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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聽到了熟悉名字的蘇夜不為所動,他只是微微笑著問道:“也就是說,依照縣中的能力,估計也就是只能抗衡一下那些剪徑之徒,而這其中,還應當是包括了身負武學的劉大人你了?” 劉五連道不敢,他雖然得意于自己的能力,但他也知道,這只是因為自己選擇了縮在了這樣一個偏僻的旮旯角落里,曾經(jīng)面對江湖之時的風發(fā)意氣早就被磋磨殆盡,他不過是武林中的敗者,是連“鳳尾”都搭不上的“雞頭”。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召集人手吧。”蘇夜道:“路要一步一步走才能夠走到最后,欲速則不達,這句話還是有理的。” 劉五只好應諾。 蘇夜這一邊下達了命令,那一邊的顧惜朝則是沉浸在一大疊的記錄的文案之中,因為年齡幼小的緣故,有許多的關(guān)節(jié)他其實并不怎么懂,但是他也不敢再去打擾蘇夜,所以只好在一番撓頭苦思之后,決定將其放下,待到日后,再去計較。 ……也是因此,他便沒有能夠發(fā)現(xiàn)這期間的某些事情的變化與發(fā)展,而等到他終于將頭從那一大摞的文書之間抬起來的時候,他無比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座之前仍然還空空蕩蕩的官衙之中,竟然已經(jīng)填充進了許多不知從何招來的低眉順眼的仆從,那些被灰塵覆蓋的居室也是一派干干凈凈,路上的落葉也被清掃得毫無蹤跡,甚至還有一位著青衣的小丫頭,捧進來了一小束圓圓點點的不知名的花,在他瞪大的眼睛里,將之插進了他閱讀案頭的細瓶里。 他想要找到一位熟悉的“舊人”來詢問,但本來就沒有來到這里多久,又有哪些能夠稱得上熟人呢?就連唯一的一位聊過天的捕頭劉五,也在他伸手攔住一位仆從相詢后,才知道他告了病假,已經(jīng)有很多天沒有前來報道了,這之前好不容易才微微適應下來的屋子里,竟好似充滿了一種相當陌生的“熱鬧”。 他只能去找蘇夜。 他開始小跑起來,心中充斥著一種急切與恐慌,而等到他猛地推開書房的大門,看到其中正手持著一紙書信的蘇夜的時候,不知為何,這種心情居然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被打擾的蘇夜視線轉(zhuǎn)移,他深黑色的眸子看了過來:“什么事?” 小惜朝這才察覺了自己的莽撞,在一片窘迫的沉默之中,他只好開始尋找話題:“那些,我都看完了……” 蘇夜先是疑惑,而后他才像是憶起了什么,明白了小惜朝所說的到底為何。這段時間以來他處理了很多的事情,在哥譚市中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學過很長時間的防身術(shù),那柄可以收縮折疊的手杖劍并非是隨意挑選而來的武器,現(xiàn)代社會之中的搏擊術(shù)足以令他在面對并無內(nèi)力的古人的時候獲得勝利,所以在圍剿山賊的時候,其實他也是有過出場——和那些屯糧舞兵的匪兵不同,那些只能被稱為烏合之眾的山賊們,甚至連寨門都沒有。 沒有將其斬殺殆盡,這一次的行動,本來就是蘇夜為了試驗能力所為。如果說這個世界是由那本黑色封皮的大書所造就,那么那圍繞在大書封皮之上的鮮紅色的荊棘的紋路,就像是依附在其上的封印,就連在獵人世界中蘇夜之所以能夠在大書完善世界之前便能夠找出它的破綻,也有幾分這荊棘紋路拖延住了它“創(chuàng)世”速度的緣故。 而在那次的試煉之后,他擁有了能夠隨時出入幻之書世界的資格,而那同時,他也同樣感受到了這紅色“荊棘”的存在。 這也是那滿院仆從得來的原因。 蘇夜看往了手中的書信,這是之前他包袱中那封絮叨了得罪權(quán)臣和贖出佳人信件寄出后的回信,是之前的“莊逸”在京城之中的某位好友的回復。 而在這回信中,那位朋友告訴了他,讓他莫要憂擾,傅宗書雖然頗得圣上的信賴,但是距離手握能夠左右局勢的大權(quán)還是有著那么一段距離的,而朝中既然有著諸葛神侯坐鎮(zhèn),那么局勢必定不會徹底糜爛,而等到未來時機合適,他將會想辦法,將“莊逸”調(diào)離這過于偏僻的甘南縣鎮(zhèn)。 ……好像還是一個有著一定人脈的人物。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章后天(十八號)早上。 第15章 某顧姓書生(五) 蘇夜收起了這封意料之外的來信。 見此,小惜朝也愈發(fā)感到懊惱起來,去記下那些悶長的的文書的記錄,本就是他自己所做出的決定,而現(xiàn)在這般沒頭沒腦地說出來,誰會知曉你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了。”但蘇夜并沒有詢問更多,這間縣衙后的內(nèi)宅早在他的計劃順利地實施之后,就已經(jīng)完全為其所掌握,而那些天里顧惜朝忘我的閱讀也早就被人匯報了上來,但他也沒有派人去制止這等行為,讀書總要比其他事情要更好,說實話,蘇夜其實并不會對孩子要比成年人有更多的“優(yōu)待”,而幼兒性情又是如此的不可控,所以從前的時候,他都不怎么親近孩童。 “還有呢?”蘇夜一邊將信封放置在一旁,一邊問道。 小惜朝又踟躕了片刻,最終他還是有些黯然地退了出去,他垂著頭,聲音有些低沉地回答道:“沒、沒什么事了。” 因為有許多天沒有見到義父,而宅子和庭院中的陌生的仆從們又讓他心中生出了不適與不安,所以才會那么失儀地貿(mào)然闖了進來……這樣的話,他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