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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著一個黑長發(fā)穿醫(yī)師外套的男人”樓底下那個瞇瞇眼給過他忠告。中也偷偷看了幾眼,眼前這醫(yī)生弱的一匹,有什么可怕的,還要躲著? 對方意識到被他窺探,大大方方轉(zhuǎn)臉過來微微欠了下身:“您好?似乎沒有見過您,請問是來拜訪的嗎?” “啊?嗯!”少年含含糊糊應(yīng)了一聲:“過來看看?!?/br> “哦,這樣?!彼剖嵌堑膽?yīng)答:“原來是這樣?!?/br> 電梯里重新陷入寂靜,好在很快就到達(dá)頂層,邁出轎廂外面持槍的護(hù)衛(wèi)低頭行禮:“森醫(yī)生?!?/br> “嗯?!蹦腥瞬淮笞咝牡拇虬l(fā)他們,沿著走廊迅速離開。 中也停了兩步,護(hù)衛(wèi)看到他就問:“羊之王?BOSS在等您,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請。”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他胡亂點了下頭就沿著唯一的走廊向前走。 好暗啊,這里。 腳下軟綿綿的應(yīng)該是鋪了那種特別貴的毛毯子,墻壁上也貼著花紋奢侈的裝飾品。但是沒有窗戶,墻壁上的燈光也有些太暗了,就像是黑漆漆的牢籠,人長期待在這樣的地方不行吧。 她喜歡曬太陽,并不喜歡待在暗沉沉的屋子里。 他邊想邊走,走廊盡頭有兩扇橡木包金的大門,門外站著四個黑西裝。 “羊之王,中原中也。” 其中一人出聲核對身份,一人通報,得到許可后另外兩個人推開大門:“BOSS,客人到了?!?/br> 辦公室里的人之前似乎在說什么,被來訪打斷后陷入沉默。很快冷淡女音傳出來:“嗯?!?/br> 中也還抱著樓底下別人送他的禮物,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的很傻。要進(jìn)去嗎?會不會被笑話……要不然還是走吧,下次再過來什么的…… “站在外面干嘛?” 穿著長大衣的女人親自走過來動手拉住半扇門看了他一眼:“給我進(jìn)來!” 等他鉆進(jìn)去她立刻松手轉(zhuǎn)身走向辦公桌后的椅子,厚重木門自動彈了回去“咔噠”一聲緊閉。 站在首領(lǐng)辦公室中央他才看到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哦呀?原來是羊之王大駕光臨。我剛才還在想,是誰敢這么大喇喇的搭乘專用電梯。” 醫(yī)生正在從打開的急救箱里向外取藥品,少年瞄了一眼,看向已經(jīng)坐回椅子上的人:“你又受傷了?” 蘭波沒出聲,手里捏著一份情報皺緊眉頭。回答問題的是醫(yī)生:“大約是在鐳缽街的傷口吧,羊之王知道是誰造成的嗎?信奉百倍報復(fù)的您大概也能理解我們Port Mafia的心情?!?/br> 他用白色搪瓷托盤托著藥品用具走到她身邊,托盤落在桌面聲音清脆:“稍微抬點頭,傷口不深也要小心,萬一感染可是會留下疤痕?!?/br> 就像是故意要讓他聽見,但又沒有表達(dá)任何不滿與憤怒,明明只是單純陳述,血腥味卻無聲無息慢慢溢了出來。 “他媽的,老子早就說過不許白/粉從關(guān)東一帶所有港口上岸,坂木運輸是不是賤得欠揍?”她突然將手里的紙扔出去,把桌面錘得咚咚響。慢條斯理消毒清創(chuàng)加換藥的醫(yī)生說話不冷不熱:“有必要因為這種小事生氣?” “后天是高瀨會那個老不死的生日是吧?老子要親自去問問坂木是不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彼赃昕赃暧峙牧藥紫伦雷?,頭頂被醫(yī)生輕敲:“不要動,不然就把碘伏戳你眼睛里去?!?/br> “……”首領(lǐng)小姐立刻消音。 換別人在自己面前演相聲中原中也能炸爛他家地板,但是她的辦公室……就算不喜歡被忽略也忍了下來。直到清理過所有傷口醫(yī)生才托著托盤離開辦公桌,蘭波晃晃腦袋甩了下被掀起來的頭發(fā)和呆毛,靠在椅子后背上抬頭看著橘發(fā)少年:“怎么了,有什么事?!?/br> 能有什么事? 一開始怒氣沖沖想來找人發(fā)脾氣,這么長時間過去,他自己都覺得這份遷怒來的毫無理由,可笑又幼稚。 老子到底是來干嘛的? “……這些都給你?!彼蚯白吡藥撞?,把懷里抱著的東西一股腦堆在她辦公桌上,背對著他們整理藥箱的醫(yī)生皺了下眉。 少年嘆了口氣垮下肩膀有氣無力:“為什么我做不好呢?” “嗯?什么做不好?”她撓撓頭發(fā),翻開一份新的文件抬頭瞄了一眼示意他繼續(xù)說自己有在聽。 中原中也拿起一包拉面丸子隔著塑料袋“噗”的捏碎一顆:“就是……羊,我不知道,但是情況不太好……” “怎么個不好法?”她問了一句,側(cè)頭對另一個道:“森醫(yī)生,麻煩你幫忙搬個凳子,順便帶些熱牛奶過來?!?/br> 醫(yī)生扣上箱子蓋,身后異能力生命體的影子逐漸顯露,和蘭波一模一樣的冷淡女士兩個指頭拎起胡桃木椅子放在中也身后:“請坐?!?/br> “我馬上就回來?!边@句話是對蘭波說的,她抬頭看著他笑了一下。 他帶著急救箱開門離開,人前腳出去她后腳就把文件扔開:“有什么可為難的?你的部下,敢不聽話就錘,錘到聽話為止!” “他們只是……”他下意識張嘴就是習(xí)慣性的借口。 她沒有給他機(jī)會將話說完:“就因為是群什么都不懂的崽子,才需要有人替他們做出決定,約束他們的行為,糾正他們的錯誤,為他們指明道路。要是應(yīng)該懂些道理的成年人沖我扔了石頭還能有活下來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