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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短短幾日,這事情就完全順著蒙古人希望的那樣走。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 “聽說鐘有才的人正在全鎮(zhèn)找人。” 出去打探消息的胡鐵花回來后,立刻喝干了一杯茶,然后道。 “昨夜的盜賊是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胳膊上被鷹抓勾給抓傷了?!?/br> 鷹抓勾是很冷門的武器,因為這玩意要用的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聯(lián)系的招式都陰險狡詐,攻其不備,所以大部分人都不喜歡這玩意。 但不得不說,它確實是一個用好了讓人很難躲閃的武器,和軟劍差不多的性質,而鷹抓勾的爪痕自然也很特殊。只要找到,基本就可以確定兇手是誰了。 “先下去吃飯吧?!?/br> 薇洛和花滿樓用過早飯后出門,想要看看情況。 街上的人還是很多,因為鐘有才封閉了小鎮(zhèn),不讓任何人離開,似乎認定了兇手就在小鎮(zhèn)里。 而鐘有才的人在大街上不斷的查看眾人的胳膊,就連姑娘家也不放過,當然,姑娘家的檢查會由女人在封閉的房間內進行。 薇洛剛出門沒多久就被要求檢查了,她倒是沒拒絕,被帶到一個屋子里后,拉起自己的袖子,讓那個老婆婆確認。 老婆婆很適合和善,只是看了看,然后笑著道。 “姑娘膚白如雪,真是讓我這老婆子羨慕?!?/br> 邊上的人詢問薇洛現(xiàn)在的住處,薇洛說了,然后那個年輕的姑娘寫上住處和她本人的相貌特征。 薇洛看了一眼不由感嘆,那個鐘有才有這樣的心思,怪不得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成為巨富。 她很快就離開了房間,看見花滿樓正在不遠處等她。她立刻笑著走過去,結果和一個熟人擦肩而過。 淡淡的血腥氣縈繞鼻尖,她立刻轉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上官金虹。 這點血腥味淡的很,上官金虹的身上還帶著香囊,常人是聞不出來的。但對于蜘蛛來說,這點血腥氣已經(jīng)很醒目了。 難道上官金虹就是偷手札殘頁的人? 薇洛覺得可以理解,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欲.望和野心非常強烈的人,江湖上什么好東西現(xiàn)世他都想插一腳,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的話,金錢幫恐怕就不會成為和丐幫一樣人數(shù)眾多的大幫派了。 這時,鐘有才的人攔住了他。 “上官幫主留步?!?/br> 他們話語雖然禮貌卻也不容置疑,顯然,鐘有才是鐵了心要檢查全鎮(zhèn)的人,看看到底是誰敢在他的頭上動土。 邊上的一個光頭大漢站出來怒瞪他們。 “大膽,我們幫主是你們想檢查就檢查的?” 另一個漢子也嘲諷道。 “他鐘有才以為自己是誰,不就有兩個錢嗎?也敢這么對我們幫主?” 被怒瞪的是個長相很憨厚的青年,他保持著微笑道。 “還請上官幫主見諒,我們也是為了找出真兇?!?/br> 這話綿里藏針,如果不見諒,不同意,豈不就是有意耽擱他們查找真兇? 光頭大漢看著青年竟然這么說,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放屁,真要是有人偷了手札,誰會傻的在這鎮(zhèn)子里藏著,早跑了! 你們不去追人,在這里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真是愚不可及!” 被狂噴的青年微笑不變。 “我只知道我們樓主的話從沒有錯過。” 上官金虹面色一冷,眼見自己的屬下還想再說,他終于出聲制止。 “別說了?!?/br> 然后他看向青年,聲音帶著不耐煩。 “你們檢查吧。” 畢竟上官金虹是金錢幫的幫主,一些優(yōu)待還是有的,比如和女性一樣在單獨的房間檢查。 薇洛的眼神跟著他們結果卻被房門阻隔。 花滿樓疑惑:“怎么了?” 薇洛把剛剛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花滿樓有些驚訝,因為以他的嗅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 薇洛小聲和他嘀咕。 “那血腥味若有若無的,風一吹就散了,還有香囊遮掩,如果不是剛剛路口擁擠,我恰好和他距離足夠近,我也聞不到。 這就奇怪了,如果真的被鷹抓勾抓傷不可能血腥味這么淡?!?/br> 花滿樓猜測。 “或許他不只用了香囊遮掩?” 薇洛和他決定在這等一等,想要看看情況。然而他們等到的卻是上官金虹頂著傲慢冰冷的臉出來,身后的幾個屬下對著鐘有才罵罵咧咧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檢查出傷口的樣子。 這似乎更奇怪了。 薇洛思索著冷不丁道。 “荊無命呢?怎么沒跟著他?” 荊無命可是上官金虹最順手的刀劍,大部分時間,荊無命都是跟在上官金虹的背后,像一個影子。 花滿樓也有此疑問,他們決定去查一查。 然而沒走幾步,一個人影就朝著他們飛過來,花滿樓出手把人扶住。 而周圍的百姓嚇得趕緊縮起身子,躲到后面去,頓時薇洛他們的前面就清出了一個空白,昨天才見過的藍琪此刻正站在跟班們的包圍圈里。 跟班中的瘦高個正縮回腳,眼神不滿的看著花滿樓。 “是你們?!?/br> 藍琪本來就不高興,現(xiàn)在見了花滿樓身邊的薇洛更加的不高興了。 “又是你們,你們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