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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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見好就收,好好把控著調(diào)笑的程度,已不再繼續(xù)往下打趣葉陽了,而是轉(zhuǎn)口解釋道:“我同許原說了,皇上難得給了我實權(quán),令我來此處看看水患賑災(zāi)如何了,明日好歹也得走個過場,上長州的河堤去看一看,你可要同我一起來?” 他忽然說起正事,葉陽也確實對長州的情況好奇,這才點了頭,便又聽封欒壓低聲音道:“他們與靖淮果真有過聯(lián)系?!?/br> 若不是事先就清楚靖淮郡王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又怎么會貿(mào)然備下這等大宴?更何況朝中早有法度,嚴(yán)令禁止在朝官員召/妓,許原找來的那幾個小美人全都是花樓的姑娘,若非許原知曉靖淮不會在意此事,也不會對外多言,又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料想得不錯,靖淮郡王、魏時、楚和謙,這三人當(dāng)是一丘之貉,甚至于這件事還可能牽扯到封越。 葉陽卻比較關(guān)心另一個問題。 “你咋就回來了?”葉陽好奇問,“他們能讓你走?” 封欒不行那是難言之隱,總不可能對著許原直說,而那種可怕的應(yīng)酬場合……葉陽覺得,許原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讓封欒離開。 封欒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口道:“我說你脾氣大,我若是呆得久了,你是要生氣的?!?/br> 葉陽:“……?。俊?/br> 不是,這能有用?! 封欒又道:“許原懼內(nèi),家中從正妻到側(cè)室都兇得很,就今夜這件事,若是叫他的妻妾知道了,他回家只怕是要跪書房的?!?/br> 葉陽:“……” “我與他同病相憐,他當(dāng)然能理解。”封欒對葉陽笑了笑,道,“只不過既然演,就要演到底,明日你與許原相見時,務(wù)必裝作正在吃醋?!?/br> 葉陽:“……” 葉陽冷笑。 呵,狗皇帝。 擱這兒等著他呢。 不就是想看他吃醋嗎?行啊,他可能演了。 葉陽深吸口氣,笑吟吟看向封欒。 “吃醋我不會。”葉陽說,“我只會罵人,你要嗎?” 封欒對他眨了眨眼,笑道:“罵,我等著你罵?!?/br> 葉陽:“……” “我知道的,民間有一句俗語?!狈鈾璧?,“打是親罵是愛——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我還挺喜歡看你罵人?!?/br> 葉陽咬牙。 他看著封欒的笑便心中有怒,可封欒用一句話堵了他的嘴,如今他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將氣重新憋了回去,半晌方順了氣,卻又想起一事,問:“沈少珩呢?” 以往沈少珩負(fù)責(zé)封欒安全,那幾乎便是寸步不離,就算封欒回來了,沈少珩也該守在屋外,可方才封欒進(jìn)屋時他便沒見到沈少珩,他隱約有了些古怪的感覺……若封欒借口懼內(nèi)溜回來了,那至今仍未娶妻的沈少珩豈不是…… 封欒一頓,說:“少珩腦子轉(zhuǎn)得快,他應(yīng)該也能找到借口。” 葉陽:“……” 封欒咳嗽一聲:“放心吧,他知道朝中規(guī)矩,朕相信他是不會犯錯的。” 葉陽:“……” 葉陽心中對沈少珩的同情再添了一分。 什么是社畜,這就是社畜??! 趕緊辭職吧沈統(tǒng)領(lǐng)!就這破工作,他不值得??! 封欒已將要與葉陽說的話說完了,他在宴上的確喝了兩口酒,雖不至于醉酒,可他頭疼犯困,便與葉陽說:“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許原只給葉陽和封欒安排了一間房,好在房內(nèi)還有個軟榻,床也夠?qū)?,可葉陽看了看那軟榻,再看了看封欒,毫不猶豫便道:“你去那兒睡?!?/br> 封欒一怔:“這床不挺寬——” “是你讓我演戲的。”葉陽道,“我吃醋了,不許上床。” 封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