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魯班真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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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兩個來到山神廟時,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里邊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 “你師父不會想不開吧?”大壯使勁砸了半天門,發(fā)現(xiàn)里邊沒有一點(diǎn)動靜,有些驚慌的看向小離子。 “你師父才想不開呢!”東門離白了一眼大壯,然后就親自上前沖門縫里喊道,“師父,我是小離子,快開門??!” 山神廟里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一直這么喊了半天,東門離也有些心虛了,他那師父雖然腦子有點(diǎn)問題,但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會真的像大壯說的一樣,想不開尋短見了吧。 “我就說吧!”大壯趴在門上又聽了一會。 “說個屁,翻墻!”東門離將書包向里一扔,大聲說道。 兩人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說,雖然不情愿但只要一句話,大壯就彎腰趴在了山神廟的院墻邊上。 東門離先是退后兩步,然后猛地向前快跑兩步,借著大壯起身的力氣,一躍就抓在了院墻的上沿,一個鷂子翻身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院墻之上。 只見此時東門離向院墻里邊看了一眼,然后就回過頭來,趴在院墻上把手伸向還在下邊的大壯。 那輕車熟路的動作,一看就知道這兩人平常沒少干這事。 “哎呦,你大爺?shù)?!”東門離趴在院墻上另一只手緊緊扒住院墻的一側(cè),饒是這樣他剛才也差點(diǎn)被大壯給生生拽下去,“你以后能不能少吃點(diǎn)!” “我……我還不到一百五!”大壯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 東門離聽了這話一陣無語。 “咋了?你要不情愿,那下次咱倆換換?”大壯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 “我靠……!想能死我就直說!”東門離聽了這話差點(diǎn)沒從墻上掉下去,伸手就要去打那一臉壞笑的龍大壯。 “等會,你看!”大壯此時表情一僵,伸手指向大殿。 順著大壯的手看過去,只見此時廟里大殿的門敞開著,在門里神像前的那個蒲團(tuán)上正有一個人坐在上邊,背對著二人身體不住地顫抖。 “是師父!”東門離看清之后,當(dāng)先從院墻上跳了下去。 大壯見東門離跳了下去,也連忙跟在后邊一躍而下。 “師父,您怎么?”東門離跑到那傻子跟前擔(dān)心的問道。 只見這時候,傻子將埋在膝蓋下的頭抬起來,雙眼通紅的哭訴道:“廟要拆了!嗚嗚……” 說完,傻子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突然大哭起來。 東門離一時手足無措,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么大一個人竟然說哭就哭起來。 “別哭了!我們這不是想辦法嘛!”大壯看了一眼在那嗚嗚大哭的中年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師父,對呀,您先別哭了,我們這不是來給你想辦法了嘛!”東門離見大壯全然沒有把傻子放在眼里,當(dāng)即一臉埋怨的拍打了一下大壯胳膊。 “真的有辦法?”傻子抬起來頭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祈求一般的看向東門離。 “有!你只要在大門前蹲著使勁哭,拆廟的人就不敢來了!”大壯不等東門離說話,自己搶先說道。 東門離立馬瞪了一眼大壯,“不說話能死?。 ?/br> “師父,您別聽他的,辦法我們倒是有,但確實(shí)需要你出手!”東門離有些為難的看向他那傻子師父。 “真的?”傻子一下就從蒲團(tuán)上跳了起來,然后使勁抓著東門離的手臂興奮的搖晃起來,“要我干什么,只要在門前哭就行了嗎?” 傻子顯然已經(jīng)把剛才大壯說的話記在了心上,聽東門離一說要用到自己,當(dāng)即就對大壯說的話更加的深信不疑了。 “您別聽他的,他那是跟您開玩笑呢,神廟要拆,哭是沒有用的,我們必須想辦法來阻止市里的人到我們村來?!睎|門離看著傻子希望他能夠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 “唉,你快跟他說了吧,一個傻子,他能明白啥!”大壯在一旁不耐煩的催促道。 東門離恨不得在大壯的屁股上狠狠踹一腳,這家伙心不壞就是說起話來嘴上沒有個把門的。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指望自己的師父能夠自己想到那個辦法,也確實(shí)有些為難他了。 “師父,直接跟您說了吧,想要阻止市里下來的人,我們就要把唯一進(jìn)出村子的那條小路給藏起來!”東門離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的傻子師父還是一臉迷茫,當(dāng)即也不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道:“我知道師父會法術(shù),只要師父能夠用您的法術(shù)把那條小路給藏起來,這廟就保住了?!?/br> “法術(shù)?小路?藏起來?”傻子顯然還不明白東門離話中的意思,一臉狐疑的連問了三句。 “我就說他聽不懂吧,你還跟他費(fèi)這么多話!”大壯一副早早就料到的表情。 “就是您之前跟我爹學(xué)的法術(shù),您不是有很多口訣嘛?”東門離連忙提醒到。 “那,師父,師父說了,不能亂用!”傻子就像防賊一樣警惕的看向東門離。 一聽這話,東門離和大壯頓時一臉的黑線,其實(shí)每次來找傻子學(xué)習(xí)那些法術(shù)口訣的時候,傻子的回答和今天一模一樣,甚至表情也從來沒有變過,只要一提到法術(shù),準(zhǔn)是這一句話。 “看!我就說嘛,不如我們再去想別的辦法。”大壯看著傻子那樣,苦笑這說道。 東門離沒有理會大壯,而是繼續(xù)用溫和的語氣繼續(xù)開導(dǎo)自己的傻子師父。 直到快天黑,東門離都快要崩潰放棄的時候,突然傻子就像聽明白了一樣,盯著東門離說道:“為了保住師父的廟,不算亂用!” “對!對!”東門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趁熱打鐵,“只要您能夠把小路隱藏起來,不讓人看到,那樣你師父的廟就算保住了?!?/br> 傻子聽完這話之后,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樣,忙向廟里的偏殿跑去,把正在說話的東門離和大壯給嚇了一跳。 “唉!傻子就是傻子,我就說他聽不懂吧。行了,天都黑了,你要不走,我可先回去了哈!”大壯見廢了半天勁,沒有一點(diǎn)進(jìn)展,不禁沮喪的站起來就要向外走。 但就在大壯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剛跑進(jìn)偏殿的傻子,手里拿著一把一尺多長的木條走了出來。 東門離看到這一幕也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傻子師父這時候拿一根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方形木條出來干什么。 而此時只見傻子一臉興奮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那跟木條在東門離眼前晃了晃說道:“師父留下的!” 這時候東門離才看清楚,原來傻子師父手里拿的這是一把做木工用的尺子,而且看上去材料也不像是木頭的。 只見他一臉狐疑的接過傻子手中的尺子,入手一股沉甸甸的感覺,尺子通體青中泛黃,應(yīng)該是一把青銅尺。 等東門離拿在眼前仔細(xì)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整把尺子上密密麻麻的刻著各種符文,有大有小,形狀各異,他基本上都不認(rèn)識。 不只這樣,最令兩人驚訝的是在這把直尺的正中央還豎直嵌有一條長長的玻璃,在那玻璃下有六道紅色線條,隱約晃動,看起來就像一把精密的儀器。 “這不會是古董吧?”大壯使勁盯著東門離手中的那把青銅直尺。 “你家古董上邊有玻璃?。 睎|門離沒好氣的回應(yīng)一句。 “你看著東西的顏色,絕對已經(jīng)用了幾百年了!上邊的字咱都沒見過!”大壯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 “那是篆字,沒文化!”東門離嫌棄的看了一眼大壯。 “你有文化,你厲害行了吧!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上邊的字都是什么意思?”大壯自知論學(xué)習(xí)根本比不過小離子,當(dāng)下也不再爭論。 東門離被大壯這么一說,頓時也有些尷尬起來,他那里認(rèn)識什么篆字啊,雖然學(xué)習(xí)好,但是可從來沒有學(xué)過這種文字,在學(xué)校老師教的全都是我們現(xiàn)在所用的簡化字,連以前的繁體字都少見,更不用說這些篆字了。 “告訴你也不懂!”東門離臉色一紅,連忙岔開話題,問向傻子,“師父,您拿這把做工的尺子干啥?” “師父的,魯班……真尺。”傻子搖頭晃腦的解釋道。 “用它施展法術(shù)?”東門離雖然猜測自己父親一定會法術(shù),但是卻從來不知道什么魯班真尺,每次他問自己外公的時候,外公都是閉口不談,而且還不允許東門離跟傻子學(xué)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那些都是不詳?shù)?,以至于東門離到現(xiàn)在才第一次見到這魯班真尺。 傻子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從東門離手中一把奪過尺子,轉(zhuǎn)身就向廟門外跑去。 “啥是魯班真尺?”大壯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趕緊追!”先不說東門離真的不知道,就是知道現(xiàn)在怕是也沒空回答他的問題。 兩人趕緊追著傻子的腳步向山下跑去,不大一會東門離就看不到自己那傻子師父的身影了,在向回看的時候,連大壯的身影也看不到了。 “唉,先不管了!”東門離嘆了口氣,不顧大壯還沒有追上來,繼續(xù)穿過村子向村前那一片迷林跑去。 要說大壯這會正在后邊罵娘呢,只見他跑跑停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真是什么樣的師父教出什么樣的徒弟!也不說句話就知道瞎跑,兩個傻子!” 令他驚訝不已的是傻子怎么會跑的這么快,平常也沒見他離開過廟里,怎么跑起來比兔子還快,連常年在山里鍛煉的東門離都攆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