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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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聽說?” 面對責(zé)問,青年宛如聽了天大的笑話,桃花眸中盡是敵意,“攝政王大人好愛開玩笑,太皇太后故去那日,陛下神情異常的匆匆離開;只有攝政王一人進了明承宮,不久后宮中便傳出陛下頭疾一事?!?/br> 蕭桓冷冷道,“這傳聞除了你,還有誰能傳的出來?” 瞧著青年臉上一片慍色,沈沐倒不覺得蕭桓這一出是故意演給他看的,而且就目前來看,蕭桓所做的一切確實沒有損害過蕭繁的利益,就連走私軍火一事,他的第一反應(yīng)也不是替楚家掩蓋。 那頭疾究竟是如何傳出來的。 “勸九王爺不要空口無憑,免得又如今日這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br> 面色不改,余光看了眼角落處一臉慘白的王伯,抬眸迎上蕭桓審視的目光,毫不客氣地開口送客,“這個人已經(jīng)沒甚用處了,估計九王爺離開時,也不會帶他走了。” 風(fēng)輕云淡地勾唇一笑,沈沐叫人將府門打開,“不如留下陪本王解解悶吧?!?/br> 陪伴原身十?dāng)?shù)年的中年男人不再年輕,古銅色的臉上爬了不少細紋;見蕭桓沒有絲毫想要帶走他的意思,整個人早已汗如雨下,粗布衣服被汗水浸透。 拼命掙脫禁錮后,男人手腳并用地爬到沈沐腳邊叩首,抖如篩糠的雙手想去拽沈沐的衣擺,“王爺,當(dāng)初是小的被金錢蒙蔽了雙眼,請您大人有大量,留小的一命——” “王伯哪里的話,本王怎么會殺你?!?/br> 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沈沐從座椅上起身,垂眸俯視著腳邊的男人,輕嘆一聲,語氣有一絲惋惜,“只是本王還記得,前不久曾提過,要你將家中老母接到府中吧?!?/br> “不過本王見你也不愿留在攝政王府了,不如和你老母一同去水牢作伴吧,相互也能有個照應(yīng)。” 書中隱約曾提到過王伯這人這輩子無妻無子,唯一的親人便是家中老母;沈沐起初確實不懂他為何不將老人接到京中贍養(yǎng),后來才明白過來,他這是怕牽連老人。 男人在聽見沈沐精準說出老人居住的精準位置瞬間被擊垮,甚至連茍活一命都不奢求,只求沈沐放過他的母親。 一時間,整座院中都是男人沙啞而癲狂的請求聲,還夾雜著一聲高過一聲的磕頭巨響。 起身離席將嘶喊聲留在身后,沈沐頭也不回地穿過前廳,朝后院的臥室方向走去。 經(jīng)過屏風(fēng)走向長廊的拐角時他腳步一頓,聲音清淡,“出來吧?!?/br> 長廊拐角處,粗壯木柱后藏匿的瘦小男孩露出半截身子,怯生生地在沈沐面前深深鞠躬,躊躇半晌才鼓起勇氣問,他是否真的要將無辜老人關(guān)進暗無天日的水牢。 沈沐看著面前神色復(fù)雜的阿宇,倏地想起某日傍晚,男孩著急忙慌地敲門拜見說,王伯或許還有“其余同伙”。 就是這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單單憑著多次撞見王伯在王府后門外給一個陌生人銀兩、又從他手中接過一包手制的粗布麻衣,便心生懷疑;于是沈沐便派人跟蹤那個陌生人,終于在京外找到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婦人。 “本王從不遷怒無關(guān)人等,”俯視著還不到他肩頭高的男孩,沈沐對于他的過分聰慧,心中一片警覺,“而你只要記得,管好你的嘴和手腳,不然最終連一心求死的機會都沒有?!?/br> 然后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向房間,重重將門關(guān)上,四周終于重歸安靜。 一夜不曾好好休息,經(jīng)過清晨的一路奔波和方才的對峙逼問,身心俱疲的勞累感一點點涌上來,甚至蓋過了半日粒米未進的饑餓。 褪去外衣、單著一件里衣在床上躺下,沈沐將自己裹在錦被中后閉上雙眼,不過數(shù)次呼吸便沉沉昏睡過去。 或許是這兩日習(xí)慣了睡覺時身邊總有似有若無的檀香味,這一覺他睡的格外淺,以至于身旁床榻僅僅只是略微有些塌陷時,沈沐便立即轉(zhuǎn)醒過來。 “是孤把你吵醒了么?” 耳畔傳來蕭繁沙啞低沉的聲音,沈沐心中一動轉(zhuǎn)過身去,后腰卻不爭氣地一陣撕裂扯痛,讓他禁不住皺眉輕輕抽氣一聲,帶著氣音說了聲“沒有?!?/br> 蕭繁身上不再是早上兩人分別時的朝服,穿著修身的墨青色長袍坐在他床邊,見沈沐好不容易轉(zhuǎn)過身,有些遲疑地問了一句,“你......腰還疼么?!?/br> 見著青年冷白的脖頸又開始可疑的發(fā)紅,沈沐也不知蕭繁在想什么,搖頭表示否認后,他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百般無聊地把玩著蕭繁寬松長袖的袖口,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昨日私自跑出宮,那些老臣白日是怎么說你的?!?/br> “翻來覆去也就那些,沒甚么好在意思的,”蕭繁垂眸看著左手袖口那只白皙修長的手,喉結(jié)一滾反手輕覆其上,聲線干澀了些,“聽說上午九弟來攝政王府鬧了?” “無非就是楚家私通軍火的事情,九王爺發(fā)現(xiàn)自己上鉤心中惱怒,于是索性便來我這里鬧了?!?/br> 頭疾一事蕭繁向來諱莫如深,沈沐自然不會多談,只是他摸著青年衣袖的右手慢慢攥緊,一直用力到指尖略微發(fā)白時,才不得不換了話題,清冷嗓音聽著有些沙啞, “還有便是,陛下能不能把放在臣腰上的手先拿開?” 腰上停留的手一頓卻并未移開,只聽青年低低一聲道,“早上上馬車時不還要孤攙扶么,孤幫亞父揉揉?!?/br> “......不必了,臣真的不疼?!?/br> 只見蕭繁略微俯下身,有些不滿地在沈沐耳畔低喃一聲,薄唇停在他耳垂半寸遠的位置,“況且亞父哄騙人最是厲害,孤得親自查驗,才知道所言是真是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