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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磐舟天雞揭開黑歷史,比水流淡淡辯解:“不過是可愛的孩子稍微活潑過頭了,居然那么較真,國常路大覺也很幼稚啊……” “一把年紀還這么厲害,我本以為要死了,好后悔。” “啊,但那已經(jīng)結束了啊?!迸椭厶祀u道,“黃金之王死后,石板也正式被我們收入囊中……” 他靠在搬過來的長沙發(fā)上。 “——還沒有結束。” 比水流眼前是宗像禮司從“吠舞羅”酒吧推門而出的影像,與石板所在地地面上方的景象。 身為『吠舞羅』的大本營,“吠舞羅”酒吧門口的監(jiān)控本就是比水流日常關注的地方。 而現(xiàn)在,石板的上方,也是重中之重。 “這一次,與一個月前相反,是我們守他們攻的局面?!?/br> “真是不懂的吸取教訓啊,小青年。”圣誕之夜親手打敗宗像禮司,而后借助自己充滿霧氣的『王域』取走石板的磐舟天雞咧嘴笑道。 “所以你才關閉了讀戶門以外的所有通道嗎?” “是的?!北人鞯?,“與此同時,清理掉讀戶門周圍的普通民眾,命令所有『U』級成員在秘密基地里集合。” 嚴陣以待。 “看來這前方就是『叢林』的大本營了?!?/br> “是的,那道顯眼的光束共出現(xiàn)了15分30秒。很難讓人忽視?!?/br> “敵人眾多,需要我打頭陣嗎?” “不,不必了。” “你的職責不是為我開道?!?/br> 閑庭散步一般,兩人走在被清空的道路中央,腳步徑直向前走去,沒有半分猶疑。 “那么,室長要親自出馬嗎?” 善條剛毅道。他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應該是什么心情。多年之前,他的劍下,曾斬殺了一位王,而現(xiàn)在,即將又有一位。 但他很清楚——從一開始,宗像禮司讓他就職『Scepter 4』之時,為的就是這一刻。 而他自己…… 在楠原剛死去后,對于宗像禮司的『Scepter 4』,對于宗像禮司這位室長,這個王,也已經(jīng)沒有了過去的懷疑和介懷。 所以,他現(xiàn)在只是隨侍在這位『王』的身旁,等待著那一刻。 就像當年羽張迅去阻止迦俱都玄示的暴走,善條剛毅清晰地明白,面前這位王,在做下決定后已不會更改。 十四年前羽張迅猶豫了,但宗像禮司不會步入他的后塵。 “我已經(jīng)不是室長了,只不過是個『王』而已?!?/br> 這么說著,宗像禮司踏入了『叢林』的警戒線,腳步?jīng)]有半分停頓。 “——他越過了封鎖線,啟動A作戰(zhàn)計劃!”前方有人高喊到。 宗像禮司神色不變。 整個會議室都寂靜了。 所有人都楞楞得看著身材姣好的女性——他們的副室長。 “只要我還在『Scepter 4』,就無法離開這個駐地,我不能連累你們違抗命令!” 淡島世理高聲說道,隨后,她輕嘆。 “或許這并非顧全大局之舉,但這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全部了,只是……” 她取下了自己的佩劍,放在一旁的擱物桌上。 在三四年前,宗像禮司第一次來到『Scepter 4』的駐地,來到椿門,他查閱資料后,在去會面黃金之王前,隨手取下了屯所的兩把西洋劍。 一把佩于宗像禮司腰間,取名“天狼星”。 一把在她手上,名為“桔?!?。 天狼星,高懸夜空,最亮的恒星,夜晚中光輝最為耀眼的星。主“戰(zhàn)爭”、“災禍”,為“主侵略之兆”。 它的位置從不變動,光亮又如此清晰,毫不遜色于月光。 它是渺小又堅定的星辰,它不溫和,反而擅戰(zhàn),生機勃勃。 它是兵戈與戰(zhàn)火,它是不祥的指引。 但,這樣的劍,卻被握在以理智著稱的『王』手中,施行自己的『大義』。 就像宗像禮司這個人,他風度而傲慢,盡管行事理性但也推崇“以暴制暴”。 他隨手遞給了她這把佩劍,就像是取下什么不重要的東西。 但……她這把劍,是否已下定決心沾染『王』的鮮血了呢? 這是——她的職責。 “副長?!鼻锷奖玎?。 “抱歉,秋山?!钡瓖u世理轉(zhuǎn)頭看向他,“現(xiàn)在開始,由你來指揮『Scepter 4』?!?/br> “我要走了?!?/br> “我明白了?!鼻锷奖鐟?,他向來是個很穩(wěn)重的隊員,均衡性很強,實力也僅次于幾位近臣,在淡島世理也離開后,管理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淡島世理很放心,“大家都聽到了,現(xiàn)在開始由我代理指揮『Scepter 4』?!?/br> “作為代理指揮,我命令大家——” 他沉聲說出了淡島世理意想不到的話語。 “即刻趕往,罪魁禍首——綠之氏族『叢林』的大本營,平息這次事件!” “什么?” 不顧淡島世理的詫異,秋山冰社繼續(xù)發(fā)布命令,“此外,作戰(zhàn)行動中,優(yōu)先保護普通民眾,盡可能地與人方便?!?/br> “了解?!?/br> “了解。”隊員們?nèi)齼蓛赏嘎吨老舱Z氣的回應傳來。 “胡……胡鬧!” “你們聽懂我的話了嗎?這是違抗命令……” 淡島世理還沒說完的強勢指責被步步逼近走到面前的弁財酉次郎打斷了,“這可不行喲,副長,不,淡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