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我們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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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一勾,蘇凝蔓突然笑了,她說: “我以為你把我抓來,是為了要挾蕭亦拿到叱月劍,和當(dāng)初我在天啟刺殺的事兒報仇,卻不想你竟是為了……” 話還沒說完,慕容凌卻已伸手鉗住了她玲瓏的下巴,迫使她眸子對上他的: “蘇凝蔓,如果我沒記錯,你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字!帝陵國西侯府的嫡女大小姐,曾經(jīng)人人唾棄的廢物,如今叱咤風(fēng)云的火鸞鳥召喚者!!對吧!” “然后,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在帝陵國作為質(zhì)子,待了那么多年,卻一點關(guān)于你的記憶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些!還有,上次在天啟用匕首刺殺我的時候,明明可以將匕首刺入我的心臟,將我置于死地,為什么到最后又手下留情,還落淚了,我想知道為什么?。俊?/br> 這事兒一直困擾著慕容凌,此次前來帝陵國,不僅為奪叱月劍,也為心中的困惑,迫切尋找一個答案。 只是,面對他的疑問,蘇凝蔓卻涼涼一笑。 沒有一點關(guān)于她的記憶? 蘇凝蔓揚手將他鉗著下巴的手打開,然后別開可他銳利的眸子,冷聲道:“你是地獄門的門主,天啟國的新皇,如果我當(dāng)時殺了你,地獄門和天啟國肯定會對我不死不休!如此,我才會在當(dāng)時留你一命,讓他們先自亂陣腳,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機(jī)會。這個理由,你信嗎?” 信嗎? 連她自己都不信的話,慕容凌那家伙會信嗎?雖然,從一開始就猜到,他接管地獄門,成為天啟新皇并非本意,而是被人控制或封印了記憶,但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和立場,就算是她將真相告訴他,慕容凌也未必會相信。 而且,就算是他信了,現(xiàn)在阻遏在他們之間的東西,也太多了!不管是作為地獄門的門主,還是天啟國的新皇,她永遠(yuǎn)都不可能再去到他身邊。 眼睛,難言的酸澀感。 有淚水似要淌下,但蘇凝蔓卻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臉上保持著笑容。 偽裝,掩藏自己,不讓人看穿,一直是她的強(qiáng)項。 可是,心…… 為什么還那么痛??! 慕容凌,你曾經(jīng)告訴過我,你不屑且厭惡地獄門的一切,想要擺脫皇權(quán)富貴的束縛,你答應(yīng)過我不問世事,青山為伴,陪我坐看繁華,去個有你就有我的地方…… 可是,這些你通通都忘記了。 不僅如此,你還傷害了我身邊的人,一點點的變得可怕和陌生,這樣的你,已經(jīng)讓我不敢愛,害怕去愛了。 “蘇凝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敢再看著我的眼睛,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嗎?” 慕容凌低沉的話傳來,他的心是迷惑的,可是對于蘇凝蔓剛剛所說的那些,他卻不信。 “呵呵,再說一遍?有必要嗎?” 蘇凝蔓咬著牙,背過身去,不僅沒有直視他的眼睛,反而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當(dāng)然,這一切只有蘇凝蔓自己知道,她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因為她不想讓慕容凌看到她已經(jīng)快崩潰,淚流不止的模樣。 “有必要的,如果你肯告訴我實話,我就會放你離開————” “實話就是我剛剛所說的!不管再說多少遍,答案都一樣!所以,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我想我該離開了!畢竟,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帝陵國的太子妃,應(yīng)該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br> 蘇凝蔓說完,直接起身就要離去。 慕容凌見她要走,心中一抹莫名的慌,就要去拽住她的手腕,可是卻被蘇凝蔓無情的甩開了:“慕容凌,請自重??!” 蘇凝蔓咬牙道,她倔強(qiáng)的仰起頭,卻不是她在故作傲慢,而是她不想讓眼中打轉(zhuǎn)的淚水淌下。 吼吼———— 碧水湖外的峽谷附近,突然傳來了一聲聲呼嘯,夏末初秋,寒雪飄飛,周圍的空氣陡然下降,不用想,也是蕭亦帶著他的赤冰虎尋來了。 “抱歉,我該走了!” 蘇凝蔓背對著慕容凌道,話音一落,邁開步子,就要離開,卻不想腳步剛動,慕容凌就沖她大怒道: “蘇凝蔓,你若敢走,我慕容凌勢必踏平帝陵,殺了蕭亦!” 如果,她的離開,是因為她帝陵太子妃的身份,從而想要和自己保持距離,那他不介意率兵北上,兩國交戰(zhàn),生靈涂炭。 然,面對他的威脅,蘇凝蔓卻涼涼一笑: “你高興,你隨意!但帝陵國,是我蘇凝蔓從小長大的地方,如今我是帝陵國的太子妃,你若新兵來犯,那我也會和我身邊的人,一起守護(hù)到最后。” 蘇凝蔓說完,有瞥見峽谷的前方,有一白色的身影,他正站在那兒,看著自己。 蘇凝蔓忍著傷痛,頭也不會的朝蕭亦所在的方向而去,儼然未見身后慕容凌那一雙嫉妒且充滿殤痛的眸子。 看著她一步步朝別的男人走去,慕容凌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可他腦海中卻沒有一點兒關(guān)于這個女人的記憶。 自己和蘇凝蔓之間,以前究竟發(fā)生過什么?為什么在他腦海中什么都記得,卻唯獨缺失了有關(guān)于她的一切? 還有,蘇凝蔓剛剛的話,是真的嗎? 可是,為什么他的心,卻不愿意去信。 “蘇凝蔓,不管我們曾經(jīng)有過什么,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我慕容凌想要,你都逃不掉的?!笨粗凉u漸離去的背影,慕容凌冷聲喊道。 蘇凝蔓眉心蹙起,卻并沒因為他的話停下腳步,反而更快朝蕭亦所在的方向而去。 “值得嗎?” 一身鎧甲,魔烎低沉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問。 慕容凌沒有回頭,只是從衣袖中拿出一張女子的絲絹,在絲絹的右下角繡著那個‘蔓’,不知為何,像是印在了他心坎上似的,揮之不去。 真是這樣嗎?如果他們以前什么都沒有,那他為什么所有人都記得,卻唯獨忘了她?還有,為什么自己身上,會一直保存著屬于她的手絹? “在我慕容凌的眼中,沒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慕容凌垂眸,看著手中的絲絹,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