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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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心情復(fù)雜,可待他上了轎輦,看著滿桌的各式早食糕點,他心中原先還詭異的感覺已蕩然無存,只剩下對這些未曾見過精致糕點的好奇。 宮人起轎前行,這轎輦遠(yuǎn)比葉陽原先所用的那小轎子要舒服,行動時萬分平穩(wěn),沒有一絲逼仄狹隘之感,而他咬了口糕點,那面食酥軟,入口即化,好像也比他以往吃的東西要好一些。 他心中這時才隱隱有了些“帝王盛寵”的意味,心情難免更加復(fù)雜,總覺得這一切享受本該并非是他所有,而待這轎輦走了一段路后,有他宮中的宮人追上他們,說是云家往宮內(nèi)送了信,要交給云侍君,可他們等了一日也不曾見到云侍君回宮,便將這信送過來了。 葉陽不由有些莫名。 若他沒有記錯,昨日封欒方傳過云丞相和云凜入宮,有什么事不能當(dāng)面說,非得要寫在信中告訴他。 他覺得這顯然不會是什么好事,一面接過宮人手中書信,一眼瞅見外封上寫著“吾兒親啟”四字,筆勁蒼遒鋒銳,不是他母親的字跡,他心中不由更加不安。 他到書中幾月,云夫人時常給他寫信說些家事,連云凜都給他送過兩封家書,只有云丞相是從不曾給他寫過信的,他口中還叼著糕點,已經(jīng)來不及吞下去了,只覺得云家是不是出了大事,匆匆將那封信拆了開。 他掃了一眼大概,還好,云家沒有出事,只是他一眼瞥見的只言片語…… “你入宮侍君,切不可貪圖享樂,爹知曉皇上年輕氣盛,想必日夜多有索求,而你性格嫻靜溫婉,許是難以拒絕……” 葉陽:“……” 這寫得都是什么?。?! 葉陽捂住臉,好一會兒才再度睜眼,顫手舉起那信,偏偏這一堆行書繁體,他辨認(rèn)艱難,反正轎中無人,他便極小聲地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 “……你不必憂心因此忤逆圣意而失圣寵,若實在難以拒絕,此時便該以史論據(jù),說些舊時君王荒yin誤國之事,奉勸皇上多多讀書,以免背負(fù)千古罵名?!?/br> 葉陽目瞪口呆。 不是,爹!你到底誤會了什么??! 他和封欒之間明明清清白白啥也沒有,為什么好像全天下都覺得他兩成天擱屋里鬼混一樣,他委屈,再看那信后頭全是成篇的歷史故事,看得葉陽腦殼疼,嘴里的糕點好像突然就不香了。 待他終于到了溫泉宮,方下馬車,康寧便已上前,問他是否需要再為他備些糕點小酒,而今宮內(nèi)恰有年初新釀的梅子酒出窖,溫潤醇厚,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他說得葉陽滿心好奇,便令康寧去準(zhǔn)備一些,可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由略覺得有些奇怪。 以往康寧幾乎全天侍奉在封欒身側(cè),怎么今日倒留在御書房內(nèi)陪著他了? 他問過康寧,康寧也只是同他笑,道:“云侍君,皇上有吩咐。” 葉陽一怔:“皇上吩咐?” 康寧答:“您如今可與以往不一樣了。” 可如何不一樣,他沒有多說,而葉陽大致能猜出他最終會說出什么話來,他也不想多問。 眼前溫泉小酒,人間天堂,他決定先享受了再說。 …… 溫泉宮的溫泉分為數(shù)處,有室內(nèi)室外之選,葉陽見如今天氣尚好,而皇宮內(nèi)的溫泉打掃也必然不會含糊,他也想感受一番室外溫泉的美妙。 他是從小習(xí)慣了大澡堂,但是實在不習(xí)慣洗個澡還有一堆人在邊上捧著毛巾衣物伺候著,便令所有宮人暫先退去,他一人在此處泡著,心情極佳,還有些昏昏欲睡。 他知曉溫泉內(nèi)不可待得太久,又怕自己真在此處睡著,隔了一會兒便打算到岸邊稍稍休息,可他還來不及上去,便已經(jīng)聽得外頭的宮人一陣噪雜,數(shù)人齊聲高呼萬歲,葉陽才猛地發(fā)覺今日之事究竟有哪兒不太對。 封欒吩咐康寧留在御書房聽他的吩咐,那封欒能不知道他來溫泉宮了嗎? 還連車都備好了,陰謀,這就是一場陰謀??! 葉陽頓覺自己處境堪憂,他的衣服還掛在岸邊,如今渾身□□未著片縷,而封欒還要進(jìn)來了—— 葉陽想也不想躥出溫泉飛奔上岸,眼看就要夠著自己的衣物,卻已見著封欒走了進(jìn)來,二人目光相對,葉陽簡直有說不出的尷尬。 呵,他看透了。 這狗皇帝衣著那叫一個齊整,哪有人泡溫泉衣服都不脫就進(jìn)來的?還穿著朝服,他也不怕把衣服弄濕,層層疊疊就不難受嗎? 到了此刻,他腦內(nèi)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句詩。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他拿的真的不是楊貴妃劇本嗎?! 他怎么會覺得康寧是他的伙伴!這小子明明和封欒才是一伙的??! 葉陽竭力維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