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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世界中未來所發(fā)生的事情,與其說是克勞德與薩菲羅斯之間的爭斗,還不如說是,這個星球本身的意志與來自外星空的杰諾瓦之間的戰(zhàn)爭。 “不用太久,”蘇夜將雙手插在長衣的兜里,他安慰道:“等到取完了古代種的細胞,我們就可以直接回去了?!?/br> 這種來自于外星空的生物不知道在宇宙之中游蕩了多久,又是汲取了多少個星球的資源,它的身上所攜帶著的,是現(xiàn)在這一整個的星球都沒有得到過的有關(guān)宇宙的信息,而這……也是蘇夜愿意親自趕到此處的原因。 而生命之流,代表著星球的更生的循環(huán)點,那其中,包括的是這一整個星球自初生而起時的遠古的記憶,還有它所經(jīng)歷過的所有的進程和歷史……這二者之中,它們所代表著的時光的流逝,它們身上古老的痕跡,才是它們對蘇夜最有用的地方。 他可以從紅色荊棘之上了解到虛幻的實質(zhì),可以從七的三次方上了解世界的構(gòu)成,并且為此深入到了根源的部位,但是他還是缺少了更多的東西,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進入的是這個世界之后,他就選擇了這兩樣的存在作為自己在這個新世界中的目的。 如果他想要讓世界這樣的存在更真實,他就需要對自己所想要創(chuàng)造出來的存在遠比他人都要深入的了解,如果他想要讓自己所塑造出來的世界更龐大,那么更多的,他現(xiàn)今完全不理解的星空也是他擴充自己的一項途經(jīng)。 總而言之,有些時候,摸索到的越多,就會更加的感覺到自身的匱乏。 當(dāng)然,煉假成真這樣的事情,蘇夜也從來都不會懷疑自己的成功性。他所需要的,只是不斷地、不斷地成長罷了。 安迪開始在儀器之上進行cao作,在從公司中得到了取得“古代種”細胞的許可之后,寶條博士無可奈何地將這具女尸的控制權(quán)對他們開放了些許,而安迪借口不信任對方想要自己獲取細胞的理由,就更是加深了那位博士對他們的敵意,當(dāng)然,他的那些話語對于這兩位而言都并不算什么,但是,安迪對于寶條博士的惡意也是在逐漸地加深之中,他不能容許他人對于萊恩的無休止的挑釁,對方對于他來說,是恩人也是領(lǐng)袖,在確信了是萊恩用神乎其技的能力,將他帶到了這個世界后,他就更是堅信了這一點。如果可以,他并不介意自己去親自解決那個家伙的性命…… 但可惜,他好像沒有抓住好機會。 “嗯?”蘇夜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 安迪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好像有很有意思的事情發(fā)生了。”蘇夜這樣說道。他開始轉(zhuǎn)過身,離開了這間他剛剛進入的研究室,見到他離開,安迪也跟在了他的后面。 在之前和寶條分開不遠處的地方,蘇夜推開了距離那里并不遠的一間休息室,忽略掉其中簡潔而簡陋的布置,吸引住他們眼球的,是現(xiàn)在正在這其中發(fā)生的一件十分特殊的事情。 聽見了門推開的聲音,那中間正對著他們的那位女性有些驚慌地抬起頭來,她的雙手中正緊緊握著一柄滴血的匕首,匕首的正對面,是因為被捅傷到了腹部要害處而跪倒在了地上的寶條博士,他還有著自己的清楚的意識,正震驚而難以置信地注視著這行兇的女子:“……露克蕾西婭……你……你……” 如果他之前看過的檔案沒有錯的話,安迪饒有興致地觀察眼前的這一幕,露克蕾西婭正是這之前神羅公館中的三位博士之一,也是后來嫁給了寶條的那位唯一的女性的博士。 簡而言之,她其實就是后來薩菲羅斯的真正的母親。 這一幕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 當(dāng)然,這一點安迪是完全不知道的。 第71章 某片翼戰(zhàn)士(二) “鐺——”是匕首摔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先前持刀的女人慌亂地看著這突然進來的二人,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后退了一步,又看了看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的寶條,崩潰的面容上,眼淚就這樣直接落了下來。 安迪沒有被她這樣的作態(tài)所迷惑,雖然他對于寶條同樣也可以說是抱著一種想要動手的心態(tài),但這種時候,過多的其他的情緒,只會是讓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偏移。 他沒有理會寶條流露出的求救的神態(tài),將他捂住腹部的左手移開,仔細觀察了一會,然后才站了起來,沖著蘇夜點了點頭道:“致命傷?!?/br> 這所謂的 “致命”不一定是被傷害了就一定會死的傷口,既然這里是神羅公司的尼布爾海姆公館,也是寶條研究古代種的實驗室,很大可能就有著能夠應(yīng)對的措施……他指得是能夠在最快的速度內(nèi)讓他流出更多的血液,最短的時間里抽走他反抗呼救的力氣,也是在沒有其他意外的情況下能讓人最輕易死去的部位。 接下來要如何做呢?是去讓其他的研究成員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還是……安迪轉(zhuǎn)過頭來,警惕加評估地看了一眼那女人軟倒在地上的姿態(tài),也沒有再說出更多的話來。 他在懷疑這個女人。 這不是一次簡單的“謀殺”。不是在情緒的驅(qū)動之下義憤的出手,不是在絕望之下思緒空白的魯莽之舉,這個地方是這個公館之中極少有的毫無價值的場所,沒有被寶條那密密麻麻的監(jiān)視器所覆蓋,距離最近的一個研究室也是相隔了另一條的過道,好幾堵的墻壁……再加上現(xiàn)在也不是守衛(wèi)者巡視的時刻,她甚至還能夠讓一貫警惕心極為強烈的寶條獨自一人來到這里和她見面……嗯,不排除這一切是有巧合的可能,但,就安迪自己慣用的角度來看,他更傾向于,這是一次十分冷靜的、有了事先布局與考慮的縝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