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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金木研點點頭,自我介紹道:“我叫金木研,很高興認識你,宗像禮司。”說完赫子從背后伸出,出其不意的襲向一直緊緊盯著他們的喰種,同時宗像禮司拔刀,兵器的利刃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冷銳的光芒。 比起金木研和宗像禮司的游刃有余,對金木動手的食尸鬼則顯得狼狽的多。 看著好像真的怪物一樣的食尸鬼,在生死的逼迫下,猙獰的面具,狼狽的赤瞳,完全露出了野獸般的容貌,金木內心對站在他對立位置的生命抱有歉意和感慨。 “原來是金木君,那么金木君來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宗像禮司一邊揮舞著愛刀天狼星,一邊問道,言行舉止間井然有序,看不出正在與超越人類的非人生命進行殊死攻擊。 “如你所見,來察看下失蹤喰種的行蹤?!苯鹉狙械哪橂[藏在兜帽下,淺淡的眸子定格在宗像禮司身上,兩條赫子在保證喰種不能逃離又可以掩護自己的情況下,與他進行會談。 宗像禮司敏銳的察覺到金木研眼中的疑問,他在刀鋒與赫子進行第三次交擊卻全無所獲后,停在原地,推推眼鏡,隨即包裹全身的青藍色火焰冒了出來,他的劍鋒豎立在眼前,正是把面部分隔成兩部分的位置,他堅定的說道:“以劍制敵,大義毫無陰霾?!?/br> “……哈?”金木研歪頭,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你明明就是在暴力對敵好嗎? 宗像禮司的圣域伸展,刷的形成半圓形拱頂的青色領域。 在力量擦身而過的瞬間,金木研的瞳孔不自然的收縮,他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威脅,正思考著,就聽到殺宗像禮司低緩著聲音解釋。 “我是石盤選中的青王,自然擁有匹配自身的力量?!?/br> 金木研沉吟片刻,好脾氣的說道:“請用些靠譜點的理由糊弄我?!?/br> “金木君不相信嗎?”宗像禮司的笑容勾起,金木研覺得對方肯定沒發(fā)現他嘴角的弧度泄露出他幾分揶揄般的真心感受,“我會成為青王,真正的青王,以秩序守護世界,以佩劍裁決暴力?!?/br> 金木研神情沒有變動,即使聽到對方和自己目標一致的話,微笑也始終掛在嘴角,他聲線輕柔的說道:“不,正是如此我才希望你說的是假話,不然就算是我,也會覺得宗像君太可愛了?!?/br> “……也許你是唯一一個聽到我說這樣的話而沒有嘲笑的對象,”宗像禮司可疑的沉默一陣,撇過頭把目光停留在一直沒被放在眼里的獵物身上,語氣,態(tài)度像是沒有絲毫改變的說道:“哪怕你并不是一名人類,我仍對你保持敬意?!彪m然可愛也算不得贊賞。 金木研拉拉兜帽,順了宗像禮司的意,但內心中卻無端輕松,不會成為敵人卻擁有共同目標的‘大話者’……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得了……?!?/br> “在都立國際高中里殺害四人,每一位都是身穿淺紫色休閑服的運動少女,被害者的共同特征除了以上兩點外,還有同一個搜索方向,那就是都去過乙夜健身俱樂部,”鏡片擋住宗像禮司眼中所有神色,但即使能看到估計也是如薄冰一般冷銳,金木研好奇的探過頭,聽到他說。 “而在她們失蹤的時間里,有一個人擁有充足的犯罪可能,那就是乙夜春君,既是老板也是健身教練的你,可以通過她們對的信任來了解她們出現在外面的時間與位置?!?/br> “本來根據你干凈的檔案,我也猜測不到你的犯罪目的,但是經過金木君的補充,我才找到忽視的重要部分,你殺死她們不是為了犯罪快。感,而是所有生物都擁有的本能,也就是食欲?!?/br> 宗像禮司在開口后完全成了視覺焦點,他本就不是被輕易忽視的男人,如今自信冷靜的判斷出殺人者的真實身份,更讓他有種仿若天生的理性氣質。 金木研眼神晦澀,他幾乎都能猜到宗像禮司接下來會說什么。 而現場也正如他所想的,宗像禮司緩緩說道:“帶走少女的后腳跟正是因為你偏食這部分肌rou,不是變態(tài)人體收藏癖,”他露出像是看透人心般的目光,,不帶一絲遲疑,“而是挑剔偏食的部分?!?/br> 不過瞬間,赫子和刀鋒就在雙方距離的空間交手數回,金木借助伸長的鱗赫躍向空中,站在高處圍觀‘人類’與喰種的戰(zhàn)斗。 動真格的宗像禮司刀鋒上濺起藍色異能,圣域的壓制性力量凝成冰凍般的效果,食尸鬼在絕對的力量下幾乎毫無反抗的能力。 刺啦一聲,肢體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明明不應該是這樣,但在異能的cao縱下,卻只有布匹撕裂的刺耳尖鳴。 喰種直到手腳失去知覺,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才反應過來他的手腳已經分離開身體,露出筋骨的傷口在他努力掙動脖子的情況下才被他看在眼里,隨后凄慘的叫聲響徹這片夜晚。 金木研挖挖耳朵,神情冷漠的說道:“有夠殘酷的手段,卻十分有效?!?/br> 宗像禮司把喰種奮力掙扎的模樣收入眼底,內心升起淡淡嘆息,但外在的表現上仍是冷靜的回道:“毫無痛苦的處刑,只是他的內心承受不來失去肢體后的狀態(tài)?!?/br> “我的評價里你要標上恐怖的符號,”金木故作輕松,“這樣的做法對心理上的壓制反而比rou體上多的多?!蔽⑿Φ哪涌床怀鰬峙碌纳裆?。 “那就不要與我為敵。”宗像禮司站的筆直,即使仰望站在高處的金木研也有種屈尊降貴的不容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