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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習是暗劍,是躲藏在陰影里的法師,是幕后cao盤的罪魁禍首,他可以殺人,可以陰謀,可以藏著最腐爛的黑暗,但卻絕對不可能是忠誠的騎士,光明圣殿的信徒。 金木君……即使是你,讓我厭倦也就代表著食用價值消失了啊…… 這點遺憾在與奇特的金木研相遇后化為烏有,比金木君更甘醇的味道,那具身軀,那具體魄,以及…… 腦中幻想起那短暫的一次親密,他跪坐在金木研腿上,緩慢的摩擦讓他臉蛋飛紅,自己都不知道眼中含上了水汽,與女性的柔美截然不同的洶涌情潮,過程中金木研冰冷的沒有波動的眼神都在刺激著赤、裸的他。 沒有唇上的親吻,卻冰冷的讓他身體都熱了起來,違背科學物理的計算,身體自動自發(fā)貼合,顫抖,最后奔赴美好的花園! 截然不同的極樂是食欲的另一種形態(tài),本能告知他的追求。 所以他果斷背叛了! 演了一場戲回到帝國,月山習面對身體里都散發(fā)著腐爛味道的皇帝簡直反胃的厲害,現在的皇帝就是隨手抓住一只食尸鬼都比他美味,更何況月山習可是美食家,普通食材根本不會引起他的注意,至于現在的皇帝,他還會留在這里與他虛與委蛇單純是為了愛人的金木君! 愛人金木君……真是美好的稱呼! 月山習一臉正直的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簡直要崩了人設,但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變態(tài),自私,只看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作為被放棄的,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 皇帝冷漠的看著他,一般人在他的注視下都會顫抖著移開視線,因為他的眼睛變異的非常厲害,和喰種的赫眼不同,他的眼睛仿佛灰色的玻璃珠,虹膜部分透明的可怕而眸心的黑色卻又濃郁的簡直像是附著了讀心的魔法,冰冷的鐵灰色眼眸一動不動凝視的時候,簡直會讓被注視的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失去生命。 就是在這樣冷酷的目光下,月山習仍是保持了他絕對不輕易移開目光的禮儀風度,簡直是sao包紳士的典范。 沉默許久,皇帝冷冷提醒,“鈴屋什造沒有回來?!?/br> 時間越久,皇帝越沒有人情味,一個空間出現同一個人必然會有某些副作用,這方面就依靠力量強弱判斷,可是皇帝的異常并不只是另一個金木研,更多的是源自自身的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的變異。 月山習秒懂,挪開視線低下頭,“陛下放心,我會完成他的任務?!?/br> “嗯?!币宦暫翢o人情味的肯定。 月山習離開皇宮時與進入其中的有馬貴將擦身而過,走了不長的距離,他原地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這座建立在帝國中心的王宮。 “金木君,我馬上就來找你!”聲音里簡直掩飾不住的雀躍,說完,月山習不帶留戀的轉身離開。 有個光明正大去探望金木君的機會,月山習簡直不能再迅速的處理好一切飛往意大利。 由于彭格列計劃中所有人都轉移到了日本,意大利的總部自然沒有多少人,因為真正開戰(zhàn)后這里就和靶子一樣,正因為如此反而不會有人想到,彭格列,ccg,月山習等人聯系都是在這里。 沢田綱吉苦著一張臉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誰來告訴他,為什么他出現的地點這么詭異是在棺材里?又為什么會有個穿著玫紅色西裝套裝的男人攔在他面前? 被十年后火箭筒擊中出現在陌生地點的沢田綱吉忍耐吐槽的沖動小心問道:“請問這是哪里?您是哪位?”他發(fā)誓,回去后一定要沒收藍波的火箭筒,連帶半個月零食! 雖然他每次被熊孩子鬧的cao碎了心,也總是被十年后火箭筒這大殺器擊中然后遇到各種倒霉事,但他本質柔軟好欺負,所以他即使被藍波一下子砸到十年后,出現地點還不像往常一樣正常,他內心中想的仍只是沒收零食和火箭筒這點小事。 但馬上,面前人開口說的話讓他連吐槽的心思都沒有了,十年前沢田綱吉張大嘴反問,“您……您說什么?” 月山習不怎么高興的看著這個小鬼,盡力保持禮儀的說道:“這里是彭格列家族墓地?!?/br> 該死的,來晚一步! 月山習難得不悅的在內心里爆了粗口,沢田綱吉和十年前自己轉了身份也代表金木研肯定藏起來了,藏起來后的金木君可不是他能隨便找到的! 本來以為這次久別多時的會面能發(fā)展成這樣的,那樣的接著嗯嗯啊啊的,然而……這一切幻想都砸了! 心底不高興自然影響了外在態(tài)度,沢田綱吉只覺得站在這位先生身邊總有種忽冷忽熱的感覺。 抖抖脖子,沢田綱吉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那請問……澤田、額……我是說彭格列十世怎么了?”他還有點小聰明,知道黑手、黨的事情是不能隨便說的,而他自己是彭格列十代首領十年前的事情更是不能誰都告訴的,尤其是他出現地點這么詭異的情況下。 月山習瞇著眼前上下打量了他,友好的解答了他的疑惑,“彭格列十世,西西里最強教父?” “也許不是最強……”沢田綱吉小聲嘟囔,并不怎么習慣這樣的稱呼,但他還是尷尬的說道:“是的,他怎么樣?” “死了。” “?。俊?/br> 月山習抽出手帕擦拭干凈的手指,再塞了回去,慢條斯理的動作后他抬起頭,矜持的仿若貴族宣告給領地里的人民福利般說道:“死于密魯菲奧雷的暗殺,這在西西里早就傳開了,男孩,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