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總裁的頂流替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
他們一定會理解紀愉嗎? 不見得。 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那么紀愉為什么還愿意將這件事說出來? 明明在過去的思念里,在她的身邊待著的時候,從來沒有向她透露過哪怕一點關(guān)于夢想、關(guān)于這曾經(jīng)的朋友的信息,明明她要的東西,孟忍冬也能夠給她。 鏡頭里拼接剪切的鏡頭里,紀愉說過的那些話一度浮現(xiàn)在腦海中: “因為她是我的光?!?/br> “一直以來鼓勵我的都是她,這一次,能不能換我來給她力量?” “希望她可以看到我……” 紀愉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分明已經(jīng)被世界以痛吻過,如今依然要報之以歌,以她在朋友身上看見的那些故事,說明她已經(jīng)對娛樂圈的秉性有所了解,可她依然選擇了出聲,因為她有想要拯救的人。 想到這,孟忍冬一顆心就像是被刀鋒劍影割過之后,又被浸泡進了高濃度的檸檬汁里,連帶著她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出一股酸味。 她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閉上眼睛倒在沙發(fā)靠墊上,腦海里的聲音換成了另外一句: “有件事孟總或許不知道,我有個朋友長得和您特別像?!?/br> 已經(jīng)是多日以前的話,而今想起,這話語塑成的刀刃依然沒有變鈍,扎向她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疼痛,孟忍冬緩緩?fù)赃叺?,仿佛一個真被扎中的傷者,側(cè)躺在沙發(fā)上。 意識混亂間,這幾日做的那連貫的不尋常的夢,成了她生活里唯一的糖。 在夢里,年少的紀愉雖然和楚見榆長得一樣,但是性格卻乖得很,還特別黏她……恍然讓孟忍冬以為自己回到了她們還在一起的那四年。 夢里的紀愉也會去學跳舞,還會主動來找她玩,除了跟在她的后面總是“司恬司恬”地叫,孟忍冬沒什么不滿意的。 她想,早知道就跟紀愉說自己的真名了—— 這樣起碼也能從她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 紀愉好像從來沒有用親昵的聲音喚過她。 其實孟忍冬不是沒有嘗試過,要跟紀愉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夢里的她好像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劇本,大多數(shù)時候孟忍冬能跟那里面的自己達成同步,少數(shù)時候,她想要說些別的,可也只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說出不一樣的話來。 好像她是意外走進了什么固定的劇本片場里。 又像是這些事情早已發(fā)生過,而她無力改變。 后一句話浮現(xiàn)腦海時,孟忍冬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角,將這荒唐的念頭拋到了腦后,而后就這樣在暫停的視頻注視下,慢慢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甚至忘了自己又沒吃晚餐的事實。 …… 孟忍冬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七點多。 從沙發(fā)上脖子有些酸地起來之后,看見沒關(guān)的電視才想起來自己昨夜的綜藝還沒看完,但是今天又是事項繁忙的一天,所以就算在辦公之余架著手機看,估計也不一定能將剩下的內(nèi)容看完。 她打定主意晚上回來繼續(xù)補這視頻。 誰知八點半到了公司的時候,就聽身邊的小助理在匯報完今天的行程之后,又出聲問了一句:“孟總,晚上八點半B家的主編辦了個時尚酒會,給皇庭寄了一張邀請函,聽說有幾位導(dǎo)演也會過去?!?/br> 孟忍冬停下腳步,回頭去問:“都有哪些導(dǎo)演?” 她想起前幾天皇庭剛拿下的小說版權(quán),目前還在物色合作方。 小助理憑借記憶,說了幾個打聽到的導(dǎo)演名字,孟忍冬眉尖輕蹙了一下,助理卻以為她不滿意,正想替她回絕,卻聽孟忍冬嘆氣似的說: “知道了,你記得跟張叔打一聲招呼,讓他早點來停車場等我?!?/br> 助理愣愣地回答:“好的?!?/br> 孟忍冬轉(zhuǎn)身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在心中有些遺憾地想: 今天又補不完視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