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幻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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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壯雖然是在那偷偷摸摸的看,但剛才他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被這兩人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了。 他們此時就在大壯的身旁,只是現(xiàn)在的大壯陷入了趙廣賢布下的定身法中,而且這一次他趙廣賢所使用的也不是不普通的定身法,而是加了一點幻術(shù)的定身法。 這種法術(shù)對于會的人來說難度并不大,而且他的師父吳中庸就是一個依靠幻音術(shù)成名的人,所以在他施展的定身法上加上一層簡單的幻術(shù)并不稀奇。 這樣一來,大壯所中的法術(shù)就像極了民間傳說中的鬼打墻,不過與鬼打墻不同的是,這個定身術(shù)是人為施展的,而鬼打墻的形成一般是在夜間,傳說是一些鬼魅作祟,其實不然,這只是人本身意識虛弱,再加上身體存在細微差別的原因。 說白了就是一條腿稍長一條腿稍短,正常情況下是看不出來的,但確確實實又是這么回事。 要是有誰不信大可以將自己的眼睛蒙上,然后找一個空曠的cao場或者是去野外的平地里試一下,按照自己的意識走直線,但等你摘掉眼罩回頭看的時候,一定會發(fā)現(xiàn)你所走的并不是什么直線,而是一個巨大的圓圈。 有人要問了,那遇到鬼打墻的時候,并沒有閉著眼睛啊。 問這句話的人似乎忘了,鬼打墻一般都是在晚上,光線不好而且參照物也模糊不清,當(dāng)你以為自己看到的兩個參照物不是一樣的,但真實情況是這兩個參照物原本就是一個,也就是說他始終在圍著一個東西打轉(zhuǎn)。 這是鬼打墻,而現(xiàn)在大壯所中的法術(shù),雖然不是鬼打墻而且也是在大白天,但是剛才在他轉(zhuǎn)身逃走的時候,首先是中了吳中庸的暗器飛羽箭,這看似是一個普通的暗器,也不會真的就要了人命。 但是常年混跡江湖的人是不可能一點防身招數(shù)也沒有的,別看這吳中庸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他在江湖上行走的年頭可是遠在趙廣賢之上。 這么一個人自然不會只用一支簡單的飛箭,他所使用的飛箭之上都涂抹了一些藥粉,亦或者是在藥液中浸泡過。 雖然不是致命的毒藥,但是吳中庸一個幻術(shù)出身的江湖術(shù)士,箭尖上所涂抹的也一定是能夠麻痹人神經(jīng)的一類藥物,也就是迷幻藥。 而剛才趙廣賢所發(fā)出的一道黃符也不簡單,那是魯班秘法中的定身符,再輔以他的定身咒,大壯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擺布了。 雖然自己跑的氣喘吁吁,但真實的情況是他一直在原地邁步,并沒有逃出去,而趙廣賢和吳中庸就在他身旁看著,他的那些小動作,兩人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 大壯寫完之后就警惕的看向四周,等待著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果然一個激動的聲音突然響起:“這……這是天書符文!” 這聲音就在大壯耳邊響起,而且聲音極其洪亮,顯然這次說話的是吳中庸。 這一下可把大壯給嚇夠嗆,他一直在警惕的看向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但這聲音就在他的耳邊,怎么能不讓他震驚呢。 “哎呦,我滴個爺爺啊!你們兩個老家伙能不能別在這裝神弄鬼了,要嚇?biāo)滥銐迅绨?!”大壯一個趔趄蹲坐在地上,但這時候腚上的那飛羽箭被他這么一坐又更加深入了一些,頓時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看到了嗎?魯班天書真的在這里!”那吳中庸絲毫沒有理會大壯,依舊是激動的喊道。 與此同時,趙廣賢也驚奇的盯著大壯的手腕在看,兩個異樣的幾何圖形他雖然不認(rèn)識,但剛才大壯抬手的時候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在大壯的手掌上雖然字跡已經(jīng)不清楚了,但確確實實有兩行奇形怪狀的符文。 再也抑制不住激動,那吳中庸當(dāng)即一把抓起大壯的手臂,只見此時吳中庸抓住大壯的手,五指同時用力一掐,大壯頓時慘叫一聲,被迫伸開了原本因為緊張而攥緊的拳頭。 大壯立馬像瘋了一樣,一邊使勁掙脫,一邊大喊大叫,就像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 其實這也怪不得大壯,他原本就看不到有人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在那吳中庸和趙廣賢的眼中這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在他眼中卻不一樣。 由于迷幻藥的作用,在他看來抓著自己手臂的是一條足有碗口粗細的大蟒蛇,這條蟒蛇從旁邊的樹上飛射而來,一下就纏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越纏越緊,而且還高昂著蛇頭,露著兩顆鋒利的毒牙,信子時不時的吐出來,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在大壯看來,這個時候自己要再敢有什么動靜的話,那條蟒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張口咬向自己。 嚇得大壯瞪大了雙眼就是一動也不敢動,嗓子發(fā)緊更不敢大喊大叫了。 而這這時吳中庸和趙廣賢正仔細端詳著大壯的手掌,上邊的符文就連趙廣賢也不認(rèn)識,但他卻見過,之前在吳中庸傳給他的一些簡單法術(shù)上他曾經(jīng)也見過類似的符文,而這些全都是吳中庸的不傳之秘,他也只是根據(jù)整個法術(shù)的用法來猜測個大概。 像現(xiàn)在大壯手掌中完完全全利用符文寫成的兩行字,他卻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趙廣賢雖然不清楚,但從吳中庸這表情來看,這兩行字他應(yīng)該都認(rèn)識。 “師父,這是什么文字?”趙廣賢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時吳中庸倒是沒有生氣,只是低聲說道:“這是金文,自古代殷商時期一直到秦滅六國,大部分書寫記錄所用的文字都是這一種,也被稱為鐘鼎文?!?/br> “鐘鼎文?據(jù)我所知這一類文字都是刻鑄在鐘鼎之上的,您說的古書難就是用的這種文字記載的?”趙廣賢不愧是市里中專院校的教書先生,雖然不清楚這種文字的具體意思,但熟知古代歷史的他對于鐘鼎文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說的不錯,但那只是開始的殷商時期,金文達到鼎盛時期是在東周!那個時候金文已經(jīng)被廣泛應(yīng)用,成為王公大臣的御用文字,作為魯國人的魯班圣祖在那個時候來到楚國奉命制作攻城器械,當(dāng)時的社會地位并不低,能夠使用這種文字也不稀奇。”吳中庸緩緩放開抓著大壯的手臂沖趙廣賢解釋道。 “這么說來,這小子手中的符文就是當(dāng)年魯班圣祖留下的文字了?”趙廣賢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建造精美絕倫的大殿,又連想到吳中庸話里的意思,大膽的猜測道。 “錯不了,錯不了,一定是魯班天書!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眳侵杏鼓樕下冻鲆桓钡靡馍袂?。 對于這兩人的對話,此時的大壯是一點也沒有聽到,他已經(jīng)被那條蟒蛇給嚇暈過去了。 “不會是只有這么兩句話吧?”趙廣賢看著大壯手臂上的兩行符文,有些不可思議的說到。 “不能,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應(yīng)該只是這小子從那古書上抄來的!”吳中庸看著僅有的兩行字,搖了搖頭說道。 趙廣賢一聽這話,連忙說道:“那這小子一定知道古書在什么地方,把他叫醒讓他帶我們?nèi)?!?/br> “呵呵,不要心急,他剛才不是說過讓我們?nèi)ッ粤致?,想必那里?yīng)該有人在等著我們!”吳中庸臉上浮現(xiàn)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說完之后,只見吳中庸緩緩的走到大壯的身后,用手抓住插在大壯屁股上的那只飛羽箭,然后用力一扯,一下就把劍給拔了出來。 原本在迷幻藥和恐懼雙重作用下已經(jīng)昏過去的大壯,突然又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大壯睜大雙眼跳起來的一瞬間,吳中庸手一揚,一股白色粉末在大壯面前彌漫開來,大壯清澈的眼睛頓時蒙上了一層淡淡霧氣,遠遠看去就像我們平常見到的那些白內(nèi)障患者的眼睛有些類似。 然后就見大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緩緩的站了起來,也不說話也不看其他地方,眼睛就是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是誰讓你來的?”吳中庸不高不低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語氣。 “離子!”大壯木訥的吐出兩個字。 “讓你來有什么目的?”吳中庸繼續(xù)問道。 大壯依舊是那一副木訥表情:“引兩個老家伙去迷林?!?/br> 趙廣賢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鐵青的解釋道:“他說的離子應(yīng)該就是我跟您說過的那個小子,木鳶就在他手中?!?/br> 吳中庸聽了卻擺手一笑說道:“呵呵,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我控制住了,沒有什么反抗心理,只是說出他心里最真實的話,不用跟他一般見識?!?/br> 趙廣賢嘴角抽動了兩下,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師父,你不怕他們在迷林里給咱們下套?” “哈哈,兩個小毛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這小子還在咱們手上,由他帶路,我就不信那個叫離子的小家伙會這么不講情面對自己人下手?!眳侵杏拐f完這話,口中忽然低語了幾聲。 只見原本站立在原地神情木訥的大壯突然就邁開雙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了,只是他的動作看上去極不協(xié)調(diào),只有兩條腿像軍隊里踢正步一樣不斷向前邁著,手臂卻不擺動,樣子看上去十分詭異。 而大壯所走的方向正是山下村口的那一片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