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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麻煩你了太宰君?!?/br> “不客氣?!?/br> 坂口安吾帶著人姍姍來遲,把費奧多爾控制了起來帶上了車。 他看著太宰治,嘴動了動,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嘛,安吾果然還是這樣。你現(xiàn)在欠我兩頓酒了,你沒有把谷咕攔下來?!碧字握f到后面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不滿,眼神里滿是譴責的意味,就像是在說,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成功。 聽到這句話,坂口安吾內(nèi)心有了數(shù),也知道太宰治說的兩頓酒是什么,其中的一份,還是谷咕讓他欠下的,這才是太宰治啊。 什么都知道。 而唯一能夠稍微管住面前這個青年的人,卻是最寵的一個。 以后看來會有很多的麻煩事情了。 “太宰怎么能這樣算呢?” “怎么不能,你欠谷咕的,就是欠的我的,這兩者沒有差別?!碧字卫碇睔鈮训恼f完了這句話,“再說了……” 話還沒說完,太宰治立馬往谷咕那邊跑。 坂口安吾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轉頭一看,臉上平靜的表情怎么都維持不住,難怪太宰治會這樣。 他連忙往那邊趕去,順便還打電話叫救護車。 “喂?是醫(yī)院嗎?這邊有人重傷,地址是xxxxx……” 太宰治抱著谷咕坐在地上,伸手試圖擦干凈懷里人嘴角的鮮血,只不過是徒勞無功。 不管怎么擦,都沒有用。 鮮紅的血從嘴角流出來,從脖頸處滑落,滴落在地上,在地上開出鮮艷的花朵。 太宰治勉強維持住了理智,他摸了一把谷咕的脈搏,發(fā)現(xiàn)越來越微弱。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手機,給也謝野打去電話。 還沒開口說話,那邊就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我們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就到,不用著急……” 后面的話太宰治其實都沒有聽進去,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與謝野馬山就到了,[請君勿死]一定會治好谷咕的吧? 會的吧…… 其實太宰治本人也不能夠確定。 當武裝偵探社的人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太宰治,有種看見了深淵的感覺。 太宰治渾身散發(fā)著絕望的氣息,臉上沒有一定表情,鳶色的眼睛里死氣沉沉。 看到這個場景莫名讓人感覺到心驚。 與謝野晶子連忙走了過去,有點嫌棄的開口:“太宰你先放開谷咕好讓我治療?!?/br> 太宰治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有點不舍的把人送開,自己退到了一旁。 與謝野晶子對著谷咕發(fā)動了異能力,一陣白光閃過,谷咕的胸膛開始動了起來,嘴角流著的鮮血也止住了,可是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太宰治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他突然就點后悔了,這次是真的托大。如果他老老實實的不插手這個計劃一下,最后的結局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悔恨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全身。 這個時候救護車也來了。 坂口安吾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太宰治,畢竟這件事里,他們也有錯,因為是他們請求谷咕來解決這件事情的。 他在原地站了好多,最后還是邁開腳步,走到了太宰治的身邊,只不過走的有些艱難。 他輕輕拍了下太宰的肩膀,艱澀開口:“先把谷咕送到醫(yī)院,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br> 太宰治沒有動作,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 醫(yī)院。 太宰治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人,靜靜地盯著人看,一遍遍的在心里畫著人的模樣。 他很討厭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容易讓人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 特別是現(xiàn)在這里躺著一個睡著的人。 “我就沒這么后悔過,你是不是連這個都算好了,從很久前就有了決定?所以你是不是連這種情況都預料好了,然后準備好了救回你的手段?”太宰治小聲問道。 他眼里有些期望,希望能得到一個回答,但是很難讓人接受的是,并沒有人回應。 伸手給人把被子蓋好,再看了人兩眼,就準備轉身離開,準備去找坂口安吾看看有沒有解決辦法。 剛一轉身,就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護士嚇了一跳。 太宰治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眼帶審視的看著眼前的人。 一頭粉色的頭發(fā),頭上還戴著一個奇奇怪怪的、像天線的東西,穿著白色的護士服,不管怎么看,都感覺有店奇怪。 “你是太宰治嗎?”面前的護士開口詢問道。 “你……”太宰治才發(fā)出一個音,就感覺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扭曲起來,頭也是昏昏沉沉的。 [這是谷咕交給我的任務,在很早前就拜托我了。他說,找一個叫太宰治的人,然后把人帶進他的世界。你只需要找到谷咕就好了,建立與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 太宰治穩(wěn)住身形,再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站著的地方是一片黑暗,一點光亮都沒有。 他往前走了兩步。 只聽見了滴答的一聲。 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變化,變得越來越眼熟。 很像是最開始見面的地方。 正準備繼續(xù)往前走的太宰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看到的高度有些不一樣。伸出手一看,是縮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手,上面還沒有后來磨上的去的繭子,蒼白瘦弱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