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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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聽得一頭霧水。 不多時兩人便回到明承宮內(nèi),沈沐瞧著殿內(nèi)熟悉的陳列擺設(shè),最終將視線落在側(cè)門邊擺放的一張?zhí)梢紊?,椅子上還有疊好的一塊薄毯;不僅如此,屋內(nèi)多出的一個木書架上,還擺著不少他很愛看的游記類書卷。 他走到躺椅旁拿起薄毯,摸了摸其中面料,抬眸笑著問蕭繁,“這些都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記不得了,”青年走過來將他環(huán)住,聲音低沉,“想著若有一日你會留下來,每次想到就叫人弄來放在殿里?!?/br> 青年鼻尖在他脖子上輕輕嗅過,熱意自脖頸根處向上蔓延,沈沐覺得有些癢,便從蕭繁的懷抱里退出來,將薄毯放在躺椅上,然后直起身子朝蕭繁行了個禮。 沉吟片刻,他還是將猶豫許久的問題問出口,“陛下,臣那封辭官的奏折,您.....決定的怎么樣了。” 看著蕭繁懸空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放下來,沈沐也不由得在心中嘆口氣;雖然談不上顧慮,但君臣與愛人總不能歸為一談,用愛人身份交流時,自然沒那么多忌諱,但君臣之間,最基本的上下關(guān)系還是不逾越的好。 皇/權(quán)的核心便在“專/制”二字,而攝政王一職又注定會分散皇權(quán),沈沐疲于應(yīng)付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不愿將自己永遠(yuǎn)推在風(fēng)口浪尖,更不愿因權(quán)力這件事讓兩人日后心生嫌隙,所以還不如索性做個閑散人,過上看看花草溜溜鳥的悠閑生活。 只是這樣看來,就像他是特意為了蕭繁委曲求全,不僅要拱手奉上一切,人還被困在蕭繁身邊一樣。 雖然本質(zhì)上確實是這樣。 青年閃爍的雙眸倏地一黯,垂眸并未看沈沐眼睛,“其實你不必如此決絕,孤......” 話音戛然而止,沈沐瞧著青年暗淡下來的眼睛,知道他想起原身同他不算愉快的過往,便主動上前將人輕輕抱了抱,然后如釋重負(fù)將身子窩在躺椅里,還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坐好。 他知道蕭繁這是準(zhǔn)許了他辭官的請求。 “不要想太多,”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沈沐怕青年心中有愧,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我是真的不想再應(yīng)付朝中雜七雜八的事——” 蕭繁轉(zhuǎn)過身,反復(fù)打量著他臉上的每個表情,聲音有些干澀,“你知道這個決定,將意味著你要放棄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嗎?” “知道啊,”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沈沐凝眉思量片刻,糾正道,“不過你有一句說的不對,我沒有放棄一切,我還有你啊?!?/br> “你不會讓我后悔今天這個決定的,不是么?!?/br> 四目相對兩人對視片刻,只見蕭繁一雙漆黑眸子越發(fā)幽深,然后突然俯下身,手從沈沐腿彎下穿過,毫不費力就將人直接打橫抱起來,仗著他腰疼掙扎不得,徑直將人放在床上,憋了半晌才開口一句: “躺椅經(jīng)不住折騰,還是床好?!?/br>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瞧著青年眼底急急的躁動,哪還有半分書中所寫暴/君的痕跡,沈沐實在忍不住靠著床框笑出了聲,在蕭繁有些羞惱的目光中,連聲抱歉。 原本還有些旖旎曖昧的氣氛瞬間無影無蹤,蕭繁緩緩直起身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雙唇緊繃,許久也只從牙縫中憋出一句,“沈子念,你能不能專心點!” 阿婆今日去萬寂寺是蕭繁親自送去的,怕老人不適應(yīng),還特意叫上阿青阿宇服侍;只是沈沐終歸放不下心,起身出了殿外去尋了靖諳,叫他捎了不少囑咐的話帶過去,再回去時便發(fā)現(xiàn)蕭繁正在桌案前批閱奏折,神情認(rèn)真。 不便打擾,于是他轉(zhuǎn)身穿過長廊,七扭八歪地繞過大殿后,終于來到明承宮后院;上次他傍晚來到此地時,還沒來及的好好見過傳聞中明承宮滿院“千金難求”的稀有花卉,這次便是適合的機會。 “......” 看著眼前遍地是坑、艷麗花朵左一叢右一簇地橫空亂長、宛如搶匪卷席過的后院,沈沐在原地愣了好半晌,嘴角止不住的抽動幾下。 “這地還沒收拾完,所以來時孤便沒告訴你,”蕭繁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他抬手指了指院中僅存的幾簇“碩果”,面不改色地同沈沐匯報, “待明日收拾完,你便能隨心所欲的在這里種地了?!?/br> 話音一頓,青年莫名自信一笑,總也墜著的嘴角微微上揚些,就連語調(diào)也一同揚起,聽著倒像是邀功似的語氣,“還有澆水的用具、割草除蟲的粉末、以及助長的糞肥,孤都一并叫人備好了?!?/br> 沈沐:“......” 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暴殄天物”這四個大字寫在蕭繁臉上。 “方才不還在殿內(nèi)批折子么,”面前慘景看的人眼角直跳,沈沐扭過身不再去瞧,見蕭繁手中拿著封奏折,有些好奇地問道,“怎么還帶著折子出來了?” 兩人一同到一旁的涼亭上坐下,蕭繁將手中折子呈過去,示意叫沈沐看看。 這奏折上的內(nèi)容終于不再是本朝內(nèi)斗的無聊之爭,而是關(guān)于幾日后豫國派來探訪的使者。 還記得上次在御書房、幾位大臣被蕭繁訓(xùn)的啞口無言那日,說的便是齊豫兩國邊界處,總有不老實本分的豫國兵將主動滋事,屢次三番在齊國邊境強搶生奪。 蕭繁正準(zhǔn)備派兵前去鎮(zhèn)壓,卻不料豫國國君竟然先一步將挑釁之人捉拿懲戒,還一改常態(tài)地向大齊示好,不僅派使者先來大齊拜訪求和,奏折中甚至還出現(xiàn)他要不帶一兵一卒、親自來大齊游玩一段時日的荒謬言論。 “齊、豫關(guān)系向來不容樂觀,此次對方無故示好定有所圖,”仔細(xì)回憶原書情節(jié),沈沐擰眉飛速思索,“還是要謹(jǐn)慎些為好——” “孤說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