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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義勇先生再見!” 五月用力向義勇?lián)]揮手臂,朝著桑島慈悟郎家走去了。這回她很爭氣地沒有迷路,甚至連彎路都沒有繞,一下就找到了桑島家。但昨天在巖柱家外圍的深山老林里迷路的悲慘記憶還不能輕易忘懷,五月不敢貿(mào)貿(mào)然靠近。她繞著周圍走了一圈,又四下看看,這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是真的沒有走錯(cuò)路。 在她這番小小的探索事業(yè)即將結(jié)束之時(shí),五月忽然看到桑島家隔壁的菜園里走出了一個(gè)背著菜簍的老婆婆。菜簍的重量壓彎了她的脊背,讓她走得緩慢,喘息聲連連。 五月趕緊跑到她身旁,默默幫她提起菜簍,一路把她送到家,才笑著告辭,繞到桑島家的門前。 深呼吸——五月輕輕叩響了門。 “稍微等一下。” 從門里傳來了少年的聲音。 片刻后,門打開了,一顆金黃色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奇怪地打量著五月。 “你找誰啊?”他小聲問。 “我找桑島慈悟郎先生?!?/br> “哦……”他把門完全推開了,聲音依舊是悶悶的,“那你進(jìn)來吧?!?/br> “好的。謝謝?!?/br> 跟著少年的腳步,五月走進(jìn)了桑島家。在道場外,她見到了一個(gè)瘦小精干的老人,手里拿著一把木刀,正撇著嘴不耐煩地用刀背拍打著手心。 少年rou眼可見地顫抖了一下,默默后退一小步,小聲對五月說:“就是他了?!?/br> 說完這話,他又后退了一大步。雖然想不明白他這番顫顫驚驚究竟從何而來,五月還是很認(rèn)真地向他道了聲謝,徑直向那桑島慈悟郎走去。 “您好?!彼染狭艘还?,“我是新入鬼殺隊(duì)的瀧音五月。不知道義勇先生有沒有與您提起過,我是來向您討教雷之呼吸的?!?/br> 桑島慈悟郎的眼里略過一絲驚愕,面龐瞬間變得煞白。他把木刀丟到了一旁,慌慌張張地走到五月面前,抓著她的肩膀,反反復(fù)復(fù)地打量著,眸光微動(dòng)。 “……瀧尾?!”他像是難以置信一般,“你是瀧尾家的孩子?” 對上桑島慈悟郎的熱切目光,五月一時(shí)有點(diǎn)尷尬,但也只好笨拙地解釋說:“呃……不是瀧尾,是瀧音?!?/br> 難道是她說話吐字還不夠清晰嗎?五月不禁開始自我質(zhì)疑起來了。 桑島慈悟郎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頗為抱歉地一笑,說:“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富岡先前和我說過這件事。你是新任的水柱繼子,對吧?” “是的!” 提到水柱繼子的身份,五月就忍不住驕傲起來了。這份驕傲還沒持續(xù)幾秒,她就聽到桑島慈悟郎對她說:“那給我看看你的水平吧。用這把刀好了?!?/br> 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木刀,目光沒有一刻從她身上離開。 五月乖乖照做,依著他的指示展示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雷電。 可能是因?yàn)樽罱^專心于練習(xí)水之呼吸的招式了,她一不小心沒能控制好雷電的威力,差點(diǎn)把道場的屋檐給削了下來,幸好她及時(shí)收住了力,否則義勇的錢包可能會面臨暫時(shí)性的大出血。 “嗯。我了解了?!鄙u慈悟郎背著手,用腳隨意地把被五月砍落碎葉攏成一團(tuán),沉聲道,“你在我這兒好好學(xué)幾天雷之呼吸吧?!?/br> “啊?!” 怎么感覺和說好的,好像有點(diǎn)不太一樣呢?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月:我以為我這就可以回家了(哭唧唧) 感謝灌溉~啾咪! 第12章 雷之呼吸 五月一直以為她就只需要過來討教一下關(guān)于雷之呼吸的事情就好了,怎么忽然變成了學(xué)習(xí)雷之呼吸? “這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好呀?”她小心翼翼地提出異議,“我畢竟是水柱繼子,要是去學(xué)其他種類的呼吸法,會不會……” “不會?!鄙u慈悟郎回答得爽快而干脆,“沒有什么死規(guī)矩規(guī)定說柱必須收和自己同種呼吸法的繼子。而且,多學(xué)一種呼吸法不是好事嗎?再說了,你看起來很有天賦?!?/br> 有天賦——五月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這句話中的重點(diǎn)。主公大人先前也這么夸贊過她,她幾乎都快要相信這話是真的了。 被這么一夸,她的糾結(jié)瞬間消散了一大半??伤€是心懷著些許踟躕。 “我覺得您說的很對。而且,如果能得到您的指導(dǎo),那絕對是我的榮幸。不過……”她話鋒一轉(zhuǎn),猶猶豫豫地說,“不過,我之前和義勇先生說,晚上就會回去的來著?!?/br> 桑島慈悟郎根本不覺得這是個(gè)什么問題,想也不想,直截了當(dāng)?shù)靥岢隽私鉀Q方案:“那你寫封信給他吧,和他說你會在這里就幾天。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 “寫……寫信啊……” 五月的心里浮起了幾絲退縮 對于她來說,寫信是件完全陌生的事情。雖說小學(xué)教過的信件格式她還記得清清楚楚,不過卻從來都沒有任何寫信寄信的經(jīng)歷——這主要?dú)w功于現(xiàn)代科技和社交軟件,以及她確實(shí)沒有任何可以寫信的對象。 想著想著,她居然緊張起來了——可這分明就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桑島慈悟郎以為她的緊張是來自于對雷之呼吸的未知,還特地安慰了她幾句,可惜這份安慰并沒能緩解五月對寫信的緊張。 她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心里飛快地構(gòu)思起了信的內(nèi)容。想著想著,她突然在某個(gè)地方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