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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木田面不改色,說:“雖然我不贊成,但在這種年紀(jì)戀愛也不是我能阻攔的事情。我不是那種死板到讓學(xué)生害怕的老師?!?/br> “……藤井同學(xué)的男朋友是田中主任也沒關(guān)系么?” 國木田立刻表現(xiàn)出連眼鏡片都快要裂開的震驚:“什、什么?!身為老師竟然向?qū)W生出手真是不像話!我決不允許這種有違法律和道德的事情發(fā)生!森同學(xué),萬分感謝,我明天就會找藤井交談一番,立刻馬上阻止他們——” “我開玩笑的?!?/br> 國木田:“………………” “森琴同學(xué),如果膽敢再戲弄老師的話就請交上十年份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眹咎锢淇釤o情地對我說。 我低下了頭:“……我錯了?!?/br> “……我竟然被你帶偏了?!眹咎镉悬c(diǎn)頭痛地按了按太陽xue,隨后他緊皺的眉頭漸漸緩和了下來,在他臉上替而代之的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 國木田用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我說:“我從平時的觀察和其他老師嘴里知道了你目前的境地……森同學(xué),有時候面對不合理的請求,我希望你可以大膽地拒絕?!?/br> 我:“我拒絕?!?/br> 國木田:“不是讓你在這種時候拒絕??!” 面對我有些茫然的神色,國木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了“沒關(guān)系老師都懂的老師會站在你身后”的溫和神色,繼續(xù)說:“具體的情況我大致上都已經(jīng)了解了,請放心,我會和你一起解決這個問題的?!?/br> 我:“?” 我目光迷茫:“什么問題?” “……”國木田面帶猶豫之色,看著我的目光透露著一點(diǎn)安撫,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說,“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你現(xiàn)在被人排擠了吧,森同學(xué)?!?/br> 我:“???” 我十分茫然:“沒有啊?!?/br> 聞言,國木田看上去也很茫然:“沒有么???” “那你那些被人故意丟到學(xué)校水池里的課本是怎么回事?”國木田問。 “學(xué)校的清掃工弄錯了吧,大概,”我想了想,回答說,“因?yàn)槎际且恍├??!?/br> “那你鞋柜里的恐嚇信又作何解釋?!” 我歪了下頭,認(rèn)真地說:“恐嚇?算不上吧,連炸.藥都沒有放進(jìn)去?!?/br> “課桌上的侮辱性文字呢?!” 我眨了眨眼睛,有點(diǎn)驚訝和不解:“[無個性]這種話也算是侮辱么?” “那么,被人偷走的體、……”說到這里的時候國木田有點(diǎn)繼續(xù)不下去了,他別過臉,小聲說,“……體cao服?!?/br> “可能是不愿意讓我上體育課吧,”我用真誠的聲音說,“畢竟我是由于身體的緣故才拖到現(xiàn)在來上學(xué)的,而且請假的時間也很多。是在為我著想呢?!?/br> 國木田一臉徹底啞口無言的表情:“……………………” 半晌后,國木田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肩膀,無比嚴(yán)肅地對我說:“森同學(xué),你搞錯了,這是校園霸凌啊?!?/br> 我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表情震驚:“……啊,霸凌?我么?” “原來如此,”我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自言自語道,“這就是霸凌么……我明白了?!?/br> 見我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國木田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氣,他推了推眼鏡,開口道:“沒錯,就是這么一回事??偠灾?,請放心,老師一定會全力幫助你解決——” “解決掉這群人么?”我順著國木田的意思接過話,經(jīng)過一番周全的思考后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對國木田說,“不用國木田老師出手,我自己就能解決掉他們,請放心吧?!?/br> 國木田:“……” 國木田陷入了“我跟你說的真的是一個意思么我怎么感覺也有點(diǎn)不太對勁”的沉思中:“……” 作者有話要說: 琴妹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啊 不僅不覺得自己被霸凌,還覺得自己很受歡迎的樣子【喂 可憐的琴妹被霸凌之后又要被請家長了好慘吶(棒讀) 好想快點(diǎn)寫到歐叔哦!琴妹在他(的馬甲)面前抱怨抽到的歐爾麥特實(shí)在太多了能不能換個別的卡,或者說歐爾麥特的戀愛線已經(jīng)全部打通有點(diǎn)膩了下一個走誰的戀愛線比較好呢……………………嗚嗚嗚嗚嗚我這條命都是歐叔給的?。。。?! 第55章 老實(shí)說, 我對自己被排擠孤立霸凌這種事情根本毫無感覺——如果真的是霸凌的話, 起碼也應(yīng)該做到便當(dāng)里面下毒、鞋子里面塞涂了毒藥的釘子、從樓梯或天臺推下去、拐到角落里打斷四根肋骨、尾隨到家然后寄炸彈這種程度吧。 相反, 我……還覺得自己挺受歡迎的。 畢竟有那么多人拜托我替他們做值日的工作,這不是認(rèn)可了我的能力么——雖然那是織田作做的值日。 我想了想, 把自己毫無被霸凌的感覺的原因歸結(jié)到在學(xué)校待在時間不算太長上來。畢竟在港口黑手黨混飯吃才是我的本職工作, 上學(xué)的話……充其量也只是滿足森先生一己私欲的兼職而已,以身體抱恙為借口,我待在學(xué)校的時間相較普通人來說少了一半以上。 “我說,你真的沒問題么?”一直在埋頭處理文件的坂口安吾忽然想起了什么,擱下筆,抬起頭來一臉嚴(yán)肅地問我。 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安吾前輩的動靜, 不過并沒有多加理會——我的耳朵里正塞著耳機(jī),里面全是節(jié)目主持人布雷森特·麥克的聲音,當(dāng)然沒有聽見安吾前輩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