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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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這一夜睡的格外沉,似有若無的檀香味縈繞鼻尖,沉溺其中自難醒。 待他白日在床/上睜開眼時,屋內周圍一片靜悄悄的。 意識漸漸回籠,睡眼惺忪的沈沐撐起身子靠著床框,默默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蕭繁當是先回宮上早朝了。 此時阿青在門外輕輕叩門三下,小聲請示著沈沐要不要起床用飯。 余光瞥見躺椅上的薄毯,沈沐幡然想起他昨夜分明不是睡在榻上的,于是他披著衣服起身,下意識在空蕩蕩的床頭掃過一眼, 看著阿青將早飯一道道擺在桌上,問, “陛下早朝前用過飯了嗎?” 阿青一愣,不由自主地驚嘆道,“王爺您是不是和陛下通氣了?陛下離開前也兩次囑咐阿青,說一定要監(jiān)督您吃飯,不然對身體不好?!?/br> 青年帶著點憨氣咧嘴笑著,嘴角還有淺淺酒窩;看著他無憂無慮的大眼睛,沈沐無奈失笑一聲,心里卻慶幸,好在阿青生來沒什么心機。 若是換個稍微機敏些的,眼見著主子和昔日宿敵成了好友,如何都會心生嫌隙。 “去把阿宇叫來,”簡單用過飯后,沈沐讓阿青將男孩喊來,凝眉又順口問了一句,“昨日回府時,我將那副畫帶回來了沒有。” 阿青一頭霧水,“阿?王爺說的什么畫?” 搖搖頭讓門外的阿宇進屋,男孩不過才來了王府兩日,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已經(jīng)能看出一絲紅潤,身上也長了點rou;見到沈沐立馬感激地磕頭行禮。 “磕頭就不必了,”沈沐讓他起來,問候一句他的傷處后,直入主題道,“本王讓你做的事,完成得如何?” 孩子急于報答他,回答時語速越發(fā)加快,“阿宇這兩日看過了,王伯養(yǎng)的十只鴿子里,有兩只是信鴿。” 起初沈沐只讓阿宇觀察王伯平日如何養(yǎng)鴿子,沒想到這十歲大的孩子竟直接看出其中意圖,不由得一陣好奇,“你還知道是信鴿?” “因為余下鴿子的飛行方向并不規(guī)律,”阿宇怕他不信,飛快解釋著,“只有這兩只信鴿,會在寅時和卯時朝東南方向飛去,況且王伯平日也不讓他們亂飛?!?/br> 條理清晰。 “可這些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指尖在桌面上輕點,沈沐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這個過分聰明的孩子,“還是說.....你見過他用信鴿傳遞消息?” “沒有,王伯很少同阿宇說話,而且那兩只鴿子明顯就是分開養(yǎng)的,”方才還自信滿滿的男孩臉一白,有些挫敗地嘆口氣,可憐巴巴地抬眸看了沈沐一樣, “抱歉大人,是阿宇辦事不力?!?/br> 很好,這孩子雖然聰明,但立功的目的性并不強。 “無妨,本王再給你幾日時間,好好觀察?!?/br> 終于滿意地笑了笑,沈沐回到桌案前,提筆再次書寫一封信,封好后讓他回屋時交給王伯,“讓王伯把這封信送去楚將軍府。” 阿宇離開后,沈沐看著后院房檐上的白色鴿子,簡單一數(shù)發(fā)現(xiàn)果真是八只。 眼底劃過一絲冰冷笑意,沈沐想起那封信的最結尾處,他用極其關切的口吻落筆一句:“軍火走私一事,切記不能任何人知曉。” 蕭桓,你不是對本王在做什么,很感興趣么。 那本王便遂了你的愿。 楚娉婷上午便托人來約沈沐,想去附近的茶樓一敘。 少女在京城最有名的茶樓二層包了間上好雅座,沈沐按時赴約時,毫不意外地再次看到他女扮男裝的一身打扮,只不過今日臉上倒是沒貼胡子了。 見沈沐前來,楚娉婷笑吟吟地遞來一杯茶,“王爺您氣色瞧著很好,不知娉婷畫的畫,您可還滿意?” “楚姑娘的碳筆畫倒是令本王有些意外,”甚至想不起昨日他有沒有將畫帶回府,沈沐接過少女遞來的茶,有些好奇,“手藝是在哪學的?” 臺下搭了個小戲臺,一名花衫旦角正咿咿呀呀地唱著苦情戲曲,楚娉婷靠著座椅向下一看,口中隨意回答著,“家父常年在外征戰(zhàn),娉婷也算見了不少能人異士,挑了感興趣地學了些。” 回眸見沈沐略有興趣地瞧著她,楚娉婷便將她是如何在隨父行軍途中遇見的洋人畫師,又是如何偷師學藝得來的本事,生動形象地娓娓道來。 少女眼中閃爍著對未知生活的探索欲望,沈沐聽的津津有味,終于忍不住感嘆一聲,“聽完楚姑娘的所見所聞,本王竟有些羨慕你的隨心自在。” “這有什么好羨慕的,王爺若是真想,自然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少女拿起一串葡萄,大咧咧丟進嘴里幾顆,目光沒從臺下的戲臺上離開, “王爺之所以還留在京城,不過是還有割舍不掉的人或事物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