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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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折子打開,蕭繁看著其中熟悉無比的內(nèi)容,瞳孔微縮,眼底劃過一絲殺意。 折子上那些侮辱他母親的一字一句,同早晨他給沈沐看的,分毫不差。 “折子上的話,都是攝政王逼臣寫的;臣絕不會對陛下不敬,攝政王便以臣一家老小做挾?!?/br> 高瀛的聲音如蚊蠅在耳邊嗡嗡作響,蕭繁桌案下的手緊緊攥著龍椅扶手,青筋暴起,他聽見自己從牙關咬出一句,“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沈沐逼你寫的?!?/br> 高瀛連連磕頭,撞擊聲在安靜無比的屋內(nèi)清晰無比,“攝政王昨夜召臣去王府,見臣拒絕的態(tài)度堅決,便直接將臣轟了出來。” “臣句句屬實,若陛下不信,大可派人去探查?!?/br> 話畢男人抬頭,干癟的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紅印,似乎是被什么砸了臉。 太陽xue不受控地突突猛跳,蕭繁將折子丟在男人面前,森冷道, “高瀛,你若騙了孤,孤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冷汗將背后打濕,比起鋒芒畢露的新帝,高瀛心中對沈沐更有怨恨;兩人早就計劃好,先以身份之由羞辱蕭繁、再利用病重的納蘭宛,讓蕭繁生母永遠進不了祠堂。 幕后cao縱的沈沐心里痛快,而前線沖鋒的高瀛也賣了太后一個人情。 本是雙贏的局。 可沈沐毫無征兆地變了計劃,昨夜的一番羞辱更擺明他已起了殺心,若知道高瀛連夜寫了封一模一樣的折子遞上去,高瀛難逃一死。 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索性站在鋒芒畢露的新帝身后,讓他不再受制于攝政王與太后中任何一人。 如此想著,高瀛心下一狠,從懷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信封,跪著上前遞過去。 打開信封,其中信紙鑲著金邊,最中央處寫了十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墨跡已有些褪色,一看便已放了段時間。 “巧用納蘭宛,九王可稱帝。” 蕭繁看著信上內(nèi)容,只覺臉上被人狠狠摑了一掌,火辣辣的痛。 這是沈沐的字跡,他死都不會認錯。 第7章 納蘭宛病重時日無多,宮中太醫(yī)隔個一時片刻就要跑上一趟,每每出來都只是搖搖頭,一聲嘆息。 所有人都閉口不言,但后宮和禮部的人早已開始著手葬儀之事,前朝也難得安靜幾日。 沈沐終于得空去找那枚發(fā)簪。 藥城地方雖小但五臟俱全,大小當鋪二十余家,而沈沐要的簪子又是稀松平常的款式,短時間內(nèi)很難找到。 這兩日接連大雨,夾雜寒意的狂風卷席而來,豆大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房檐屋頂,順著邊沿串串滑落,在積水地上激起水花。 沉靜寂然的夜里,一道轟隆雷聲打破初晨的平靜,覺淺的沈沐睫羽一顫,翻了個身便轉(zhuǎn)醒過來,喚了阿青為他束發(fā)。 睡眼惺忪的男人斜斜倚在軟塌邊,柔順青絲隨意垂落身后;此時他正懶懶望著窗外瀟瀟雨幕,眼尾泛紅,狹長眼眸里泛著蒙蒙霧氣,許是還未清醒。 聽見推門聲,沈沐轉(zhuǎn)過身子,寬松領口隨之微微滑動,冬雪般白皙的肌理若隱若現(xiàn),清晰筆直的鎖骨在昏暗的房間,帶了層勾人不自知的意味。 被沈沐一雙鳳眸輕輕掃過,阿青莫名臉一紅,趕忙移開視線,低著頭替主子更衣梳發(fā)。 窗外雨聲依舊,沈沐心中感嘆一句,看著鏡中自己發(fā)了會兒呆,片刻后問著阿青,“進宮的馬車備好了么。” 沈沐著急進宮并非為了納蘭宛,而是為了蕭繁隱忍多年的頭疾。 頭疾伴隨蕭繁多年,治不了也無法抑制,每每發(fā)作便是痛不欲生,痛的讓人失去理智。 以往幾年蕭繁將這病隱藏的極好,除靖諳外幾乎無人知曉,直到納蘭宛過世當日,頭疾突然爆發(fā),蕭繁當場情緒失控。 即便他事后殺光了所有相關人等,這件事依舊在前朝后宮迅速傳開,就連民間也陸續(xù)傳出“新帝慘遭鬼魂附身”的荒唐謠言。 自此,蕭繁殘忍暴戾的性子完全展露,“逆我者亡”的治國手段逐漸成型,原身被除也悄然加快進程。 收起飄遠思緒,沈沐低頭將腰間玉帶系好,輕聲問,“太皇太后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