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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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br> 滿屋腥臭的藥汁味本就令人不適,納蘭宛將胸中淤血嘔出后,腐爛血腥味躥進鼻腔,沈沐只覺一陣作嘔,起身時重心不穩(wěn)地晃了晃。 一只溫?zé)嵊辛Φ拇笫置偷丨h(huán)住他的腰身,手腕微微用力便將他往旁邊一帶,沈沐整個人直直撞進蕭繁胸膛,鼻子一酸便悶哼出聲。 蕭繁身上的幽幽麝香味瞬間將沈沐包圍,強勢卻不過分濃郁,一不小心便容易沉溺其中。 “......小心?!?/br> 青年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讓他瞬間回神,沈沐立即從蕭繁懷中退出來,低眸便看見腳邊險些踩到的茶杯碎渣。 離開崇寧宮主殿,兩人一同穿過幽靜長廊,走在后面的沈沐忍不住開口問道,“陛下最后為何要擋在臣面前。” 沈沐那一番威脅納蘭宛的話,除了警示作用,更重要的是替蕭繁擋下罵名。 只要能將自己的名字在蕭繁記仇的小本本上劃掉,打算隱居咸魚的沈沐并不在乎原身口碑,最多不過是換個名稱代號。 蕭繁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黑眸閃動,似乎極力壓抑著洶涌情緒,“那亞父又為何執(zhí)意要見太皇太后?!?/br> 說著青年命靖諳拿出一封折子遞過去,沈沐接過打開一看,頓時明白清晨蕭繁讓人捉摸不定的陰沉從何而來。 這封奏折一看便是高瀛找了個替死鬼寫的,字里行間都是對蕭繁生母的詆毀;只不過寫折子的人是殺不得的言官,而言官中不少都是原身的人。 蕭繁不可能不懷疑他要暗中搗亂。 沈沐將折子收好,抬頭望進蕭繁眼中,不卑不亢道,“因為見太皇太后對陛下百害無利,所以臣要去?!?/br> 男人的解釋簡短而直白,簡明扼要的蕭繁幾乎都要信以為真。 知道他不情愿、知道他會被中傷,所以沈沐會想去,去替他面對和承擔(dān)本該他經(jīng)歷的不快。 胸腔某處被輕輕一撞,蕭繁面上薄涼一笑,背后的手卻慢慢攥成拳,一字一句說的用力,“亞父近日變了許多。” 居然開始討好他。 四周一時靜悄悄的,沈沐那雙勾人魂魄的清眸直勾勾地盯著蕭繁,眼中沒有分毫急躁,清冽嗓音輕敲著他的耳骨: “八年前,臣接陛下回宮時曾對您說,臣將是這皇城中,陛下唯一無需防備的人?!?/br> “這句話如今依舊適用,”蕭繁余光看見沈沐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眼神堅定,“臣永遠是您這邊的人?!?/br> 猝不及防的,沈沐那張鮮少有情緒波動的狹長雙眸彎了彎,毫無征兆地展顏一笑。 “只是臣沒想到,陛下會為臣挺身而出?!?/br> 微風(fēng)拂動,鼻尖充盈著熟悉的淡茶冷香,蕭繁雙眼微顫,下意識先冷著臉反駁一句,“想害孤的人,孤當然要加倍還回去?!?/br> 沈沐嘴角兩處淺淺酒窩太過惹眼,蕭繁動作僵硬地偏過頭,視線在長廊外的植被掃過,似乎還不大適應(yīng)兩人平和交流的氣氛,輕咳一聲,別扭道, “......但若是孤的人,孤自然不會讓他只身涉險?!?/br> 作者有話要說:沈沐:我是陛下這邊的人。 蕭繁:亞夫是孤的人。 四舍五入學(xué)的好,媳婦遲早跑不了(?) 第6章 蕭繁偏頭冷著臉,黑眸閃爍嘴角繃直,好好的一番話,愣是讓他強硬森冷的口吻說得兇巴巴的,還不如不說。 幾步外的沈沐看著他眼底極力壓抑的別扭與尷尬,淺淺笑著。 書中總用“陰冷暴戾”來形容蕭繁,可沈沐親眼見到的,一直都是情緒心事恨不得全寫在臉上的青澀少年郎。 他睚眥必報,面對敵人毫不手軟;他同樣不念舊惡,即便是面對宿敵“反常”的好意,也會用生硬的方式反饋。 愛憎分明很好,這是沈沐第一次真心希望,蕭繁最終不會成為書中“冷血無情”的嗜血動物。 “好,”他微微揚了揚聲調(diào),語氣里是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一絲縱容,“那臣便謝過陛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