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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fufufu,彭格列……”戴蒙·斯佩多意味深長地瞥了Giotto一眼,似笑非笑。 G難得地沉默下來,將懷表用心以手帕包好放在衣兜最深處,貼近胸口的位置。 他什么也沒說,但動作已經(jīng)言明了所有動蕩紛亂的心緒。 “大的、小的,美的、丑的,好的、壞的……有趣極了,不是嗎?” “什么?” “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 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br> 這是個荒唐的時代,耕種者挨饑受餓,紡織工難裁良衣,無數(shù)的造橋人—— [你讓它們永生,然而沒有一座橋能幫助你越過貧困和饑餓 越過命運之河] 鑄就不朽者本身如同草芥。 多么…… 神奇的時代現(xiàn)象。 胡二道以一種堪稱過分冷靜的抽離旁觀姿態(tài)點評著,茶色的眸子中并無半點動容。 …… “這樣……你甘心嗎?” “你滿意嗎?” “不!”看不見面容的少年捏緊拳頭,“為什么……” 為什么出生注定了他的命運,決定了哪些人可以將自己逼上死路! 沒有人是生來受壓迫直至死亡的! 那個高大的黑發(fā)男人挑起嘴角,滿意地垂眸,“那就走吧?!?/br> “我給你機(jī)會?!?/br> “……” 從睡夢中醒來,賽西利奧看著明凈玻璃窗外的景色,沉默了好一會。 明明跟隨當(dāng)初那個男人好幾年了,竟然又會做這樣的夢嗎? 真是,他自嘲地笑了一聲,取過衣柜內(nèi)掛著的西裝,依次扣好,仔細(xì)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口,撫平衣袖間的褶皺細(xì)節(jié)。 感受著手下衣物的觸感,賽西利奧面上露出幾分笑意,在幾年之前,自己怎么樣想不到,有一天這樣的打扮已經(jīng)成了自己的日常。 這份笑意很快在出門看見大廳的凌亂時消失不見了。 “……” 他一字一句地開口。 “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大廳又變成這樣了嗎。” 俊氣的面容一瞬間變得陰惻惻的。 同行的下屬戰(zhàn)戰(zhàn)兢兢,幾乎要哭出來。 “賽西利奧大人,這、這是Boss……” “嗯?” “Boss今早起床心情不好,火炎沒控制住,就燒了不少東西?!毕聦購?qiáng)行鎮(zhèn)定道,感受到面前上司黑得可怕的氣息,兩股戰(zhàn)戰(zhàn)。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彭格列家族的火炎第一次在家族斗爭中登場,自此之后,之前聞所未聞的火炎使用者一下子全冒了出來,雖然說稀少,但光是彭格列治下的地區(qū),就有了好幾例。 其中,就包括如今彭格列家族首領(lǐng)的表弟,暗殺部隊首領(lǐng),Sivnora·Vongola。 不同于彭格列首領(lǐng)和他的守護(hù)者們需要佩戴指環(huán)點燃火炎,Sivnora不憑借任何武器就能空手點燃——往往是情緒憤怒之時,因此也有了“憤怒之炎”的稱號。 第165章 終途遠(yuǎn)行(2) 夜間的威尼斯行人稀少,只有角落街巷燈光微亮,照亮這個夜晚。 這是亞德里亞海灣,來往的貢多拉小船停泊在河岸邊,河邊燈紅酒綠的街區(qū)照亮了河面,縱橫交錯的運河間是高低錯落的住宅。 橙色的火炎跳動指間,照亮黑發(fā)男子的瞳孔,被握住脖子的看守者甚至來不及發(fā)出呼聲,瞳孔一瞬間放大,再看去已是失去呼吸。 剛剛送走一條人命的男人毫不在意地松開手,任由尸體滑落至隱蔽的雜亂角落之中。 撻、撻…… 有皮鞋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唯一不同的是,這落地的響聲很是輕——甚至清脆。 不似沉悶。 身著黑色西裝的俊美青年牽著頭裹花卉頭巾的女孩走到男人的身后,女孩約莫八.九歲,圓臉頰,蓬蓬花裙極具本地特色,腰間圍著一條紅索,褐發(fā)盤起一個丸子模樣。 這鞋跟聲就是小女孩腳下發(fā)出的。 她身旁的同伴——賽西利奧,早已不會輕易泄露出自己的形跡了。 “最近的眼線越來越多了?!?/br> 賽西利奧面色不佳地低頭看著地上的尸體。 “呵?!彼砬暗哪腥酥S笑了一聲,“誰知道Giotto在想什么?!?/br> 武裝力量一削弱,面對的反而是比之前更多的試探。 Sivnora眸色沉沉,底部是滿滿的忿怒,“身為Primo——家族的指引,遲早有一天會為自己的婦人之仁付出代價。” “黑手黨可不是善男信女,一堆的豺狼都在虎視眈眈等著上來咬一口?!?/br> 女孩嘴角下拉,一言不發(fā),從目光中也能看出一絲對自己Boss口中身為首領(lǐng)的那個男人的埋怨。 “Boss?”賽西里奧抬頭問,“我們最近……” “留在這?!盨ivnora冷哼,“西西里還得鬧一段時間?!?/br> 他的目光是暗沉的黑,嘴角露出了一個跋扈殘忍的弧度。 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Giotto。 這最后的故事末篇,這個初冬的故事,就是這個新生光輝的尾曙—— 涵蓋“離”“別”“生”“死”的、最后的故事。 從和彭格列一路前行的那位貴女的死亡為始…… ——艾琳娜·薩伏伊的被襲擊與死亡。 你好,柯扎特,最近怎樣?我希望你可以收到這封信,自從沒有了你的固定地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