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本王容不下
書迷正在閱讀:星界守護(hù)、魯班門生、獸妃妖嬈:王爺吃不消、悟空劫、種種田,寵寵夫、焚心[ABO]、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明明是個(gè)暗戀狂、穿成霸總的超美貌秘書、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
仇道新心里苦逼的不行,臉上卻不顯,帶著客套的笑道:“兩位王爺,時(shí)辰不早了,兄弟們晚上還要巡夜,是不是……” 趙璟琰冷笑兩聲,抬起腿朝著仇道新就是一記窩心腳,“混帳,我萬花樓的兇案還未查清楚,巡你娘的夜??!” 眾兵衛(wèi)一看,壽王連仇指揮也敢打,果然背后有大靠山,得罪不得。 仇道新生生挨了一腳,哼都不敢哼一聲,只苦著一張臉看向賢王。 趙璟瑋臉色又往下沉了沉,厲聲道:“八弟,不得放肆!” “不得放肆也放了,這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萬花樓是我的地盤,三哥,你在我的地盤傷了人,想全身而退,不可能吧?!?/br> 趙璟琰一副紈绔王爺?shù)恼{(diào)調(diào),眼睛只往上看,心里卻恨得不行。 “咱們也別在這兒哼啊哈,到父皇跟前兒分說分說,三哥既然敢做,想必膽子是大的,走吧!” 趙璟瑋像被打了一記悶棍,氣的俊臉變了模樣。 今日他在府中與門客飲酒,酒至七分,有人說起萬花樓的姑娘頗有幾分侍候人的本事,他聽得心癢癢,遂帶著一眾手下往萬花樓尋歡。 姑娘中,有個(gè)叫媚娘的女子,長得小巧可人,臉上的青澀還未褪去,聽說還是個(gè)雛兒,他一見歡心,遂花了大價(jià)錢,買下了她的開苞夜。 誰又知,江南的姑娘身子弱,又是頭一回,偏他又飲了些加了料的酒,一時(shí)沒忍住,下手重了些。 “怎么著三哥,不會是認(rèn)慫了吧。”趙璟琰抱著胸一臉的得瑟。 趙璟瑋心里翻涌了幾下,臉上勉強(qiáng)的露出一個(gè)笑,上前一把將壽王摟住。 “八弟,不就是一個(gè)妓女嗎,何必鬧得人盡皆知,你要怎么樣,三哥都由你。父皇那兒就不驚動(dòng)了吧?!?/br> 趙璟琰眉心一動(dòng),眼睛翻了兩翻,不屑道:“三哥,八弟我可是獅子大開口的主,別說出來了,你又rou疼?!?/br> “說,說,說,三哥對你,從來沒有舍不得的。今兒的事,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何必弄得人盡皆知?!?/br> 趙璟琰冷笑兩聲,“本王什么都不要,你是我三哥,下手沒個(gè)輕重,傷了我的人,兄弟我認(rèn)了。但他……” 壽王眼中寒光四起,修長的手指往仇道新身上一指。 “本王容不下?!?/br> 趙璟瑋身子一顫,氣血直往上涌,“八弟……” “三哥!” 趙璟琰的迅速打斷,“本王今兒個(gè)要不把他拿下,壽王這兩個(gè)字倒過來寫。來人!” 不等趙璟瑋的說話,壽王大喝一聲。 阿離忙上前,“王爺,您吩咐。” “兵馬總指揮使仇道新,打傷我萬花樓龜公六人,在我壽王地盤為非作歹,囂張跋扈,折他一支胳膊,以示懲戒,若再有下次,直接把他的腦袋砍了當(dāng)球踢,皇上那頭,本王自會分說。” 話音剛落,只見阿離人影一閃,長臂輕動(dòng)。 隨之,一聲慘叫響徹云霄,眾人嚇得渾身發(fā)顫。 我的娘啊,這仇指揮使也歹也是兵部高尚書的女婿啊,這活閻王怎么下得去手! 趙璟瑋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眼珠子差點(diǎn)彈出來。仇道新是蘇家的女婿,蘇家三子手掌神機(jī)營,正是他千方百計(jì)要籠絡(luò)的人。 片刻后,他長出一口氣,陰著臉道:“八弟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趙璟琰目的達(dá)成,扇子一開,搖了兩下,深不在意。 “三哥,八弟也有怕的,八弟就怕父皇深更半夜想八弟了,巴巴的派人來請。你也知道,八弟此時(shí),多半是在做行樂之事的!” 赤裸裸的炫耀,讓所有的人為這一顫。 “你……”趙璟瑋咬牙切齒。 “三哥慢走,恕八弟不遠(yuǎn)送,回頭常來常遠(yuǎn),萬花樓是八弟的,也就是三哥的。” 趙璟琰踱著方步的,搖頭擺尾的閑閑離去,路經(jīng)mama綠蝶身邊時(shí),他伸出了手,把人一摟,趁機(jī)在女人臉上香了口。 “我的寶貝兒,走吧,陪本王樂一樂去。” “王爺,今兒想玩什么樂子???” 綠蝶趁機(jī)倚在王爺懷里,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然眼角的余光卻清楚的看到,王爺笑著的臉,在轉(zhuǎn)身的剎那,沉了下去。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五姑爺?shù)氖直蝗饲脭嗔?。?/br> “什么?” 高尚書從被窩里鉆出來,厲聲道:“哪個(gè)不長眼的,敢如此放肆?!?/br> “回老爺,是壽王?!?/br> “啊……” 高尚書把到嘴的罵,統(tǒng)統(tǒng)咽了下去。 “老爺,五小姐哭著回來了,您看……” “作死了,怎么惹了那個(gè)活祖宗?” 他猛的一掀被子,趿著鞋子,披了衣裳,匆匆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到底為了什么事?” 京郊百里外,神機(jī)營營地。 蘇子語深目薄唇,一襲舊袍倚在床上看史書。 一個(gè)士兵進(jìn)得棚來,低聲道:“三爺,京中傳來消息,五城兵馬司仇指揮使被人折斷了胳膊?!?/br> 來人是蘇子語的近衛(wèi),也是他最貼身的小廝鐵頭。 “出了什么事?”蘇子語神情不變,眼底則飛快的閃過寒意。 鐵頭湊上前,在其耳邊低語幾句。 蘇子語聽罷,扯了扯嘴角,聲音低沉,“此事府里怎么說?” “五小姐連夜回了娘家,求老爺為她作主。老爺沒有發(fā)話,只讓五小姐先回去再說。老爺派人來問三爺,這口氣就這么咽下去?” 蘇子語冷笑。 前頭他幫著殷立峰和壽王打架的事情,皇帝各打五十打板,息事寧人。 壽王把殷立峰踢進(jìn)了臭水溝,出了心頭的惡氣,自己這頭則遲遲沒有動(dòng)靜。如今看來,竟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蘇子語眸色慢慢幽深,輕輕嘆息道:“派人跟老爺說,占不得理,自然是要咽下去的?!?/br> “是,三爺?!?/br> 鐵頭出去,帳篷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蘇子語扔了兵書,走到桌前倒了杯溫茶。修長的手指撫著茶盅,在邊緣打著圈,目光有些游離。 許久,臉上牽出一個(gè)不大自然的笑,笑意帶出一抹冷色后,慢慢的舒展開來。 春日的夜,帶著幾分寒意。陰云遮住了皎月,沒有一絲光亮。 陳平,曹子昂,錢福等人立在院中,目光看著光燈的廂房,靜靜等待。 許久,門吱牙一聲被推開,青莞從里面走出來。 眾人迎上去,目光關(guān)切。 青莞輕輕嘆了一口氣,神色說不出的疲憊,“命是保住了,只是傷了zigong,以后無法做母親?!?/br> 錢福和曹梓曦都是行醫(yī)之人,也知道那女子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時(shí)竟不知道如何說。 “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會弄成這樣?”青莞有些不明白。 萬花樓雖然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卻極為有格調(diào)。姑娘們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無不一會。 來尋歡的男子,也都憐香惜玉,對女子極為尊重,都懂得你情我愿的道理。 更何況,能到萬花樓里來的男人,都非富即貴,或文人才子,比一般的凡夫俗子更懂得討女人歡喜。 像今日這樣辣手摧花的事情,真是聞所未聞過,更何況這姑娘形容尚小,哪個(gè)男人會這么狠心。 陳平上前道:“小姐,萬花樓就把人送來,就匆匆忙忙回了,要不我去打聽打聽。” “快去!” “六小姐,不必了?!?/br> 阿離從院外走進(jìn)來,忙道:“奉我家王爺?shù)拿?,來和六小姐會吱一聲?!?/br> 青莞見是他,心知此事王趙璟琰脫不了干系,略略一思忖,道:“進(jìn)屋說?!?/br> …… 兩口茶一喝,阿離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個(gè)大概。 萬花樓入京,因?yàn)楸澈笥袎弁鯎窝?,生意極好。mama綠蝶來不及調(diào)教人,直接從江南別的花樓里買了幾個(gè)水靈的姑娘。 今日正是開苞之日。 誰知蔣弘文和賢王同時(shí)看中了一個(gè)叫媚娘的姑娘,兩人為了搶這個(gè)姑娘直接就飆上了。 賢王口袋里有大把的銀子,蔣弘文囊中羞澀,敗下陣來,憤憤離去。原本事情也就這樣了。 誰知那賢王在府里喝了些酒,手腳沒個(gè)輕重,再加上有些貪吃,就把姑娘給傷了。 姑娘嚶嚶哭了兩聲,端的是楚楚惹人憐,竟又把那賢王的心火給勾了起來…… mama綠蝶不放心,推門一看,我的個(gè)娘啊,到處是血啊,當(dāng)下就大喊救命。 此事驚動(dòng)了五城兵馬司,恰好兵馬司總指揮使仇道新今日當(dāng)值。一進(jìn)來見賢王在,不分清紅皂白就要抓萬花樓的人。 樓里的幾個(gè)有血性的護(hù)衛(wèi)上前理論,直接被他撂翻在地,正鬧得不可開交之時(shí),趙璟琰來了,當(dāng)場就把仇道新的一條胳膊給廢了。 阿離說完,堂屋里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仇道新有什么身家背景?”青莞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回六小姐,仇道新的正室是兵部尚書庶出的五小姐,他的這個(gè)官位,也是靠著蘇府才謀來的。” 竟然是她?青莞心中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