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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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身上的鐵銹血腥味實在難聞,沈沐不露痕跡地朝蕭繁那處動了動身子,朝高位上的青年略一作揖,微笑著詢問道, “天氣炎熱,就連王爺都叫烈日曬昏了頭,看不出陛下精湛箭術(shù);臣斗膽提議,不如就此將這圍獵取消了吧,也好讓在座各位回營歇息片刻。” 這番話可謂給足了蕭繁面子。 鉆心的疼痛自左臂陣陣傳來,蕭繁將沈沐朝他靠近兩小步的動作收進眼底,雙眸微動,桌下的右手慢慢攥成拳,沉沉嗯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便依亞父所言?!?/br> 話畢他站起身,在眾人的跪拜聲中,頭也不回的離開。 前一刻還座無虛席的場內(nèi)很快空無一人,唯獨剩下沈沐和面色發(fā)白的王爺;男人許是被蕭繁那一箭嚇壞了,見人都走了便極度害怕地拉著沈沐的袖子,跪在地上后怕道, “攝政王,您說陛下他、他不會要殺了我吧......” 草包這幅欺軟怕硬的窩囊模樣讓沈沐心中厭惡,朝后退了一步,他涼聲警告道,“若你還想活命,待會兒便自行去陛下帳前下跪求情吧?!?/br> 不然別說你,就連你府中的妻妾兒女,都將身首異處,不得好死。 不一會兒,營帳外便傳來男人哭喊著懺悔的聲音。 “伊王爺果然聽從您的吩咐,去陛下帳外下跪道歉了,”阿青小跑著進來稟報,語氣有些意外道,“只不過陛下竟然沒有殺他,反倒給他賜座,還寬慰了一番?!?/br> 指尖在圖紙上慢慢滑過,沈沐不在意地嗯了一聲,眼睛不曾離開過面前的地圖。 草包窩囊卻不癡傻,自然知道沒了他在背后撐腰,蕭繁殺他不過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所謂的“正當理由”。 只是蕭繁的態(tài)度讓人有些意外。 事關國君顏面,沈沐以為小暴君至少會將人狠狠折磨一番,再不濟也會讓草包求饒上幾個時辰,沒想到他卻反其道而行之,趁此收買人心。 的確,相比于出爾反爾的沈沐,蕭繁在此時選擇化干戈為玉帛,示好拋出橄欖枝已經(jīng)牢牢抓住拉攏人心的最好時刻。 不過草包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沈沐并不多想,抬頭再次問阿青,“徐太醫(yī)那邊怎么說?” “徐大人說陛下手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若不注意很容易留下疤痕,”阿青乖巧地替他沏了茶,恭敬呈上來,“徐大人正在外面候著,您若有事吩咐——” “不用了,”沈沐搖頭拒絕,心想這人也不容易,六十多歲了還夾在自己和蕭繁之間左右為難,補上一句,“賞他黃金百兩,叫他好生照顧陛下即可?!?/br> 阿青面露疑色,卻還是乖巧應了一聲,正要退下去時,沈沐突然道,“等等?!?/br> 手指突然停在圖紙上的一處,沈沐提筆在圖中一處偏僻小鎮(zhèn)圈畫,問道,“這是哪里。” “稟王爺,這是藥鎮(zhèn),也是您接陛下回宮的地方。” “好,”沈沐點頭,“明日回皇宮后,你立即派人去藥鎮(zhèn)各家當鋪詢問,不論規(guī)模多小,都不要放過?!?/br> “我要找一枚發(fā)簪?!?/br> “沈沐就和你說了這些?” 青年懶懶臥在軟塌上,手中把玩著一條鎖鏈,右手輕觸鎖鏈接連處的細小鐵鉤,聞言側(cè)過身,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白發(fā)老者,重重咬出幾字, “好好照顧孤?” 白發(fā)老者臉色慘白,豆大的汗滴自面頰滑落;他跪在地上,腳邊是一整箱明晃晃的金元寶,顫栗不止,“攝政王真的只是讓臣盡職照顧您,別的什么都沒說。” “亞父竟這樣關心孤的身體,真是令孤意外呢?!?/br> 漆黑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蕭繁手腕輕顫,手中鐵鏈脫手而去,宛如離弦之箭,接連撞碎木臺上一連排裝飾的名貴瓷器,一時間,清脆聲響不絕于耳。 老太醫(yī)戰(zhàn)栗著附和點頭,“是、是......” “該怎么做你心里清楚,”見人半天只是打哆嗦,蕭繁冷冷看了眼他腳邊的金元寶,不耐道,“下去吧。” 徐太醫(yī)如獲大赦,逃也似的踉蹌著出去了。 沒有蕭繁的命令,帳外侍候的奴仆不敢隨意進來,此時尖銳碎片撒了滿地,屋內(nèi)一片狼藉。 這些瓷器,都是他不知死活的皇叔命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