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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揮手撤掉亞空間,讓太陽曬在每個人身上。 鬼舞辻無慘的骨灰微微鼓動,眾人還來不及做完警戒的動作,一根極細的枝條從土壤里冒出頭。枝條見風就長,枝頭孕育著的花苞由小到大,最終緩緩裂開,綻放出一朵青色的花。 “這是!” “青色彼岸花?” 中也好奇的走上前一腳踢散了鬼舞辻無慘留下的灰燼,直接連著花朵根系緊抓的泥土一塊鏟起來捧給蘭波看。 “很特別的顏色啊,竟然還真有藍綠色的花,挺稀罕的。喜歡嗎?喜歡就給你養(yǎng)著玩?!?/br> 蘭波教授伸手輕輕碰了下綢帶般綻開的花瓣,接觸到錨點的【彩畫集】瞬間觸發(fā)傳送。好在她還來得及把兒子拉到身邊,母子兩個的身影就像海上浮沫一樣消失在眾人面前。 “……不見了?” 被扔在橫濱的柱們面面相覷,巖柱悲鳴嶼行冥繼而雙手合什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還是先返回本部看看主公的情況。至于蘭波夫人和小公子,積下這般善德之人必有神佛護佑,我堅信將來一定會在某一天再次見到他們!” …… 與此同時,東京·新干線站臺。 在橫濱港口工作的森醫(yī)生奇怪的盯著手機,他好不容易才有三天假期,顛顛跑回東京打算看望帶著繼子去南國度假回來的夫人。 為什么語音提示對方電話暫時無法接通?他打開定位瞄了一眼,代表夫人此刻地理位置的紅點在羽田機場航棧樓處跳了一下,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夫人現(xiàn)在居住的地方。 ……? 信號不好,刷新延遲了? 他試探性的再次把電話打過去,這回總算打通了:“么西……夫人?是我啊,我回家看你和中也君了……啊啊,那個,愛麗絲醬也在。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新干線的出站口?!?/br> 對面教授小姐的聲音和以往同樣溫柔,啊……甚至更溫柔了些:“是不是信號不好?我聽你那邊說話怎么斷斷續(xù)續(xù)的?” 背景音是男孩抱怨綠植不好栽種的埋怨聲。 其實森先生的手機信號非常好,但是這么一說,無論他如何反應她都占據(jù)了接下來談話的主動權(quán)。 果然是站臺上信號不好上一個電話才沒打通。 森歐外笑起來,身邊浮現(xiàn)出穿著紅色小裙子的金發(fā)少女。 蘭波教授沒有掛斷電話繼續(xù)道:“你就近找家甜品店帶著愛麗絲吃點東西等我,這就出發(fā)去接你們。” “嗯嗯!”他掛斷電話,拉起異能生命體的手:“愛麗絲醬,想吃什么甜品呢,是泡芙還是冰淇淋?慕斯?瑪?shù)铝??拿破侖?黑森林??/br> 另一邊蘭波剛剛帶著兒子脫離亞空間站在自家地板上,幾乎被忘到九霄云外的工具人丈夫就把電話打了過來表示已經(jīng)到了出站口要回家? 額…… 母子兩個對視一眼,中也先把還捧在手里的青色彼岸花懟進窗臺上的裝飾花盆,大聲抱怨了幾句“嗖”一聲鉆進洗手間。 蘭波又聊了幾句掛上電話,把在沖繩買的另一套浴衣打開放在外面,上樓用了主臥里的盥洗室清理自己。 產(chǎn)屋敷耀哉友情支援的衣服脫下來塞扔進亞空間,匆忙沖掉身上血污汗?jié)n以及塵土。好在錨點流失的時間只有十個小時,相當于他們在大正年代待了近三年現(xiàn)世時間才過了一夜。 南柯一夢不過如此。 理論上她和兒子今天凌晨才回到家中,為了更逼真些她把從沖繩帶回來的手信擺得滿客廳都是——還有民宿老板娘硬塞來的咸魚干,可以有效混淆身上的血腥味。不死川實彌的血味道實在太大,隔了一夜都快臭了,怎么洗都洗不掉。 換上浴衣吹干頭發(fā)穿著拖鞋,蘭波匆忙拿起車鑰匙交代中也打電話訂外賣,這才從車庫里直接連車一起通過亞空間出現(xiàn)在距離新干線并不遠的僻靜路段。東京街頭的怪談天天有,無頭騎士還早晚照三餐的在路上飆車呢,突然出現(xiàn)輛家用小轎車一點也不奇怪。 反正她在異能特務科有備案,底氣十足。 森鷗外撐著下巴笑瞇瞇看自己的異能生命體大口吃蛋糕,甜品店的老板猶豫許久還是沒能果斷摁柜臺下藏著的報警器。男人圍著金發(fā)少女毫無原則,連路人都看不下去,只見他抬手又點了份芝士蛋糕,老板終于下定決心不能再旁觀人渣殘害蘿莉。指頭剛摸在摁鈕上感應門突然向兩邊拉開,步履匆匆風塵仆仆頭發(fā)還有些潮濕的高挑異國女人穿著花浴衣走了進來。 普通人穿在身上只會淪為笑柄的花衣服在她身上就像剛從奢飾品店拎出來的高定,就連腳下的人字拖也被理解為灑脫不羈。一不小心就A到旁人腿軟的蘭波教授停好車照著森先生發(fā)來的定位一路尋找,總算透過甜品店的櫥窗看到丈夫和繼女。 “吃飽了嗎?” 出來的太急,她忘了戴那枚平光眼鏡,明亮雙眼失去屏障,氣場范圍比此前擴大一倍有余。愛麗絲下意識挺直腰背端起盤子小口小口吃得極為淑女,森先生起身幫她拉開座椅,教授小姐相當大佬的將車鑰匙往桌面一放就坐了上去,微微頷首算做道謝。 甜品店老板的手徹底從報警器上挪開,親自去后廚取出客人點的芝士蛋糕送到餐桌旁。 這位夫人是金發(fā)小姑娘的母親吧?歐洲人都長得差不多啦,雖然發(fā)色瞳色都不一樣,四舍五入一下基本上就是長得像。母親好看到這個程度,做父親的舔狗一樣討好女兒大概是為了間接討好妻子,這樣一想也就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