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19
那太監(jiān)這么做,據(jù)說是文官指使,為了大義。畢竟原主曾是前朝男寵,有亡君之兆。 書中寫到,快要斷氣的齊宥躺在蕭朗吟懷中,還在喃喃勸告新皇莫要為他大開殺戒…… 蕭朗吟大怒,殺了給他下毒的太監(jiān),清洗了文官集團(tuán),開始帝王之路,在文中贏得眾人無數(shù)彩虹屁。 說到底,眼前這位才是最終上位的男主。 而自己,看似是男主的白月光,說白了就是幫男主覺醒的工具人。 齊宥自覺是個普通人,他怕疼怕苦,不愿成為男主的試金石。對蕭朗吟敬而遠(yuǎn)之,是最好的態(tài)度。 恰在此時,下課鐘敲響,劉學(xué)正從課室里走出來。 二人神色一斂,忙規(guī)規(guī)矩矩站好:“學(xué)正?!?/br> “以后要堂堂正正,代人答到非君子所為!”劉學(xué)正斥道:“早些去膳堂,莫誤了下午的課!” 魏九朝在學(xué)正身后吐吐舌頭,拉著齊宥一起朝膳堂走去。 膳堂的菜肴五葷六素,另有每日更換的甜品羹湯,價錢便宜實惠,算是學(xué)堂福利。 國子監(jiān)年初定了跟讀小廝不準(zhǔn)進(jìn)入校舍的規(guī)矩,因此不管平日里多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年,進(jìn)了國子監(jiān)連吃飯都無人侍奉,起初監(jiān)生們很有意見,覺得自己上了一中午的課還要親自動手取餐太過辛勞,但祭酒放出話來說不吃就餓著,監(jiān)生們立刻表示能習(xí)慣這般辛苦…… 膳堂的四方桌長條凳依次擺開,少年們尋了處干凈的桌子坐下。 齊宥一看膳堂今日的飯菜,登時要自閉……葷菜連rou星兒也無,羹湯的成色也讓人提不起食欲。 魏九朝舉著糖葫蘆喜滋滋過來:“看看我買了什么好吃的!” “??!糖葫蘆!怎么就一串?” “膳堂里最后一串,分著吃吧?!蔽壕懦I(xiàn)寶一般把糖葫蘆橫在齊宥面前:“阿宥,你先咬!” 山楂裹滿香甜的糖漿,格外盈潤誘人,齊宥牽著魏九朝的袖子,輕輕咬住簽子最上頭晶瑩欲滴的山楂。 趙昭望著二人拉扯,挑眉道:“我也要吃?!?/br> 魏九朝掙扎了片刻:“好吧,你只許吃一個?!?/br> 說是只吃一個,但滾圓的山楂個個被糖漿粘連得緊密,很是不好咬,趙昭一張嘴,登時把相連的山楂糖衣也咬出一個豁口。 趙昭:“……” 魏九朝咬牙:“罷了罷了……小爺再賞你一個!” 趙昭接過,大咧咧啟唇,果不其然,緊挨的山楂上裹著的糖衣又裂開了…… 趙昭表情一僵。 魏九朝嘴角抽搐一臉嫌棄,故作大方的忍痛揮手:“你全都吃了吧,我現(xiàn)在懷疑剩下的糖葫蘆都沾上了你口水!” 趙昭志得意滿,吃著糖葫蘆安慰魏九朝:“算哥們兒欠你的,改明兒我讓人把糖葫蘆架子背到你們府上,讓你吃個夠。” 魏九朝眼睜睜看著一整只糖葫蘆被人吃得渣也不剩,氣道:“等本少爺回了家還稀罕一個破糖葫蘆?紅寶石珠子串起來都能吃一整年!” “喲,原來小少爺?shù)纳罹褪腔丶铱袑毷?。”趙昭笑著打趣:“見世面了見世面了,您牙口真好?!?/br> 魏九朝捧起自己精致的白玉食盒,里頭卻盛著膳堂的清湯寡水:“哼,膳堂這吃食也太難為我們了,簡直難以下咽?!?/br> “聽人說,王掌饌是蔣司正管家的兒子,油水自然都被他們克扣了?!?/br> “蔣司正他竟把手伸到膳堂中了?”齊宥向來在意飯食,對蔣司正的怨氣登時滿點,撇了撇嘴道:“你們想想此事多嚴(yán)重,飯都吃不好自然無心學(xué)習(xí),日后還怎么為君分憂啊?而且我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若都長成矮冬瓜,豈不是影響朝廷風(fēng)貌?” 幾人都笑出聲來:“阿宥為了一口吃食,真會唬人!” 用罷膳食,齊宥一進(jìn)教室,同窗掌班便拉拉他衣袖問道:“齊宥,崔先生病了,我們商量著午后一起去看看他,恰巧你來了,要一道去嗎?” 齊宥點點頭:“算我一個?!?/br> 雨中一別后至今未能相見,先生看見他返校安好,在病中也能放心一些。 齊宥親親熱熱搭住魏九朝的肩:“阿朝和我們一同去吧?” 魏九朝立刻表示拒絕:“那是你們好學(xué)生的活動,我去添亂蹦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