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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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府縱火殺人一案牽扯人數(shù)太多,其中更有不少官員牽扯到蕭桓調(diào)受命調(diào)查的貪污事件,百官看出蕭繁要借著高瀛一事懲戒貪污受賄的目的,一時間檢舉貪官的、拉異黨下水的、甚至連自首請求寬恕的紛紛上書,甚至有不少人直接進宮、請求面見圣上。 身為大齊第一貪官,沈沐知道在牌位一事上,自己還有被蕭繁利用的價值;于是他并不心急立刻進宮,同蕭桓道別后便徑直回了攝政王府,發(fā)現(xiàn)藥鎮(zhèn)那邊依舊沒有消息。 藥鎮(zhèn)離京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若是快馬加鞭,來回也不過一個白日。 這枚發(fā)簪對蕭繁有著重大意義,沈沐若能在蕭母忌日當(dāng)天將它送給蕭繁,往后的日子不說榮華富貴,他預(yù)想的退隱山林和吃穿不愁絕沒問題。 思量片刻后,沈沐下令吩咐阿青去將馬車備好,若天黑還沒有消息,他打算連夜趕往藥鎮(zhèn),明日無論如何也要將發(fā)簪帶回來。 結(jié)果還沒等天完全黑下來,蕭繁又突然傳他進宮。 明承宮他雖來了幾次,但每每都是情況特殊來去匆忙;這次也只能在靖諳的帶領(lǐng)下,七拐八繞地穿過數(shù)條長廊,來到金殿后的后花園里。 此刻天幕已是一片漆黑,唯有一輪皎潔清月與數(shù)萬明星點綴,在大地萬物上灑下星星亮點。 鼻尖滿是香甜花香氣,沈沐拿著奏折來到一處涼亭外,朝著亭內(nèi)靜坐的青年恭敬行禮,心中還在為昨日醉酒之事略微尷尬著。 喝醉后賴在他人殿內(nèi)留宿已經(jīng)夠不體面了,若他酒品不好,醉酒后再做了什么魯莽之事—— “上次在涼亭內(nèi),亞父泡的茶孤很是喜歡,”蕭繁神色如常,并沒提起昨晚喝酒一事,開口讓沈沐進了涼亭,看了眼桌上的茶臺, “不如今晚亞父再泡一壺?!?/br> “陛下能喜歡,是臣的榮幸,”沈沐將奏折放在蕭繁面前,手法熟練地開始泡茶,“牌位一事臣等沒有異議,其中細節(jié)還請陛下定奪?!?/br> 折子靜靜躺在桌上,蕭繁連看沒看一眼,視線一直落在沈沐不停的手上;片刻后,青年突然開口,“兩日后是她的忌日。” “她離開的太久,孤連她的模樣都快記不起了?!?/br> 沈沐握著茶壺的手一頓,心中酸澀。 被原身帶走時,蕭繁也不過十歲大的孩童,那時他喪母不久,來到宮中無依無靠,過了很長一段提心吊膽的日子;而他的母親更是從不被人尊重,當(dāng)著小蕭繁的面都敢一口一個“狐媚子”的叫。 同樣是病重身亡,納蘭宛不知用了多少靈丹妙藥,故去時舉國上下服喪哀悼;而蕭繁母親病重時卻連幾十文錢的草藥都買不起,病死后更是隨意拖到一處荒郊野嶺,一把火燒的灰都不剩。 沈沐相信蕭繁并不是真的記不得她的長相,他只是心里愧疚、羞于面對罷了。 放下手中茶壺,沈沐抬頭去看亭外的漫天繁星,柔聲道,“臣的家鄉(xiāng)有這樣一種說法,這滿天星河里,每一顆都代表著一個人。” “只要陛下閉上眼睛,對著星河默念思念之人,那個人就會出現(xiàn)在陛下的腦海中。” 聞言輕輕皺了下眉,蕭繁足足盯了沈沐幾個呼吸后,才緩緩閉上眼睛。 青年硬冷的側(cè)臉線條在月光下仿佛鍍了層銀光,沈沐神情溫和地看著他,溫聲接著道,“臣相信,陛下此刻一定想起了那個讓您惦念到骨子里的人吧。” 蕭繁呼吸一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團子,是不是很粗長! 第20章 夜幕低垂,晚風(fēng)輕拂。 沈沐轉(zhuǎn)過身,揚起脖子去看滿天星河,片刻后同樣閉上了眼睛,聲音在習(xí)習(xí)涼風(fēng)聽著很輕,“每次這樣閉著眼睛,臣總覺得思念之人就在身旁,只是不曾親眼見到而已?!?/br> 耳邊響起另一道沉沉聲線,“若睜開眼睛,那個人也不在身邊呢?” “不會的,”沈沐睜眼扭過身子,回眸正好對上蕭繁一雙過分明亮的黑眸,長睫輕顫一下,垂眸道,“就算眼睛看不見,惦念的人也一定會在心底的某個角落,占有一席之地?!?/br> 皎白月光下,青年精雕細琢的五官眉眼幾乎無可挑剔,深邃的眼眸在黑夜里好似有無盡吸引力,“若孤就是想親眼見到呢?” 親眼見到亡人嗎? 沈沐不大會開解人,對喪母之情也無法感同身受;沉吟片刻,他盤算自己最晚明日也要將發(fā)簪帶回來了,屆時蕭繁再以睹物思人的方式懷念母親,也算是一種方法。 “想見到一個人的方式還有很多,”泡好的茶已不再guntang,沈沐便遞了一杯放在蕭繁面前,笑了笑,“陛下一定能找到您自己的方式,將惦念之人留在身邊的。” 青年雙眸閃爍,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那依照亞父的說法,不擇手段也算是一種方式了?” 握著杯壁的指尖一頓,這話聽著倒也符合蕭繁的性子,沈沐卻總覺著他話里有話;無奈悼念亡母一事上他無權(quán)指手畫腳,最后只能模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