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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喝的咖啡牌子,也有她愛的蔬果酵素果凍飲,嘴饞時最愛吃的酸昆布,還有各種小餅干和巧克力。繪連反復(fù)打量著赤司的表情和塑料袋內(nèi)的內(nèi)容,眼神寫滿不可置信。 “你是神明嗎……”她小心翼翼又虔誠地詢問。 “……你跟我說過你喜歡吃的零食?!彼麩o奈地笑起,又把塑料袋放下用一只左手提著,在鎖好車子的車尾箱后,雖是下意識想牽著她上樓,卻又突然想起她此刻雙手都捧著個蛋糕,就只得悻悻地把手放下來。 ……下次再也不會讓她拿著蛋糕了。赤司臉上笑容依舊溫和,實際上內(nèi)心卻在認真提醒自己了。 …… 說實話,二人此刻氣氛那么好,實在是超出赤司所料的,但他也察覺出來繪連的情緒真的比昨天要穩(wěn)定多了,所以他也放心下來,就相當(dāng)溫和的讓女朋友先進去洗澡,而他則是把買回來的東西都一一放在應(yīng)放的地方。 或許是繪連自己心情也有點高漲、也或許是因為太想吃那個戚風(fēng)蛋糕了,所以今天她的洗澡打理工作都做得很快,不足半個小時就從浴室內(nèi)出來,換赤司進去了。而她也飛快把頭發(fā)吹干,就將那個蛋糕從冰箱內(nèi)端出來,再于茶幾上將那個正方形的白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將里頭的蜂蜜戚風(fēng)蛋糕取出來。 哇……繪連垂眸看著那個小巧的一人份蛋糕,光是把蛋糕端出盒子,她就已經(jīng)嗅到彌漫在盒子里淡淡的甜香味,在這個巴掌大的焦糖色戚風(fēng)蛋糕上雖然沒有夸張的裝飾,但光是蛋糕表面那一層分量恰到好處的奶油和鋪滿的焦糖顆粒…… 繪連咽了口唾沫,雖然她是想把第一口留給赤司的,但反正他也不特別愛吃甜點,就由她一個人開吃吧。 她用蛋糕店附送的仿木叉子挖了一口蛋糕送入口中,又被那充斥著口中的蜂蜜香氣幸福得瞇起了眼睛。 ╥﹏╥……她這個瞬間,也太幸福了。 繪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蛋糕,認真享受著蛋糕的味道,而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因此幸福得原地去世的時候,她家公寓浴室的門又在刷拉的一聲后打開了,她叼著叉子看向浴室的方向,又見赤司此刻已經(jīng)搭著一條浴巾和頂著一頭濕發(fā)從浴室內(nèi)出來。 唔,赤司已經(jīng)換上夏裝了啊。 繪連好奇地看著他——明明前幾天為止,赤司還是穿著tshirt與長的棉質(zhì)運動褲,但今天的他就只是穿著那件純黑Tshirt與剛好及膝的灰色棉褲,在他抬手用毛巾擦頭發(fā)的時候,那件Tshirt也隨著他抬手的動作而被扯起,展露出他那低腰棉質(zhì)運動褲無法遮蔽的人魚線和黑色內(nèi)褲的邊沿…… 看到這里,繪連的臉又瞬間騰的紅了,她伸出手來給自己的臉煽風(fēng),又回去裝作沉迷于蛋糕之中。 “……好吃嗎?” 不知不覺間,那個還在擦頭發(fā)的男人已經(jīng)走到她的身旁,他捂住頭巾學(xué)著繪連的動作坐在地板上……就坐在她隔壁。 “好、好吃?!崩L連的臉還是通紅的,看赤司似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她剛才偷看他的事情,就更心虛了。甚至,這時候讓她回答“好吃”,對她而言還達到了語帶相關(guān)的效果。 “怎么了?” “沒有……” 繪連馬上搖搖頭,又把視線放回蛋糕上,特地在他的面前挖了一口放入口中。而赤司看她是真的喜歡蛋糕,也沒斟酌在她紅得可疑的臉色上了——畢竟她平常用熱風(fēng)吹頭之后皮膚也會泛紅,他就以為是那種情況。 反過來,他知道二人之間還有一些話題需要聊。 赤司赤紅的眼瞳沉靜下來,他就那樣坐在繪連的身旁,又在她吃著蛋糕的時候問她:“如果繪連?,F(xiàn)在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來繼續(xù)剛才……在車子中未說完的話題如何?” 她拿著木叉子的手一凝,又有些遲疑地點了下頭。 …… 時間是晚上九時三十七分。 一對情侶在偌大又整潔的公寓內(nèi)席地而坐,女方面前雖然放著一個甜度恰到好處的美味蛋糕,但在男方提起某個一直被二人避而不談的話題時,氣氛又稍微回歸到凝固的狀態(tài),她吃蛋糕的手停下來了,視線有些游移不定的放在客廳的擺設(shè)上。 赤司敏銳地察覺到那驟降的溫度,意識到這是自己引起的問題,而繪連也比剛才看上去要在乎,就垂眸下去充滿自知之明的先開口了:“在我開始解釋之前,我想知道昨天……喝醉后的我是不是已經(jīng)對繪連桑透露了一些話?” 他的嗓音相當(dāng)輕柔,帶著一些能讓繪連輕易察覺到的“試探”與“小心翼翼”。她仰眸看向自己好看的男朋友,此刻他的視線并不在她身上,但她卻并未因此而感到不安。她知道,赤司此刻的“試探”只是源自于他擔(dān)心自己昨晚的行為讓她受傷了。 意識到他已經(jīng)有在愧疚了,繪連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就自動自覺的放下心中的芥蒂,平和地復(fù)述赤司對自己說過的話:“……你跟我說,我們重逢那天,在酒店內(nèi)根本沒發(fā)生過什么。你利用了我的誤會,騙了我。” 這些都是赤司的原話,她沒加油添醋。 繪連在赤司面前屈膝坐著,澄澈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赤司。后者與她對視著,一想到自己昨天居然在喝醉后對她說出這種程度的話……一雙赤眸瞪圓,幾乎都要嚇出一身冷汗。畢竟他與繪連交往那么久,同她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他思考過再說出口的,因為他很重視和她的關(guān)系,像這樣不加修飾的把“利用”和“欺騙”的字眼說出口,他清醒時可沒這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