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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那玩意被甩出去后,他卻愣住,不敢動了。 他甩出去的那玩意似乎是一張猙獰的鬼臉! 再看其他地方,皆是這樣的鬼臉,不大,卻每一個都那么詭異,它們在墻上,地上,還有床上移動著。 明明是在黑暗中,這些人臉卻清晰可見。 每一個怨恨的眼睛都盯著他,仿佛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害死他們。 驚叫聲出現(xiàn),卻不是南王。 因為南王驟然看見屋子里滿是鬼臉,已經(jīng)被自己腦中的念頭嚇得尿了褲子。喉嚨像是被鬼攥住了一樣,哪里還能說話。 驚叫的是床上的女人,她被南王吵醒,雖然還睡眼朦朧,但也醒了。 結(jié)果就這么一睜眼,就正對上了床幔上掛著的一只鬼臉。 整個屋子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 黑暗中的南王和女人連彼此都看不見,卻能看見這些不斷移動的人臉。嚇得六神無主,差點魂都飛了。 好在因為女人的驚叫聲,外面的護衛(wèi)聽到了立刻闖了進來。 月光照射進來,發(fā)著熒光的鬼臉頓時黯淡下來,黑色的蜘蛛迅速避著光鉆進了陰暗的角落。 因為光線昏暗,在南王的眼睛里,就是那些鬼臉忽然藏進了角落。 有什么比看見鬼臉更可怕的? 有,鬼臉不見了! 南王胸脯不斷起伏,他驚慌的叫道。 “快去找……快去找大師來!找大師驅(qū)鬼!” “不對?!?/br> 南王終于注意到了自己過于濕潤的褲子,難堪的情緒差點壓倒了他的恐懼。他咬牙道。 “扶我去沐浴?!?/br> 其中一個護衛(wèi)遲疑的走過去扶住了南王,被那過于濃烈的氣味熏得面色一變,但沒辦法,身家性命都在南王的手上,他自然嫌棄不得。只能強忍著。 同時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平日里這大胖子吆五喝六的,把弟兄們都不當人看,還總說他們是廢物。 這都被嚇尿了褲子還腿軟的走不動道了,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不過…… 想到剛剛的畫面,護衛(wèi)眉毛皺了皺。 那些鬼臉怎么回事? 不會是南王荒yin無道,殘害無辜,所以冤魂復(fù)仇了吧? 不只是護衛(wèi)這么想,就連南王后院的女人也這么想。 特別是侍寢的那個女人,把自己連續(xù)洗了好幾遍,生怕南王招惹的臟東西黏在了她的身上。 蒙古老頭得知了這件事,同樣面色不太好。 “你說的是真的?” 潛伏在南王身邊的探子點點頭。用蒙古話道。 “屬下親眼所見,那些鬼臉最小只有指甲蓋大,但滿屋子都是,十分駭人。 府中都傳言是被南王害死的冤魂來索命了?!?/br> 蒙古老頭很忌諱這個,他的聲音冷了下來。 “這的皇帝雖然是我們大汗的敵人,但大汗也曾經(jīng)說過,他是個真男人,怎么南王這么當叔叔的卻是這副模樣。實在讓人作嘔!” 這個時候,南王那邊還來人了,說是有事找他商議,蒙古老頭厭惡的皺皺眉。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哪里會愿意和這樣的家伙接觸?!?/br> 第二天早上起來后得知南王竟然找了一堆和尚,道士,神婆的楚留香驚了。 “冤魂索命?” 胡鐵花笑嘻嘻的。 “是啊,你們是不知道那個家伙,大晚上就開始找人,接著就是一群人秘密的進去了,不過說是秘密,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花滿樓抬眼看了一下薇洛,薇洛對著他挑眉笑了笑。 她其實也沒做什么,只不過是拿熒光果的汁水在蜘蛛的背上畫了幾道,順便給蜘蛛一個簡單的指令,跟隨南王。 雖然蜘蛛人可以cao控普通蜘蛛,但限制很多。 而且蜘蛛是沒有智商的,過于復(fù)雜的指令它們聽不懂。 比如這一次,她必須要讓蜘蛛確定誰才是南王,這才能進行跟隨。 同時,指令的時效性也并不長,大概只有兩、三天。 但熒光果的汁液很有意思,在陽光下不會顯現(xiàn),只有黑暗中才會出現(xiàn),也就是說,白天的蜘蛛就只是普通的蜘蛛而已。 管你是和尚、道士還是神婆,念個經(jīng)、跳個大神還能把蜘蛛給除了? 所以只要南王找不到真正的原因,那么這兩、三天他絕對不會好受。 薇洛伸了個懶腰。 “今天這么好的日子,我們是不是該走了?!?/br> 胡鐵花笑著道。 “自然是該走了,白得了三箱金子,要是再不走,南王找我們要怎么辦?!?/br> 楚留香笑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原來還是個促狹鬼?!?/br> 胡鐵花得意。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他們一路朝著西邊走。 買了兩輛馬車,一輛坐人,一輛馱著箱子。 薇洛坐在車里突然聽見聲音。 “站?。 ?/br> 不過車子并沒有停下,趕車的胡鐵花還順手給了馬兒一鞭子,讓它走快點。 出聲的那個大漢頓時急了,怒喝道。 “我讓你們站住聽見了沒?!?/br> 被擋住了路,胡鐵花只好停下馬車。 看見胡鐵花這樣,幾個劫匪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