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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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用力,最后卻吻的極輕,仿佛面對著一盞一碰便碎的琉璃盞,繃緊的脊背將他的克制展露無疑。 沈沐大腦一片空白,長袖的五指緊緊攥著,指尖泛白掌心發(fā)汗。 直覺告訴他這個(gè)吻并不簡單,卡頓的腦袋卻無法如以往那般,迅速作出反應(yīng)。 于是身體先本能得掙了掙。 “......別動,”額上那雙唇向后退了些,卻還似有若無地蹭過肌膚,將那道聲音也一同模糊,“還沒畫完?!?/br> 眉頭輕擰,沈沐沒聽清后半句,但“別動”二字里,他感受到青年極力隱忍的情緒。 他清晰記得,蕭繁上次用這般口吻同他說話時(shí),是在明承宮那夜,頭疾發(fā)作的青年俯下身狠狠咬了他。 周圍的歡呼喝彩聲讓沈沐猛的回神,遲鈍的大腦開始飛快運(yùn)轉(zhuǎn)想辦法,若蕭繁此時(shí)頭疾發(fā)作該怎么辦。 此地人多眼雜,蕭繁情緒失控的事若是傳入朝堂之上,后果有多嚴(yán)重,書中已寫的清楚明白。 后退半步結(jié)束這個(gè)吻,青年失神的雙眸讓沈沐心中猛的一沉;現(xiàn)在重中之重,就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穩(wěn)住蕭繁情緒,于是他朝人略微湊近些,踮腳環(huán)住青年脖子,湊到他耳邊極輕聲地低語一句, “你忍一忍,我馬上帶你走。” 耳垂guntang,蕭繁愣在原地,清新的淡茶香讓他如鯁在喉,最終只悶悶地嗯了一聲。 好在楚娉婷一幅畫完成的極快,瞇著眼隨意比量幾下后,便極少抬頭地刷刷埋頭作畫;即便后來沈沐變了動作,少女也只自信地微微一笑,半盞茶不到便將案上的紙一抽,拿起來吹了一口。 拿著硬紙笑著上前,少女別有深意地垂眸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挑眉一笑,“喏,看二位爺生的這樣好看,我就不收錢了?!?/br> “祝二位爺佳節(jié)快樂?!?/br> 禮貌一笑,沈沐隨手接過紙張,在少女探尋的目光以及周圍的喝彩聲中,頭也不回地扯著蕭繁便走。 逆著人/流穿梭前行,沈沐拉著蕭繁走在前面,生怕兩人被人潮沖散,只能緊緊攥著青年的手不放。 絲毫沒意識到兩人十指相扣的姿勢有多曖昧。 青年乖乖跟在身后一言不發(fā),只是在周圍有人不滿沈沐逆行時(shí),一記冷冷眼刀將人斥退。 不過多時(shí),沈沐拉著人在一處大樹旁的石凳上坐下,此處離市井有點(diǎn)距離,清清冷冷并無人來。 此時(shí)天已徹底昏暗下來,借著凄清月光,他擔(dān)憂地看著蕭繁的臉,抬起雙手在他太陽xue處輕輕摁了摁,柔聲道,“還疼嗎?” 搭在腿上的手幾乎要將上好的衣料碾碎,蕭繁坐在石凳上,抬頭看著沈沐溫柔而不自知的雙眼,只覺呼吸都十分困難。 晚風(fēng)吹過帶動衣擺,陣陣襲來的淡茶香氣將他本不多的理智沖刷殆盡;胸膛輕顫深吸口氣,蕭繁長臂一伸將面前站立的沈沐擁進(jìn)懷中,想起今日發(fā)生的一切,用力摟緊男人盈盈一握的腰。 將頭埋在沈沐懷中,他有些后怕、又帶著無比眷戀地嗯了一聲,“.......疼?!?/br> 男人身子一僵,然后抬手不斷輕拍著他的后背作以安撫,話語里滿是不加掩飾的擔(dān)憂。 利用別人的善意來換取憐愛,蕭繁覺得自己有些卑劣,卻又理所當(dāng)然地不肯放手。 靖諳趕來時(shí)身后還跟著阿青,說是在趕來路上正好撞見,便一同跟來了;見國君埋頭將攝政王攔腰抱著,兩人不敢妄議,默默背過身去。 腰上的手虛虛環(huán)著,沈沐聽人沒了動靜便極輕喚了兩聲,良久沒有回應(yīng)后,他猜蕭繁應(yīng)當(dāng)是熬過頭疾睡過去了。 想起過往兩次頭疾發(fā)作時(shí),青年眼里的痛楚,沈沐心臟微微一揪,抬手輕輕摸了兩下蕭繁柔軟的發(fā)頂,長嘆一聲沒有動。 反正也來不及回宮了,就讓他歇息一時(shí)片刻吧。 遠(yuǎn)處光亮一片鬧哄哄的,只有這處悄然無聲;突然,只聽不遠(yuǎn)處的阿青急急輕呼一聲。 “彗星要來了,快閉眼!” 雙手合十放在面前,阿青許愿前將眼睛瞇成一條縫,悄咪咪朝旁邊偷望一眼,卻見到靖諳雙手抱劍,一臉冷漠地抬頭仰望星空。 彗星百年難遇,青年心中一急,什么也顧不上了,踮起腳尖抬起胳膊,柔若無骨的小手擋在靖諳面前,掌心濕熱。 飛快閉上眼,他著急忙慌地催促著,“靖諳閉眼睛,睜眼許愿就不靈了!” “蕭繁,”與此同時(shí),沈沐看著星空之上拖著長長尾巴的彗星滑過,同樣緩緩閉上眼睛,聲音輕柔的仿佛能揉碎在晚風(fēng)中,“許個(gè)愿吧?!?/br> “說不定很快就能實(shí)現(xiàn)了?!?/br> 長睫輕顫,始終將人抱緊的青年閉著眼,勾唇淺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