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事之玉娘(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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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4日 第三章:深閨思婿 成化二年秋,今年的寒意來得早了些。 玉娘身著一襲素色長裙,因畏寒又穿了一件天青色對襟襖,頭上梳了一個隨云髻,隨意插著一支碧色玉簪。午后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懶洋洋的。 兒子自己在屋中讀論語,想到兒子的聰慧,玉娘的笑容便從心底泛到嘴角。忽的她眉頭一蹙,夫君已經(jīng)外出三個月了,不知公務(wù)完成的怎樣,身體如何。 入夏之時,張承便出京,和內(nèi)監(jiān)高允中、僉都御史高明巡查兩淮鹽務(wù)。 兩淮鹽務(wù)積弊甚久,因其間利益太大,甚至牽扯到朝中權(quán)貴,所以一直無人敢碰。但今年廣西戰(zhàn)事頗多,建州女真又蠢蠢欲動,朝廷府庫空虛,皇上便想清理鹽務(wù),好得些銀錢,填上軍費(fèi)的窟窿。 玉娘嘆了口氣,緩步踱回屋中,拿起雞毛撣子清掃桌榻上的灰塵,又進(jìn)了書房,整理夫君的藏書。待收拾完畢,玉娘理了下微亂的發(fā)絲,坐在書桌邊,輕撫著上面的一封書信。一月前,夫君來了一封信,大略說了一下行程,并說江南風(fēng)物,不同于北方,天氣甚是潮濕,初到之時水土不服,身體微恙,又說如今已經(jīng)大安了,字里行間的思念之意,溢于言表。想到信中夫妻二人閨中的一些小隱語,玉娘不禁又羞紅了臉頰。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自成親至今,二人從沒有分開過這么長時間,白天還好些,整理家務(wù),照顧兒子,忙起來能暫時忘卻心中的思念。最怕夜晚入睡之時,冰冷的床榻,讓她無比想念夫君溫暖的懷抱,午夜夢回,濕了多少條巾帕。 五間三進(jìn)的大院子,如今只剩了她和兒子,每次夜間起來看兒子時,她心里都有些害怕,萬籟俱寂,只有樹葉落地的沙沙聲,每個風(fēng)吹草動都讓她驚出一身冷汗,畢竟是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婦人。待看到兒子時,她心內(nèi)安定不少,也許是少不更事,小張旭睡的極熟,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著。有時玉娘干脆就在兒子床上睡了,抱著兒子總能讓她心中安定,很快便能睡著。誰知第二天便被兒子趕回屋子,他自小一個人睡慣了,床上多個人感覺不舒服,每次玉娘都?xì)獾念^頂冒煙,暗罵無數(shù)聲小沒良心的。然后晚上繼續(xù)跑到兒子床上睡,第二天再被趕回。 “等夫君回來后,一定要把前邊兩進(jìn)院子賃出去”今天早上,又被兒子趕回屋子,玉娘氣的不行,恨恨的說道。 三進(jìn)院子,對她家而言,顯然有點(diǎn)太大了,玉娘和張承商量過,想把前邊兩進(jìn)院子賃出去,后院開個門,他們一家三口,住在最里進(jìn)的院子中。這樣一來可以賺點(diǎn)錢補(bǔ)貼家用,另外房子久不住人也容易破敗??蛇€沒等張承找好人家時,他就被朝廷安排下了江南。 這天吃過早飯,正百無聊賴之時,忽聽到有人扣門。玉娘打開門,發(fā)現(xiàn)是一個驛卒。那驛卒見是一個美貌婦人,楞了一下,隨即拱手說道:“敢問這是張承張御史家嗎?” 玉娘以為又有夫君的信到了,不禁喜上眉梢,“嗯是,張承正是家夫”。 驛卒趕緊單膝拜倒:“原來是張夫人,小人給您見禮了。” “差官請起,可是家夫有信到了?”玉娘說道。 “夫人,張大人一行人已經(jīng)到保定府了,張大人離家日久,恐夫人惦念,特派小人先通報一聲”,驛卒說道。 “有勞差官了”,玉娘壓抑住心頭的喜悅,從袖中掏出一兩碎銀遞給驛卒。 “謝夫人賞”驛卒接過銀子謝道。 再回院中,玉娘的腳步輕快了不少,做飯時都哼著小曲兒,就這樣在焦急中又等待了兩天,往門口跑了無數(shù)次。 這天午后,玉娘又跑到門口,開門卻沒看到夫君身影,有點(diǎn)失望的轉(zhuǎn)身往回走。正這時,眼睛忽被一雙大手捂住,她嚇了一跳,隨即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尚未說話,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張承站在妻子身后,本想嚇?biāo)幌?,誰知摸到兩手眼淚,張承趕忙轉(zhuǎn)過玉娘身體問道:“夫人怎么了,可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負(fù)夫人?” 玉娘低著頭輕聲抽泣道:“夫君,我想你了?!?/br> 張承微微苦笑,把玉娘攬在懷中,緊緊抱著。玉娘此時反倒嚇了一跳:“大門還開著呢,被人看到了?!?/br> 張承嘿嘿一笑,一把橫抱起玉娘,伸腿一勾,把門關(guān)上。玉娘俏臉含春,雙目流波,雙手勾住夫君脖頸,貼在他胸口,聽著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聲。 “旭兒睡覺呢”玉娘像小貓一樣輕聲說道。 “嗯”張承喘著粗氣,緊走幾步進(jìn)屋,把玉娘放到床上,臉埋進(jìn)她的頸窩。 玉娘身子纖瘦,并不是很重,但張承身體一直羸弱,抱著玉娘走這幾步,也讓他呼哧帶喘的好一陣。 熾熱的呼吸噴在玉娘雪般的粉頸上,癢癢的。她眼含嗔怪,右手在張承后背摩挲著,替他平復(fù)氣息?!班拧彼鋈婚]上了眼睛,頭向后微仰。 原來張承終于喘勻了,把手偷偷伸進(jìn)了襦裙,在玉娘腿間嬌嫩處揉捏著。 玉娘扳過張承的臉,將唇印在他的雙唇上,舌尖在他唇齒間舔動著。張承低吼一聲,雙手急動,幾下便把玉娘剝光了。手復(fù)又深入她腿間輕輕一拂,卻愣了下,抽回手看了下,滿手的嫩汁。張承 嘿嘿笑著把手伸到玉娘眼前,“夫人,看這是什么呀?” “大壞蛋,不看不看”玉娘雙手掩面,嬌羞說道。 張承再也等不及了,伏在玉娘身上,撩起衣襟,銀莖探玉壺,無比順滑。 “啊……”兩人同時呻吟出聲,張承臀部起伏,一時游龍入水,姣吟陣陣。 百十抽后,張承感覺精關(guān)不穩(wěn),咬牙輕道:“要……要射了?!?/br> 玉娘面色潮紅,雙目緊閉,輕咬下唇,正向高峰攀著,見張承要射,忙道:“等……等下……就快到了……” 但張承等不了了,他感覺自己精關(guān)一松,忙急速挺動幾下,伏住不動了。玉娘正在高潮邊緣游走,見夫君不動了,急的抓住他腰間玉帶,挺動下身。張承的陽物正一下一下抽搐著往外射著精水,被玉娘一挺,竟滑了出來,貼在玉唇花核間蹭著,剩余的精水射到玉娘的肚皮和自己的官袍上。 “啊……到了……”玉娘又挺了幾下,終于達(dá)到了高潮,身子一僵,隨即又軟如棉絮,微微抖著。 約模一盞茶后,玉娘起身收拾戰(zhàn)場,俏臉羞紅,低著頭拿帕子擦拭夫君的陽物,見官袍上沾濕了一片,呀了一聲,忙讓夫君脫了,就要去洗。張承斜倚在床頭,微笑戲謔的看著玉娘忙活,見她要起身去洗衣服,忙把她拽了回來,起身把官袍中衣一并脫了,扔到幾上,將玉娘抱在懷里,“明天要穿朝服,一會兒再洗,陪我說會兒話” 玉娘枕在張承臂彎,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圓圈。 “這次差事做的怎么樣???” 張承嘆了口氣,“很麻煩啊,兩淮鹽務(wù)積弊日久,想要清理并非一日之功啊,這次帶回幾十萬兩銀子,應(yīng)該能解朝廷一時之急了。” 玉娘不懂朝政,便和張承說了下家中事務(wù),“前邊兩進(jìn)院子賃出去吧,我們一家三口住一個院就行?!?/br> “這次事后,我估計能往上升一兩級,俸祿能漲不少,咱們買幾個丫鬟吧”張承輕撫玉娘后背說道。 “不要”玉娘直起身子擰了張承腰間一把,“買幾個丫鬟,方便你以后納妾是吧?” “嘶……夫人想哪去了,我是想買幾個丫鬟伺候你”張承求饒道。 “我現(xiàn)在就挺好的,每天忙活著時間過的還快點(diǎn)” “你不感覺辛苦就好”“我不辛苦,家里來外人總不習(xí)慣” 聊著聊著,張承就睡了過去,玉娘輕輕起身,給夫君蓋好被子,又自己擦洗了一下,穿好衣服。隨意整了下頭發(fā),想了下,偷偷在夫君臉上親了下,然后紅著臉拿起張承的官袍走向屋外。 云錦的官服最怕臟,要不趕緊洗干凈,就會留下印子了。 快掌燈時,張承才起來,隨意穿了件素色長袍,頭發(fā)挽了下,插了根簪子。此時正一邊喝茶一邊檢查張旭的課業(yè),玉娘一趟一趟往屋里端著飯菜,從張旭旁經(jīng)過時,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原來張旭剛見到爹就告玉娘的狀,說她晚上老跑到自己床上睡,惹得張承一陣哈哈大笑,狠狠取笑了玉娘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