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歪門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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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離慶幸自己剛才做出的反應(yīng),盡管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法術(shù),但現(xiàn)在看來,若剛才那一下打在自己身上的話,就算打不死,折幾根骨頭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趙廣賢!”東門離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然后抬頭向屋頂看去。 只見此時的屋頂上竟然用黃符紙貼了一個小圈,在小圈的正中央畫著幾條斜線,那形狀一看就知道這畫在黃符上的圖案是一個風(fēng)的形狀,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驅(qū)動風(fēng)的法陣,只是東門離之前一直沒有見到過。 東門離仔細查看屋頂陣法的時候,突然一個影子從自己的身后溜了出去,東門離反應(yīng)過來大喝一聲:“趙廣賢給我站??!” 但那個黑影從自己身后一閃而過就消失在了門口,沒有絲毫的猶豫,東門離已經(jīng)動身,但就在他身形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晴空一道霹靂,直沖東門離的面門而來。 東門離只覺得眼前刺目的光芒一閃,他下意識的向一側(cè)躲去,饒是這樣還是被那霹靂擦中了肩頭。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肩膀上傳來,竟身子一晃,直接栽倒在地上。 而那個黑色的身影,也在看了他一眼之后,轉(zhuǎn)身消失了。劇烈的疼痛,令東門離不得不先停下來查看自己的傷勢,他的整條胳膊此時都是麻嗖嗖的,想要施展疾行術(shù),手上不能掐訣,只是口訣的話并不能驅(qū)動疾行術(shù)。 懊惱的一拍地,東門離氣的破口大罵起來,剛才那逃走的人不用猜他也知道應(yīng)該就是趙廣賢。 從他剛才離開時的身影上看,這老家伙身上應(yīng)該是披著一個黑色的披風(fēng),而那間披風(fēng)似乎是件可以隔絕氣息的法器,因為在這么近的距離東門離都沒有感應(yīng)到他的神識氣息。 隨著東門離抬頭向上看,他又在頭頂?shù)拈T框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金黃色線條所畫的一個小型法陣,與剛才在屋頂?shù)哪莻€風(fēng)陣是一樣的,只是小了一號而已,在圓圈的中間的圖案也換成了一個閃電的形狀。 看到這里東門離禁不住暗罵一聲:“這老家伙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的這些歪門邪道,怎么竟是算計人的法術(shù)!” 盡管趙廣賢人跑了,但是背包還在那里,自己這次來就是來拿背包的,只要背包還在,龍口村的事情就算得到解決了。 緩了好一會,手臂上那麻嗖嗖的感覺漸漸消失,東門離試著抬了一下手臂,發(fā)現(xiàn)竟然不聽使喚,抬不起來了。 剛才那麻嗖嗖的感覺一消失,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眉頭緊皺,不禁又對著趙廣賢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 過來嘴癮之后,他才拖著那抬不起來的手臂向墻角柜子上放的書包走去,不過在靠近那個書包之前,東門離還是在周圍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下,就連房頂和周圍的墻上也沒有放過。 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之后,東門離才最終去取那個背包。生怕有詐,東門離在拿背包的時候,還是找了一根趙廣賢床頭用來挑蚊帳的竹竿把背包給挑到了房間里的空地上,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陷阱之后,這才走過去將背包拿了起來。 在拿到背包的一瞬間,東門離大喜過望,因為他看到了敞開的背包里放著木鳥和一根長長的魯班真尺,就連那本他父親寫的小冊子也安靜的躺在里邊。 但下一刻,東門離的臉色就變了,因為背包里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東西不見了,那就是他剛剛從吳中庸那里得知是真正天書殘卷的機關(guān)盒。 “趙廣賢你就是逃到天邊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東門離將東西重新放進背包中,單手向后一甩背在了自己背上。 此時天已大亮,而且剛才那門框上的雷陣閃過的同時也伴隨著一聲巨響,雖不像真正的雷聲那么大,但也比一般的鞭炮聲大了不少,聲音應(yīng)該跟過年放的二踢腳差不多。 在平靜的校園中突然傳出這么一個聲音,不明所以的人也會前來查看,特別是傳達室的老大爺。 現(xiàn)在是放假期間,就這么幾家老師住在教師宿舍這邊,也弄不出什么大的動靜來。突然來了這么一聲,那老大爺能不過來看看嘛。 就在東門離背著背包走出房門之后,一個老大爺緩緩的向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這趙老師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爐子炸膛了?不應(yīng)該啊,現(xiàn)在是夏天也沒人生爐子啊!” 老大爺一邊走一邊嘀咕,倒也沒有抬頭看。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東門離連忙躲到了一個石柱子后邊,然后眼睛盯著那個老大爺,小心翼翼的向房子的一側(cè)躲了過去。 只見傳達室的老大爺來了之后,就直接一腳邁進了趙廣賢住的那間屋子里。東門離趁著他進去的時候,連忙向外跑去。 而就在東門離離開不久之后,那傳達室老大爺急促的喊聲就從房間里傳了出來。 “快來人??!遭賊了!快來人啊!” 不一會兒,趙老師的屋子里就聚集了一群人,看著這滿地的狼藉,眾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一開始眾人還義憤填膺,覺的趙老師平日里為人不錯,人緣也好,他的住處招了賊,大家自然氣憤不已,但是等在場的人無意間看了屋頂和窗框上的詭異符文之后,無不大驚失色。 這個年代在一個老師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如此詭異的符文,怎么能不讓人胡思亂想呢。 好在有人知道趙廣賢是做科學(xué)研究的,以科學(xué)理論來推翻這種封建迷信,這樣做應(yīng)該是他研究的一部分。 “我覺的這有可能是趙老師搞的研究!”圍觀的人群中一個聲音說道。 隨即就有人附和道:“對,趙老師這叫親身試驗,以身試法!” 還別說,這個說法一出來,剛才議論紛紛的人群頓時變得安靜了許多,一大部分人都跟著連連點頭。 但在人群中那個傳達室的老大爺卻不以為然,他在見到這些符咒的時候,就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 “這件事,我們還得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傳達室的老大爺看了一眼眾人,又看了看那些詭異的符咒,最后一臉嚴肅的說道。 “對,趕緊報警,先不管這些東西,就是看著屋子里被翻得亂七八糟,一定是遭賊了,更何況趙老師現(xiàn)在不知去向,也有可能已經(jīng)遭了歹人毒手了?!?nbsp;接著就有人猜測道。 聲音一出,其他人幾乎一致點頭同意,警察倒是來的挺快,但是這年頭遇上這樣的事情,看熱鬧可以,但要是攤在誰身上,到時候萬一惹禍上身,找誰說理去! 所以警察來了之后,對現(xiàn)場查看了一番,誰也沒說什么。其中一個帶頭的胖隊長說道:“都散了,都散了!遭了賊有什么好看的!” 把人群遣散之后,那幫警察雖然還是打怵但也硬著頭皮在趙廣賢的臥室里里外外都搜了個遍,很快已經(jīng)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的其他人,卻發(fā)現(xiàn)那幫勘探現(xiàn)場的警察,一會離開一個,而且各個神色慌張,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很快,市里警局的領(lǐng)導(dǎo)都來了,因為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居血rou模糊的尸體,而且還是在地下密室中,再加上整個房間里貼滿了黃符紙,地上擺滿了已經(jīng)熄滅的蠟燭,怎么看怎么像一個詭異的祭祀儀式。 在這個去除封建余毒的大浪潮下,竟然有人頂風(fēng)作案,私自在學(xué)校這種地方挖掘地下密室,并且施展這種歪門邪術(shù),事情影響極大,這事都后來都傳到省里去了,就連與趙廣賢關(guān)系極好的市長都被叫到省里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而趙廣賢就此失蹤徹底不見了蹤影,有人說他本身就是搞歪門邪道的,說什么科學(xué)研究,其實就是個幌子而已。 也有人認為,趙廣賢很有可能是受害者,畢竟那個缺胳膊少腿的人,最終也沒有找到他的真是身份,那個年代可沒有什么dna鑒定一類的高科技技術(shù)。 事情算是不了了之了,但整個事件在市里傳了整整一年,到處風(fēng)言風(fēng)語,卻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事情詭異蹊蹺,這個案子也成了公安部門的一個懸案,但在這所中專僅有一墻之隔的東升村,卻有人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這個人就是老軍。 在東門離逃走之后,他就直接逃進了老軍的家中,一進門老軍看到他拖著一條沉重的胳膊,而且脖子和身上都已經(jīng)被鮮血給染紅了,當即就大驚失色,好在他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經(jīng)歷過大場面,倒是沒有被直接嚇住。 只見老軍連忙把他給扶進了屋里,返身關(guān)上門之后,壓低了聲音問道:“小離子,這是怎么回事?” 東門離擺了擺手說道:“以后不會再有鬼叫了!” “解決了?” 東門離點頭“嗯”了一聲。 “那是個什么鬼啊,能把你傷成這樣?”老軍看著東門離此時渾身是血,就知道他能回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搏斗。 “哼,狗屁!根本就是不鬼,那是個人!”東門離一臉怨毒的說道。 “??!是個人?那為什么……”老軍一臉震驚的問道。 東門離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個人,而且還是這個中專的老師,打著反封建迷信的幌子,私底下修煉法術(shù)呢!” “你是說那半夜鬼叫是他在修煉法術(shù)?”老軍在得知跟東門離打斗的是人之后,內(nèi)心的恐懼頓時減了大半,一邊給東門離處理傷口一邊問道。 東門離疼的咬著牙說道:“鬼叫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每天半夜的鬼叫都是那個叫趙廣賢的老師在對他嚴刑拷打!” 東門離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聽得老軍都有些毛骨悚然了,他甚至覺得這件事情聽起來都比自己之前腦補的惡鬼畫面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