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混地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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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讓他去西山了,去村里一旦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一定會阻攔,到時候時間一長幻術(shù)也就自動解了!大意!大意?。 眳侵杏古闹约旱哪X門,一個勁的后悔道。 “師父,您先不用急,沒有他我們一樣可以破了這個陣法,您在這等著,徒弟去村里看看!”別看趙廣賢年紀(jì)不小了,在這吳中庸面前卻像個后輩一樣自告奮勇起來。 吳中庸點了頭,說道:“行,你去看看,若是找不到就趕緊回來通知我,千萬不要一個人擅自行動!” 說完吳中庸就開始低頭在自己面前布置破陣所需要的東西,但就在趙廣賢應(yīng)了一聲,回頭要走的時候,卻突然驚奇的看著遠(yuǎn)處說道:“師父,快看,那小子自己回來了!” 此時大壯依舊如之前中了幻術(shù)時候那樣,機(jī)械的邁動腳步,遠(yuǎn)遠(yuǎn)看來并沒有什么破綻。 但這時候的大壯內(nèi)心可是掙扎的很,他被控制的時候表現(xiàn)什么樣自己一點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模樣完全是根據(jù)東門離的描述來完成的,而且他已經(jīng)緊張的滿臉是汗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兩個老妖怪給看出來! 吳中庸聽了趙廣賢的話之后,也抬頭望去,發(fā)現(xiàn)正是去了很久的大壯,而且看到大壯手作捧土狀,當(dāng)即面露得意的說道:“呵呵,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執(zhí)著!” 趙廣賢在一旁也得意的笑了笑,等著大壯向自己走來。 等走近了之后,趙廣賢和吳中庸的臉色就有些變了,只見此時的大壯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干地方,連帶他捧得那一抔土都已經(jīng)變成稀泥了。 “怎么會這樣?”趙廣賢看著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大壯有些納悶的問道。 “想來耽誤時間應(yīng)該是在這上邊耽誤了,中了幻術(shù)的人雖然十分聽話,但有時候也有缺點,沒有正常人的思維難免會掉進(jìn)泥坑或者是水塘里,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吳中庸倒是絲毫沒有懷疑,并且還為大壯開脫解釋道。 提著心的大壯一聽這話頓時松了口氣。 那趙廣賢雖然心中納悶不已,但自己的師父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質(zhì)疑什么,當(dāng)即說道:“那,這土……” 趙廣賢所擔(dān)心的是他和吳中庸所取來的山土都是干的,而這時大壯從村里取來的土已經(jīng)變得跟稀泥一樣了,對法術(shù)的效果有影響也不是不可能。 吳中庸自然明白趙廣賢如此說的意思,當(dāng)即一笑說道:“徒弟多慮了,為師這些土是用來布陣所用,雖然對法術(shù)有一定影響但用在陣法之上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只要所取土的位置對了就行!” 趙廣賢點了點頭,走到大壯面前從大壯的手中接過那抔泥,自語道:“這家伙該不會是掉到糞坑里了吧!” 一聽這話,大壯頓時額頭又冒出一層汗珠,也幸好自己身上有濕漉漉的水做掩護(hù),那趙廣賢并沒有太過在意。 “行了,磨磨蹭蹭的,快點把那些泥與之前的土混合在一起吧!”吳中庸見趙廣賢有些磨蹭,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雖然有些納悶,但趙廣賢也不敢違背師父的意愿,連忙將從大壯手中接過來的泥與那些土攪拌在一起,堆成了一個小山的形狀。 “師父您看這樣可以嗎?”趙廣賢做完這一切之后回過頭來問道。 吳中庸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趕緊退到一邊!” 只見吳中庸煞有介事的,在地上不斷擺弄起來,不大一會功夫竟然畫了一個碩大的山川地脈圖,整個圖看上去是一個喇叭口的形壯,朝向村子的那一面是巨大的喇叭口,而這喇叭口的匯聚之處正朝向剛才趙廣賢用山土所堆砌的那個小土堆。 他所用的陣法乃是魯班天書中記載的“混地陣”,此陣法原本是用來改造山川地脈,使原本不利與建造房屋或是不適宜居住的貧瘠之地變成充滿地氣的福地,但是后來的人并沒有將此陣法在建造居所上發(fā)揚(yáng)光大,倒是把它演變成戰(zhàn)爭中對陣之用的攻敵之法。 若是魯班圣祖泉下有知,一定會為自己當(dāng)時下詛咒給后人的做法感到慶幸,甚至還會覺得自己當(dāng)年下那樣的詛咒實在是有些太過仁慈了。 畫完這些之后,吳中庸站在地脈的喇叭口處,從自己身上取出一個羅盤,放置在面前,然后食指與中指并攏,先后從東、西、北三個不同的方向打出三張黃符紙。 黃符紙一落地立刻如同被澆上火油一般,“騰”的一下自動燃燒起來。 而此時的吳中庸緊閉雙眼,口中念念有詞,用并攏的食指和中指按照他所繪制的地脈圖開始引導(dǎo)流動的山川之氣。 只見此時地上所繪制的山川地脈突然像活了一般,閃著淡黃色的光芒,竟如同汩汩流水一樣向那山土堆砌的小山匯聚而去。 一旁的趙廣賢看到這一幕頓時臉上大喜,他雖然會一些整人的小法術(shù),但對于這種可以調(diào)動山川地脈之氣的陣法還一竅不通,之所以拜比自己年紀(jì)還要小許多的吳中庸為師,其實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這調(diào)動山川地脈之氣的法陣之術(shù),這也是魯班天書的精髓所在。 與趙廣賢反應(yīng)截然不同的是在一旁站著的大壯,而他自然也沒有見過這種法術(shù),一看地上閃著淡淡的金光,從村莊和周圍的山上匯聚而來,他當(dāng)即也有些傻眼了,心中暗道:“這老妖怪果然有兩下子!” 不過令他更加擔(dān)心的是萬一東門離猜錯了,自己和的那稀泥沒用,照著架勢下去,村口的迷林陣法一定會被這“老妖怪”給破了,那自己豈不真的變成罪魁禍?zhǔn)琢恕?/br> 想到這里大壯更加謹(jǐn)慎的看著身前那源源不斷涌入的地脈之氣,心中暗自做好了實在不行就自己沖上去把那一堆山土毀了的打算。 此時吳中庸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只見他依舊引導(dǎo)這地脈之氣的匯聚,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神情。 身體慢慢的隨著地脈之氣的匯聚向那的匯聚之地移動,那已經(jīng)匯聚了一部分山川地脈之氣的小土堆這時已經(jīng)發(fā)出了閃閃的金光,不過在吳中庸看來想要破那反圍龍陣,這樣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只見他走到那小土堆的面前,慢慢的將眼睛閉上,不斷的感受著山川地脈之氣,然后用身體進(jìn)行引導(dǎo)。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那匯聚了足夠多地脈之氣的小土堆在自己的催動下一舉釋放出這巨大的能量,一定能夠沖垮由樹林組成的反圍龍陣。 但不巧的是事情并沒有完全按照這吳中庸的想法發(fā)展下去,在他閉上雙眼的那一刻,突然一股巨大而狂暴的能量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正是那個用來積蓄山川地脈之氣的小土堆。 吳中庸當(dāng)即臉色大變,他也不虧是正統(tǒng)班門弟子,在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之后,沒有絲毫的猶豫,當(dāng)即就反其道而行之,將那匯聚而來的山川地脈之氣,重新引回到附近的山川上去。 不過他還發(fā)現(xiàn)的還是有些遲了,即便他不斷的向周圍疏散,那已經(jīng)達(dá)到狂暴極點的山川地脈之氣突然不受控制的爆裂開來。 頓時金色光華在他面前一閃,發(fā)出了震天動地的響聲,饒是大壯和那趙廣賢在幾十米開外也覺得地動山搖,被那瞬間撲面而來的氣浪給震出去十來米遠(yuǎn)。 而在那小土堆旁的吳中庸雖然一邊將地脈之氣疏散一邊慌忙向后撤離,但還是被那金色巨浪給掀翻出去。 一直過了許久之后,大壯才漸漸清醒了過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他緩緩爬起來,看著周圍被成片推到的大樹,震驚不已。 趙廣賢雖然離得遠(yuǎn)一些,但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只見他嘴角溢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 而受傷最嚴(yán)重的就是施展“混地陣”的吳中庸了,饒是他身體強(qiáng)壯,在那劇烈的沖擊之下也已經(jīng)昏倒在幾十米之外了。 趙廣賢掃了幾眼面前的景象之后,連忙跑到依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吳中庸面前。 “還有氣!還有氣!” 只見趙廣賢試探了一下吳中庸的鼻息之后,緩緩的將他扶起來想要把他叫醒。 而此時就連當(dāng)初想到這個辦法的東門離也沒有料到會發(fā)生如此大的動靜,原本他只是認(rèn)為童子尿可以破解一些法術(shù),充其量也就是令吳中庸所布的法術(shù)不起作用罷了。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吳中庸并沒有直接用那些和有童子尿的稀泥做法,而是將其作為了布陣之用,只是用來承載地氣。所以才沒有在施展法術(shù)之時直接破法,而是在匯聚到一定程度的地脈之氣后,使其狂暴不受控制。 這么大的動靜,把村里的村民也嚇了一跳,不多時在村口池塘邊上就聚集了幾乎整個龍口村的人,男女老少都跑來看究竟是怎么一會事。 東門離看著被推到的大片樹木,心驚不已,連忙跑到大壯身前焦急的問道:“大壯感覺怎么樣,沒有傷到吧?” 大壯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壯哥福大命大,死不了!不過下次這么危險的事情就別讓我干了,我還沒娶媳婦呢!” 東門離也是自責(zé)不已,他若是早知道事情這么危險的話,就是看著迷林被毀也不可能讓大壯來冒這個險的。 說完大壯“哇”的一聲從嘴里吐了口血,然后身體向后一仰就昏了過去。 見到大壯昏過去之后,東門離頓時臉色大變,焦急的站起來沖遠(yuǎn)處的人群喊道:“快來,救人……!” 其實不用他喊,那些在周圍的村民并不是來看熱鬧的,一見大壯吐血,當(dāng)即一個個的神情大變,奔跑這就向這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