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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首領結婚?!?/br> 沢田綱吉:“這也太三心二意了吧!” “女人都是這樣子的?!?/br> “那只是你而已吧喂??!” “怎么能只看錢就決定結婚對象呢……”沢田綱吉抿了下柔軟的嘴唇,眼睛定定地看著課桌,露出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表情,他用很小很小的聲音開口道:“如果是我的話,不管現(xiàn)在還是未來,不管在哪一個世界,我都只想跟同一個人……” 話說到這里,聲音便戛然而止了。 沢田綱吉呆呆地盯著我。 我也同樣望著他。 在不約而同地沉默中,我看見對方白凈的臉龐一點一點地變紅了,甚至紅到了脖子上的皮膚。 ……我覺得有點微妙,說不上哪里不對,但是就是有點奇奇怪怪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抱歉,我先出去一下?!?/br> 我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離開了教室。在走之前,我恰好看見沢田綱吉鴕鳥一樣害羞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像是要把腦袋直接塞進課桌里面。 打電話過來的是路斯利亞大姐,他同樣也得到了關于未來的記憶,知道未來的我失去了記憶、把他們忘得一干二凈之后就一邊哭著一邊打電話過來,關心我的情況。 “請問你是?”我故意發(fā)出疑問的聲音。 路斯利亞大姐聲音凄慘:“我是你的mama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 “我知道了,”我頓了頓,語氣柔和了下來,“我又沒有忘記你們?!?/br> 事實上,我所擁有的記憶甚至比“未來的我”更多?!拔磥淼奈摇币驗轭^部受傷才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她所經(jīng)歷的事情、那些記憶還是原原本本的儲藏在她的大腦里,這些記憶也完完整整地傳送到了我的腦中——我的大腦十分健康完好,自然也得到了她的完整的記憶。 路斯利亞有著喋喋不休的毛病,他從一開始對我的噓寒問暖,到最后抱怨起了最近工作上的不順心。 “最近我們的工作都快被[熱情]組織的老大搶光了!”路斯利亞抱怨著,但很快聲音矯揉造作了起來,“但是看在他是個年輕英俊的大帥哥的份上,我當然可以原諒他~” “我想問個問題,路斯利亞?!蔽液鋈婚_口,打斷了路斯利亞的聲音。 我問:“你知道奈魯是誰么?” 路斯利亞那邊沉默了一下,緊接著用同樣疑惑的聲音重復道:“奈魯?” “嗯,”我點了點頭,“我只知道他是一個殺手,卻不清楚他的身份。所以想,同樣是殺手的路斯利亞應該會知道。” “真抱歉,我不知道哦,”路斯利亞回答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個不出名的小人物吧。又或者‘奈魯’只是一個化名而已,這對于殺手而言很常見?!?/br> 路斯利亞向我提出了建議:“不過你可以去問問reborn,不管怎么說,那家伙知道的可比我多~” “哦,好的?!蔽夜怨缘攸c了點頭。 路斯利亞:“啊,對了,斯夸羅那家伙說要來看你~還帶著準備給你的禮物,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到了吧。” 手機那邊的話音剛落,學校寬闊的cao場上面就響起了一陣嘈雜喧囂的聲音。我站在走廊的窗戶邊上,好奇地朝頭上方張望過去,發(fā)現(xiàn)一架直升飛機正在學校上空不停盤旋。一道修長的黑色人影正站在敞開的機門那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在他眼中小得可憐的學校。 “喂?。。。?!” “還記得老子是誰的話就趕緊給我出來?。?!” 啊,是斯夸羅。 我頓時高興了起來,正打算探出窗戶朝他招手,卻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人制止了。 云雀恭彌不聲不響地站在我的身后,并且抓住了我打算伸出去向斯夸羅打招呼的手腕。他目光冷淡地看了我一眼,用著比我大得多的力氣、將我的手腕老老實實按回身側,然后面無表情地說:“在校內(nèi)駕駛直升機,是違反風紀的?!?/br> 緊接著,他就踩上窗臺、從窗口跳了出去,瞬間將盤旋在學校上空的直升飛機擊落了。 ………… 斯夸羅受了些傷,我原本打算將他帶到夏馬爾醫(yī)生那里治療一下,卻被對方態(tài)度激烈地拒絕了——“受了點隨隨便便就能好的小傷沒必要去找那個色胚庸醫(yī)”——但在我面無表情地注視下,斯夸羅還是不情不愿地屈服了。 然而到了校醫(yī)務室,夏馬爾醫(yī)生卻不在那里。 在那里的是一個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男人。 “你們是來找夏馬爾的么?”年輕的黑發(fā)男人說,不管是目光、表情和聲音都顯現(xiàn)出過分從容的溫和,“很遺憾的是,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放心,我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我只是有點問題想向前輩請教、所以特地來找夏馬爾敘舊而已?!?/br> 男人比我記憶中的要年輕很多?;蛟S是因為時間回到了十年前,又或許他現(xiàn)在還沒有身居高位,還沒整天忙著處理那些在他口中甚多抱怨的事務。 他十分年輕,也很英俊,身形修長,露出皮膚的脖子都手腕都顯示出一種過分病態(tài)的纖細。他皮膚蒼白,穿著落魄的白大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每天為生計發(fā)愁的診所醫(yī)生。 男人說:“不過我也是醫(yī)生,一點小傷小病我也能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