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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我稍微能理解到十代目的用意?!本o接著,獄寺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卻又在我注意到之前把目光收了回去。 “積怨?” “只是一些利益上的牽扯,港口黑手黨的某些生意觸碰到了彭格列的底線,再加上對方首領(lǐng)似乎還想在西方擴張地盤,如果不是那家伙從中作梗,白蘭也不會狂妄到這種地步……” 聽到這里,我眨了一下眼睛,把玩手.槍的動作也稍稍停頓了一下。啊,果然又是森鷗外在搞鬼么? 其實聯(lián)系起來也不難理解他的想法,既然港口黑手黨在利益問題上跟彭格列有所對立,那么正好趁此機會聯(lián)合密魯菲奧雷削減彭格列的實力,他之所以不擔心密魯菲奧雷會反咬一口,只不過是因為港口黑手黨的大本營是在職業(yè)英雄繁榮的日本,外來勢力的進攻必定會受到不小的阻撓。怎么看都是保守與進攻兼具的策略。 “雖然有點聽不懂,不過……”沢田綱吉猶豫了一下,隨后像是決定求證什么一般,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么十年后的我,果然已經(jīng)、呃,已經(jīng)……?” 獄寺抿住嘴唇,沒有說話,在不和諧的沉默中,我留意到他握住方向盤的手指上指骨微微發(fā)白,表情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低著頭,繼續(xù)把玩著手里的槍,平靜地說:“雖然十年后的你已經(jīng)死了,但還是有扭轉(zhuǎn)的機會。既然你是通過十年火箭炮來到這里的,那么回去之后直接殺了兇手不就可以了么?” 沢田綱吉露出了一副“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的表情,虛弱地反駁道:“不,這也太……” 獄寺目光冰冷,沉聲說:“正是如此?!?/br> 隨后,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照片,補充道:“十代目,等您回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除掉這個人。雖然是這個時代的照片,不過您在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應該有接觸過他。” 我趁機看了一眼照片,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只是一個橘色頭發(fā)、戴著眼鏡的普通亞洲男人,長相還算清秀,只不過臉上沒有表情。所以看上去顯得有點陰沉。 從這張照片可以判斷出對方只是個沒有接受訓練的普通人,或者說身體素質(zhì)不算及格的宅男,我中肯地評價道:“這么簡單的事情,你應該做得到吧,同班同學?” “……做得到個頭啦!”沢田綱吉瘋狂地蹂.躪自己的頭發(fā),不過現(xiàn)在他頭頂上的是方便偽裝成女性的假發(fā),而并非是他自己的那一頭毛茸茸的棕色頭發(fā),因此經(jīng)過他一陣蹂.躪之后變得凌亂得令人有些不忍直視。沢田綱吉吐槽說:“殺人的事情哪里簡單了?!” “開槍就可以了,”我想了一下,不過考慮到?jīng)g田綱吉極為有限的能力,委婉地補充說,“下毒也行?!?/br> 沢田綱吉:“…………”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東西,轉(zhuǎn)過頭向獄寺詢問道:“對了,我記得之前獄寺先生說了一句‘果然沒錯,是十年前的十代目’,獄寺先生早就知道是十年前的沢田綱吉來到這里了么?是什么時候?” 獄寺回答道:“我注意到港口黑手黨出現(xiàn)了異動,而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告訴我十年前的十代目來到了這里,并且將你們的行蹤交給了我。” 聽他這么說,我“啊”了一聲,回過了神來,不由自主地小聲說:“難道是費奧多爾么……” 這么做是要給我找?guī)褪置矗?/br> 就在此時,一道熟悉又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穿過入耳式的通訊器,在我耳邊輕飄飄地響了起來—— “不對,”這個聲音像毒蛇一樣緊緊地纏在我的耳邊,說,“是我哦。” 我睜大眼睛,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槍柄,與此同時,一道微不可聞的滴答聲輕輕地響起,隨即一道爆炸瞬間從車底響起,瞬間襲擊了整輛車身,橘紅色的火光鋪天蓋地地吞噬了我的視線。 ………… “……我注意到港口黑手黨出現(xiàn)了異動,而這個時候……” 我咬住牙齒,握緊□□狠狠地砸了一下車窗玻璃,用極其粗魯?shù)男袆雍投檀偌ち业穆曇舸驍嗔霜z寺,厲聲道:“跳車??!” 沢田綱吉還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但獄寺隼人瞬間領(lǐng)悟到了我的言外之意,當機立斷地拋下方向盤,護住沢田綱吉就跳下了正在飛馳的轎車,行動速度幾乎和我一致。 我和獄寺同時跳車,失去方向的黑色轎車在馬路上一路奔馳,數(shù)秒后便發(fā)生了劇烈的爆炸,車身燃起熊熊大火、部件被炸得四分五裂,完全化成一團火焰的轎車橫沖直撞,最后直直地撞向路邊的一家店鋪后才停了下來,被殃及到的商店也很快燃起了火焰,客人和商店老板從里面驚慌失措地逃了出來。 我抿緊嘴唇,注意力從眼前的火光轉(zhuǎn)移到身后,言簡意賅地詢問道:“沒事吧,同班同學?” 在我身后,明顯小了一號的獄寺隼人神情緊張地同樣詢問道:“沒事吧,十代目?!” 我:“?” 獄寺:“?” 我和這個明顯小了一號、十四歲左右還沒成年的獄寺隼人四目相對,彼此在對方的臉上看見了疑惑和驚訝的神情。 我皺起眉頭:“你是?” 獄寺瞪大眼睛,碧綠色的瞳孔輕微地顫動著,對方一個勁兒地盯著我看:“你?!” “是十年前的獄寺君,居然在這種時候——!”沢田綱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