn)了他的眼中,沿著他深邃的輪廓往下淌,他卻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像回歸海洋的噬人鯊般從容不迫。 “是忘記我了,還是不愿回憶起我?”他看著我的眼睛,金色眸子的瞳孔緊縮成一條黑色的線,“他們都說,你是因為覺得恥辱,才選擇拋棄我,是真的么?!?/br> “g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br> “是么?!彼媚侵荒弥足y弩的手,攬住我的后腰。雨水浸濕了斗篷,身體的觸感變得格外敏銳。感受到弩身和他的手掌那一刻,我渾身僵硬如石雕。 “既然你忘了我,那么重新自我介紹一下,”他低頭盯著我的唇,喉結(jié)滾動著,雙唇冷不丁覆蓋了下來,“我是你的后代,埃里克?!?/br> 他面龐的陰影徹底將我籠罩時,我嚇了一大跳,渾身一顫,倏地驚醒過來,腿上厚厚的圖鑒手冊砰地掉在地上。 航行一切正常,沒有狂風(fēng),也沒有暴雨,更沒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海霧。麗貝卡和薩曼莎正在旁邊閑聊……被魚頭人入侵,和被g親吻只是一場夢?這夢也太可怕了。我為什么會做這種夢? 我摸了摸額發(fā),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g就站在不遠(yuǎn)處,見我醒來,隨口問了一句“做噩夢了?” 看見他冷峻的五官,淡紅色的雙唇,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想起在夢中被他親吻的畫面。心跳滯了一下,我平定了許久呼吸,才能用正常的語氣說話“……是啊?!?/br> g理了理袖扣,平靜地說“忘記跟你說,克蘇魯雖然被封印在海底,它的精神卻能抵達(dá)海面與人接觸。凡是被它接觸的人,要么做噩夢要么發(fā)狂。”說到這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在海上,最好不要睡覺?!?/br> 第15章 潮濕的冷風(fēng)拂過,我打了個寒顫,垂下頭,避開了g的視線,彎腰撿起地上的圖鑒。 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看了g一眼。他脫掉了手套,正在調(diào)整黃銅色的望遠(yuǎn)鏡。他的手指比例相當(dāng)優(yōu)越,不僅骨節(jié)分明,小拇指更是比很多人的無名指還要修長。不知為什么,看見他手指的一剎那,我滿腦子都是被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箍住下巴的畫面……完了,以后還怎么跟他正常說話。 其實,這并不是我第一次與異性親密接觸——以前在各種社交場合中,跟不同的男人對視、挽手或摟腰,早已是家常便飯,卻是第一次因為和男人親密接觸,而產(chǎn)生類似心驚rou跳的感覺。是g的男性特征太明顯的原因嗎? 有這個可能。g和普通的男性不同,他是獵人,靠殘酷的獵殺站到金字塔的頂端,如同狼群中最先享用獵物的頭狼,充滿了攻擊性與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