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公主發(fā)威,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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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蔓沉著臉,沒有說話。 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臉色有些蒼白。 第二天,歐陽無敵來侯府調(diào)查映月閣一事兒,將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叫去前廳審問了一遍,很快牽扯出了侯府世子蘇銘浩在外養(yǎng)女人,買別院,將庫房財(cái)務(wù)變賣且對蘇凝蔓懷恨在心的事兒。 臨近中午,六壬家族的少爺郁子哲備了禮物前來慰,沒一會兒,公主蕭蕓蕓也帶著禮物來了。 蕭蕓蕓刁鉆任性,說話毫無分寸,但對蘇凝蔓卻也算不錯(cuò)。所以,當(dāng)她知道映月閣出事,有人想要蘇凝蔓命的時(shí)候,二話不說就把侯府的所有人全召集在了前廳,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 “人都到齊了么?” “回公主的話,犬子銘浩抱恙在身,所以……”蘇文昌垂著腦袋,拱手道。 “抱恙在身?我看他是在外邊玩女人玩多了體虛吧!亦或者,他根本就沒把本公主放在眼里,所以才不來!”一聲冷喝,蘇文昌嚇得趕忙跪下,身為侯府一家之主,他一跪,整個(gè)府上的人都跪了下來,求公主息怒。 “公主殿下,犬子銘浩的手的確受了傷,所以才————” “才你妹??!西侯爺,你身為朝廷重臣,那蘇銘浩縱然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也不能不顧我帝陵國的顏面,任其為非作歹吧?目無尊長,謀害嫡女,縱然是侯府唯一的世子,也不該如此放肆!” 為非作歹? 蘇文昌一怔,這些天實(shí)在發(fā)生了太多事兒,今天一大早,歐陽無敵前來調(diào)查映月閣一事兒,接著又是六壬家族的少爺前來探望,然后又是這公主……這簡直跟打車輪戰(zhàn)似的,沒完沒了,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公主殿下,我兒銘浩他……”琴姨娘心疼兒子,見公主大怒,跪著上前,就想要解釋,不想話還沒說完,蕭蕓蕓又重重一拍桌子,纖手指著說話的琴姨娘又是一聲大吼: “放肆!你算什么身份,本公主有讓你說話么?!沒規(guī)沒矩的,來人,給我掌她的嘴??!” 侯在蕭蕓蕓身邊的兩個(gè)宮人,領(lǐng)命后直接上前,啪啪就是兩個(gè)大嘴巴抽在琴姨娘臉上。琴姨娘捂著臉,嚶嚶哭泣,看起來好不可憐。 “哭什么哭,你是死男人了還是死兒子了?!再哭,信不信本公主把你舌頭拔下來??!” 蕭蕓蕓怒著臉,沖著那琴姨娘一聲大喝,蘇文昌面色漲紅,卻是不敢怒,不敢言。 而蘭姨娘和蘇雅婷,很識趣的跪在一旁沒有說話。 蘇凝蔓坐在蕭蕓蕓旁邊,郁子哲坐在一旁,兩人皆忍著笑意,任那刁蠻公主自由發(fā)揮…… “公主,世子他的手確實(shí)受傷了,這一點(diǎn)我可以作證,他沒來就沒來吧,你也別生氣了。”任那蕭蕓蕓口若懸河地說叨了一番,蘇凝蔓才起身勸誡。 “哼,他會受傷,完全是他活該!如今在咋們東陵,誰不知道他蘇銘浩背地里干的那點(diǎn)兒齷齪事兒……像他那樣的畜牲,早就該給點(diǎn)教訓(xùn)!蘇凝蔓你這二貨,他們就是仗著你單純善良,才會這么欺負(fù)你,知道么!” 蕭蕓蕓橫著臉,雙手插著腰,霸氣側(cè)漏。 開玩笑,那西侯府的二小姐蘇雅婷和蘇銘浩兩人,她早看不慣了,如今蘇凝蔓所住的映月閣出事,她若再不站不出來為蘇凝蔓說話,只怕下次他們還會更猖狂。 郁子哲端著下巴,在一旁喝茶,在聽到蕭蕓蕓提起蘇銘浩用贗品偷取侯府庫房的事兒后,一聲輕咳,突然轉(zhuǎn)頭道: “公主,說起侯府世子的那點(diǎn)兒事兒,我覺得有必要查一下他的私人存儲賬戶,以免他有中飽私囊?!?/br> “對對對!有必要,太有必要了!!小白臉……哦,不是……子哲少爺你不是六壬家族的繼承者嗎,你們家族在這卡莫大陸,富可敵國,有著最大的拍行和錢莊,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只是,你在查那蘇銘浩的同時(shí),最好把這西侯府另兩位姨娘的賬戶也查一查!”蕭蕓蕓在郁子哲提議去查侯府所有人的在錢莊的存儲賬戶時(shí),當(dāng)即拍手叫好。 郁子哲笑笑,心想有了皇室中人的出面,自己便沒什么顧忌,當(dāng)即吩咐了族內(nèi)的人去辦。 蘇凝蔓強(qiáng)忍著笑意,心中暗道這一向格格不入的兩人,竟配合得如此默契,真是太有才了。 這一搭一唱的,氣得那蘇文昌和兩個(gè)姨娘跪都跪不住了…… “哎,這西侯府的人真是沒規(guī)矩,本公主坐這里說了那么久,口都渴了,也沒人給本公主沏杯杯茶,當(dāng)真是侯府的錢,被那蘇銘浩敗光得連買茶葉都沒有了么?” 折騰一翻,那蕭蕓蕓也累,渴了,轉(zhuǎn)身往主位上一坐,端起一杯茶要喝,不想之前泡的那杯茶早就被她喝干,氣得當(dāng)場就砸了杯子。 嗤———— 郁子哲忍不住笑了,蘇凝蔓垂著眸子,坐在那里,也沒管那么多,反正這現(xiàn)成的好戲不看白不看。 沒一會兒,郁子哲派出去查看侯府存儲賬戶的人回來了。那人低聲在郁子哲和蕭蕓蕓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那蕭蕓蕓臉色大變,直接掀了桌子,怒道:“什么?一毛錢都沒有?這怎么可能,一定是蘇銘浩和那兩個(gè)姨娘怕東窗事發(fā),把所有錢財(cái)轉(zhuǎn)移了!” “公主,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自從我娘去世后,西侯府一直被琴姨娘和蘭姨娘兩人的打理得井井有條,她們平時(shí)待人不錯(cuò),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吧。”蘇凝蔓在聽說侯府所有賬戶一毛錢都沒有時(shí),愣了一下,朝跪在地上的琴姨娘和蘭姨娘看了一眼。 “什么?西侯府的事兒一直是兩個(gè)姨娘在打理?那更不可能一毛錢都沒有,看來本公主得好好審審了?。砣税?,把侯府的兩個(gè)姨娘給我拖出去重重的打,打到她們招供事實(shí)為止。”蕭蕓蕓拂袖,話音一落,立刻有侍衛(wèi)上前將跪在地上的蘭姨娘和琴姨娘拽起,往前廳外的院子拖去。 “不要??!公主饒命,公主開恩啊……賤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琴姨娘嗷嗷大哭,求饒起來。 那蘭姨娘也是淚流滿面,儼然被嚇壞了。 可是,公主發(fā)了威,鐵了心要收拾她們,又哪里會輕易放過。 侍衛(wèi)們很快將琴姨娘和蘭姨娘拽起,拖到院子里,二話不說,抄起棒子就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