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271
“有人身為皇室長輩,卻勾連鎮(zhèn)遠侯謀反,險些讓宮城處于危境?!庇簾肷袂槔渚骸案覇柲负螅绱耸资髢啥酥?該如何處理?” 太后怎能不懂他話中之意,登時拉下臉道:“你是在朝廷上聽了哪位jian佞的謠言?這是在審問哀家么?” 雍熾目光如炬,冷冷的看向高坐在殿上的太后:“兒臣怎敢?只是想讓母后解釋一番,也好治治兒臣的心病?!?/br> 太后皺眉道:“說來說去,不就是那幾個牙牌么?那是底下人不曉事兒,念恩也被齊宥處死,哀家還有什么好說的?” 雍熾沉默不言。 太后見狀,反而冷笑道:“陛下真是出息了,這些年不立中宮,哀家還想著陛下能找個什么樣的天仙呢,結果……呵,前幾日你的皇后還來哀家面前興師問罪,這是你授意的?” 雍熾忍無可忍,冷冷道:“母后做了什么,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 太后一滯,底氣明顯不足,避重就輕道:“你……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這么對自己的母親說話?” “母親?”雍熾短促的冷聲一聲:“朕已經(jīng)退無可退!這些年來,是母后一直在咄咄逼人吧?” 他反躬自省過,旁敲側擊過,暗中調(diào)查過,至今未想明白,為何母親會如此厭棄自己。 “您不是喜歡佛寺么?”雍熾不愿多說,終于下定決心:“朕已經(jīng)把京郊的佛寺修繕好,母后……就在那里頤養(yǎng)天年吧!” 期待若總是落空,自然要學著遠離。 雍熾大步走出殿,緩緩平息情緒。 齊宥側首,年輕的帝王眉眼冷峻,衣袍被風吹起。 他走過去,牽住雍熾的手掌,眼眸微動:“陛下沒有……傷心難過吧?” 太后畢竟是雍熾生母,若不是顧念母子之情,以雍熾的性子,又怎會忍耐到如今。 雍熾眸光一凝,看向齊宥道:“心疼朕了?” 何止心疼,齊宥簡直想給雍熾換個媽:“恩,以前都說陛下是孤家寡人,現(xiàn)在阿宥才更明白了?!?/br> 雍熾身畔已經(jīng)沒什么親人,本該最親昵的母親,又屢次把他推遠。 雍熾苦笑著搖搖頭,望著遠方天際:“朕總是想不通,母后為何會如此對朕呢……” 母后從小便不喜他,他小時候也曾問過不少宮女,母后身邊有個侍女神神秘秘告訴他,母后心儀的另有其人,只是因為一道旨意才嫁給父皇,后來,母后的心儀之人還曾想帶走她,可惜那時候母后剛剛懷上了他,再難逃離。 后來,那個侍女就被母親處死了。 可他一直把侍女的話當戲言,不相信母后為此就能真的討厭自己的親生兒子,可到了今日,他已經(jīng)接受,有些人無論你如何努力,她只會對你滿滿厭棄。 “陛下,總有人會為些奇奇怪怪的理由疏遠你?!饼R宥托住雍熾的下巴,湊上前親親陛下的唇角:“但還有人,會沒有理由的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br> 你要多看看這個人??! 雍熾緊緊擁住他,半晌拍拍他的背,含笑道:“和朕一起去殿里吧,朕聽你的一切從簡,但婚典的時辰,吉服,流程,還是要讓禮部的人來報備的。” 齊宥立刻羞恥的抬不起頭:“是不是所有人都知曉我要當皇后了……” “自然。”兩人一同進殿后,雍熾慢聲道:“婚典過后,全天下都知阿宥和朕兩情相悅,定了終身?!?/br> 齊宥心里涌起甜意,忽然又想到了一事:“啊……那我以后怎么上朝???” 要是只有皇后這一個身份還好,可他還要上朝辦公,簡直要人格分裂。 “該怎么上就怎么上?!庇簾牒苁且源缶譃橹氐哪樱骸霸撓螂薹A告就稟告,該跪就跪。” 齊宥:“???” 晚上當好老攻吃干抹凈,到了白天直接公事公辦該跪就跪? 狗雍熾還挺好意思開口。 齊宥輕咳一聲,他!要鬧了! “別人家的皇后沒有在殿下站著的吧,上朝時,都要和陛下一起并肩坐在殿上的。” 雍熾看著齊宥低著頭咕噥咕噥的,揚起唇角,直接把人抱在膝頭。 “那以后你坐朕膝上?!庇簾氪蛉さ溃骸氨葎e人家的皇后還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