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總裁的頂流替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5
系統(tǒng)道:“最后的成團位置里沒有她,她中途就退出了節(jié)目,因為家庭的緣故,她沒辦法繼續(xù)參加?!?/br> 紀愉緩緩眨了眨眼睛,“家庭?她家里……怎么了嗎?” 系統(tǒng)還待搜世界線,又聽她道:“算了,不要告訴我了。” 都是要走的人了,聽那么多故事做什么呢? …… 十二樓的舞臺一個接一個。 誰也不知道,同一棟酒店的頂樓是怎么樣的陰云密布。 孟忍冬沒有開燈,在那寬敞的客廳里,感受到窗外的日頭漸漸西斜,等那夕陽將大地的余溫一點點帶走,于是整座城市也跟著冰冷下來。 明明坐在盛夏的屋中,孟忍冬卻猶如在三九寒天的隆冬中迎風而立。 四肢百骸的熱量都被絲絲縷縷的抽走。 寒意一點點漫上心頭。 她在想為什么。 為什么紀愉明明不能吃甜的,竟然在這四年里,在她的跟前,一次又一次地隨著她將那這味道送入口中? 紀愉得有多愛她,才愿意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而她又是有多么馬虎、隨意,才能在這上千個日夜里,對紀愉的真正口味視而不見? 現(xiàn)在仔細想來,紀愉的興趣愛好、生日,平日里喜歡的品牌,有什么生活習慣,她一概不知,也難怪紀愉累了。 孟忍冬閉著眼睛,心中涌起無數(shù)的聲音,每一句都鞭笞在她的自尊上—— “如今你還覺得是紀愉故意要分手嗎?” “孟忍冬,其實你連合格的金主都算不上,因為她把錢,還有那套房子,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你。”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表現(xiàn)得比你以為的還要糟糕。” 無數(shù)的聲音將她的自尊擊碎、潰不成軍,孟忍冬朦朧間蜷在沙發(fā)上,緊閉著眼睛,抬起胳膊將半張臉都擋住,直到那些聲音在腦海里不斷重疊、交織。 也不知過了多久之后,那些喧囂都沉寂成空白,在那空茫茫的無措里,角落有一道小小的聲音在問:“她那么愛你,如果你跟她誠心地道歉,并且告訴她想要發(fā)展真正的情侶關系,她會答應你嗎?” 紀愉會重新和你在一起嗎? 這聲音仿佛瀕死邊緣出現(xiàn)在面前的救命稻草。 孟忍冬原本已經(jīng)卸下的氣勁兒突然又回到了身體里,她也不知自己哪來的沖動,倏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隨手抓起手機,連外套都忘了帶,就這么往樓下去,邊走邊和王洛水打電話: “什么時候結(jié)束?” “我想和紀愉見一面,就一面,保證不影響你們的錄制。” …… 紀愉在看凌瀾的舞臺。 凌瀾的唱功非常好,無論是現(xiàn)代曲目還是歐美曲目,憑借著小時候吊嗓子的底功在那里,她的歌聲足以驚艷全場,尤其是第一首演唱的古風歌曲,戲腔和普通聲音的來回切換,只三兩次,也足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有人迷迷糊糊快要睡著,都不自覺朝著那邊傾斜腦袋,想聽清這是哪兒傳來的天籟。 她的舞蹈功底也同樣不錯。 但是可惜,她也沒有練習生的經(jīng)驗,舞蹈是請朋友一起編的,在舞蹈老師讓她跳一段的時候,表現(xiàn)明顯差了一點點,最后遺憾得B。 紀愉鼓掌等她下來,笑瞇瞇地對她說:“很厲害了,下次你肯定是A?!?/br> 凌瀾抿唇笑了一下,又恢復那副高冷的模樣,然后拿出紙筆,似乎有了創(chuàng)作的靈感,在那里臨時寫歌。 紀愉連看了十幾個舞臺,這會兒有些困,怕自己睡過去,便小聲對工作人員說去洗手間,準備出門去洗個臉。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出聲問系統(tǒng):“什么時候開始淘汰啊?” 這里的女孩兒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