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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么棘手的幻術(shù)師都毫發(fā)無傷么?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感嘆道:“奈魯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 奈魯先生瞥了我一眼,不置可否。 “連奈魯先生你這樣的殺手都能做到這種程度,Reborn前輩又該是何等的強大呢?”我繼續(xù)感嘆道,并且再一次深深地理解到了自己的不足,“相比起來我還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我真是太弱小了。” 奈魯:“…………” 奈魯先生露出了一臉不是很想搭理我的表情。 “這個女人是誰?”奈魯先生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沢田奈奈,開口問我。 “她叫沢田奈奈,是沢田家光未來的妻子,也是彭格列十代目的母親?!蔽乙贿吇卮鹬?,一邊半蹲下來扶起面色痛苦的沢田奈奈,用干凈的手背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水。我繼續(xù)開口說:“她大概是被人綁架送到了這個地方,我將她救了下來?!?/br> 在擦去汗水后,沢田奈奈的臉色終于舒緩了些,像是結(jié)束了某個噩夢似的。她仿佛感知到了人類的體溫,下意識地往我懷里湊了湊。 我把沢田奈奈圈在懷里,抬起頭認認真真地對奈魯先生說:“奈魯先生,我可以把她帶回去么?” 我眨了眨眼睛,語氣堅定地說:“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br> 奈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懷里的沢田奈奈。 “當(dāng)然可以,”他冷漠地說,“我會轉(zhuǎn)告給沢田家光的。祝他好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期待的場景終于要出現(xiàn)了?。。。?!【喂 現(xiàn)在先別著急買股啊,股都還沒上齊,鞘選之子還沒有出場呢?。。。 疚?/br> 買不買股都無所謂啦,就算正文有CP還是會有if線的,畢竟我是給所有人帶來幸福的鞘比特,嘻嘻嘻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s幸運星 2個;只會喊666的咸魚、愛萌妹子、赤司教教主、吧唧小飛俠、菜鳥比伯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時醬 21瓶;Joey陳嘉媛、wuli葉葉、JOJO你算計我! 20瓶;Hi,Jerry~ 15瓶;山有草莓味 10瓶;南婭 8瓶;尾指、迷迭香佛卡夏 7瓶;狐貍、二十四、安桑 5瓶;26636324、墨白 2瓶;輝夜雙時祈、KAYDREAM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章 平凡的幸福 盡管沢田家光和沢田奈奈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但考慮到今后兩人成為了夫妻,把這件事情通知給沢田家光也是合情合理的。 在沢田家光趕來之前,我把沢田奈奈帶回了現(xiàn)在的住處。她身上的那點布料連蔽體的功能都做不到,我只好將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她的身上,在替對方換衣服的途中,我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幾個小小的針孔,這應(yīng)該是注射致幻劑所留下的痕跡。 通過奈魯先生三言兩語的解釋,我很快就得知了卡魯卡沙家族的真正目的。卡魯卡沙的首領(lǐng)仿佛認定了殺害他女兒的人就是奈魯先生,因此用高額的價錢聘請了最強幻術(shù)師毒蛇來暗殺奈魯先生,而這場所謂的拍賣會只不過是個騙局,場地和參與者都是用幻術(shù)制造出來的。 雖然我知道幻術(shù)師的確可以制造出這樣的騙局,指環(huán)戰(zhàn)中幻術(shù)師們就是使用幻術(shù)將學(xué)校建筑物進行修復(fù),但那是十幾名幻術(shù)師合力所為,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將騙局布置到這樣滴水不漏的程度,那個名叫毒蛇的幻術(shù)師果然實力深不可測。 不過反過來想,還是打敗了對方又毫發(fā)無傷的奈魯先生比較可怕吧? 這么想著,我忍不住多看了奈魯先生兩眼。 奈魯先生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進到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澡。他脫下了黑色的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嶄新的、干凈的白色襯衣。他沒有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吹干,只是用干燥的毛巾草草地擦了兩下,往日支棱著的yingying的黑色頭發(fā)此時此刻正耷拉著垂下來,看上去柔軟又溫順。 沒有擦干凈的水沿著發(fā)梢一點一點地往下低落,很快濡濕了白色的衣領(lǐng),那上面多了一小片水漬。領(lǐng)口沒有扣上,敞開的衣領(lǐng)露出了頸部優(yōu)雅、優(yōu)美、完美的線條,以及小山丘似的喉結(jié)。我還看見了奈魯先生的脖子上那跳動著的青色的血管,它們就像是潛藏在皮膚下的蛇,在此之前奈魯先生從來不會讓人看見它們。 奈魯先生單手端著餐盤,那上面有一盤三明治和兩杯飄著白霧的咖啡。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卻并不怎么在意,開口問道:“那個女人怎么樣了?!?/br> 我如實回答說:“還在昏睡,我想應(yīng)該是致幻劑的副作用?!?/br> 奈魯先生點了下頭,隨后將那盤三明治和一杯咖啡放在了我的面前??Х壤锓帕撕脦讐K方糖——這個東西在奈魯先生嘴里就像是毒品一樣惹人生厭——連帶著咖啡的氣味也變得香甜了起來,三明治的賣相非常簡單,但這個東西出自奈魯先生之手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讓人感到足夠詭異和可怕了。 奈魯先生雖然從來不讓我接近廚房,但他也不會親自擺弄廚具。廚房的意義對他來說僅限于泡咖啡而已。 我看了看面前的三明治,又看了看奈魯先生,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點警惕的表情:“……” 奈魯面無表情地對我說:“給我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