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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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件事后,他便不再愿意與朕說話了,今日雖是帶你去見他,可他愿不愿意理會你我,倒還不好說?!狈鈾栎p聲道,“除了朕之外,這些年寺中僧人照顧他的衣食起居,他也什么話都不與他們說,需要什么,也只是寫在紙條之上,再令那些僧人尋來交給他?!?/br> 葉陽:“……” 若光是聽封欒所言,他覺得這不像是封越在怨恨封欒,反而更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不想與人接觸一般,聽起來著實有些奇怪。 “朕隔斷時日便會去見一見他,可至今他也不愿與朕說話,寺中僧人說,只有在室內(nèi)僅有他與他養(yǎng)的那幾只貓時,他才會小聲開口與貓說上幾句?!狈鈾鑷@了口氣,“那些僧人以為他是中了邪,朕卻想他應當還是在恨著朕的,若非如此,他又何必這樣折磨自己?!?/br> 聽起來更像是有什么心理問題了。 葉陽只好說:“你不用想這么多……” “朕沒有想到?!狈鈾璺畔驴曜?,他顯然沒有半點食欲,“魏時與楚和謙去找他時,他倒是愿意說話了?!?/br> 葉陽:“……” “罷了,待會兒見到他,你就能明白了。”封欒搖頭嘆氣,“朕不奢望他能原諒朕,帶你過去,也僅是為了幼時的約定?!?/br> 葉陽覺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 “幼時的約定?”葉陽追問,“什么約定?” 他看著封欒,卻不想封欒微微移開了目光,似是不愿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輕咳一聲,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約定……” 葉陽:“……” 這狗皇帝!他的耳朵怎么就紅了! 有些不妙。 葉陽覺得很不妙。 可哪怕葉陽心中惶恐不安,此行他顯然也非去不可。 他與封欒吃完了飯,換了出宮的普通衣物,便乘了沈少珩為他二人趕來的馬車,一路前往護國寺。 這護國寺就在京城之內(nèi),夜中宵禁,街上除了來往巡邏的官軍之外便已沒有其他人了,他們的馬車有沈少珩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護國寺外。 寺中僧人也早得了消息,待他們下了馬車,便見寺內(nèi)住持在外相迎,領他們進了護國寺。 封欒進了寺,先問了封越近些時日的情況,那住持說封越與以往并無不同,仍是不愿與任何人說話,只是養(yǎng)的貓又變多了,最新養(yǎng)的是只玄貓,住持聽過一次他喚那只玄貓叫“金章”,說至此處,那住持欲言又止,半晌方才委婉說王爺只怕心意未變,封欒的臉色不由又沉了幾分。 葉陽想,這住持的意思,怕是在說封越謀逆之心不死,所以才給自己的貓起名為金章的。 葉陽有些無言。 好歹也是個王爺,難道連金印都用不得?人家也沒給自個養(yǎng)的貓起名為玉璽,咋就賊心不死了呢。 他們到了寺內(nèi)一間小院之外,此處院外已是禁軍把守,那住持方才退去,沈少珩也守在了屋外,僅有封欒和葉陽二人一同進了院子。 院內(nèi)不知為何不曾點燈,僅余慘白月光于地,樹影搖曳,莫名顯得有些陰森。 封欒許是擔心他害怕,還小聲與他道:“他不喜院內(nèi)有人,因而夜間院外并無人點燈?!?/br> 葉陽點頭,一面小聲:“就我們兩人進去?” 若封越謀逆之心不死,封欒這么直接出現(xiàn)在封越面前,豈不是有些危險? “他傷不了我們?!狈鈾枵Z調(diào)略有愧疚,低聲道,“當年他逼宮,朕傷了他,而今他形如廢人,是絕對傷不了你我的?!?/br> 葉陽只能不住跟著點頭。 這院內(nèi)的氣氛實在太像恐怖片現(xiàn)場了,他緊張。 到了屋外,封欒輕輕敲了敲門,葉陽聽得屋內(nèi)一陣異動,還夾雜著幾聲貓叫,封欒這才開口,低聲喚:“阿越,是我?!?/br> 無人應答。 封欒早料到封越不會開口搭理他,他等了片刻,便直接推了門進去,那門后站了幾只貓兒,被嚇得炸了毛跳開,葉陽更覺得這畫面像是恐怖片了,他下意識攥住封欒的衣袖,封欒身形微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將他一塊帶進了屋中。 屋內(nèi)只點了一盞孤燈,桌案上鋪了兩卷書冊,而在桌案之后燭光幾乎照不到的地方,有一個人影,那人身子大半都隱在了黑暗之中,懷中抱著一只黑貓,睜著綠幽幽的眼睛,弓背炸毛,正沖著他們哈氣。 封越撫著黑貓的背,好歹令那只貓兒安靜了一些,他也因此朝前略傾了些身子,在燭火之下露出半張臉,那面容的確與封欒極為相似,只是滿面病容,膚色蒼白如紙,撫在黑貓背上的手瘦骨嶙峋,除了那鼻子眉眼的模樣之外,沒有半絲與封欒相像的地方。 而封欒牽著葉陽的手,站在距他丈余距離的地方,輕聲與他道:“朕曾經(jīng)允諾過你,若是遇見了,便會將那人帶來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