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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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解氣,在他脖頸根不輕不重的一口,不悅道,“蕭桓今日怎么會去萬寂寺?” “這我怎么知道?九王爺去哪也不是我能控制的?!?/br> 沈沐連著往后撤身子,卻被蕭繁一把撈回來;青年雙手撐在他身側(cè),漆黑雙眸微微瞇著,散發(fā)著有些危險的冷光。 蕭繁生氣了? 既然逃不掉,沈沐便索性雙手環(huán)住青年脖子,前傾些身子湊到蕭繁耳邊,將青年鬢角的發(fā)盡數(shù)攏到耳后,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腰上手一緊,沈沐沒忍住輕抽口氣,然后便聽蕭繁而他耳畔低聲道,毫不避諱地直接認(rèn)下,“對,孤吃醋了。” “上次你同蕭桓一同去藥鎮(zhèn)的事,孤還記得清清楚楚?!?/br> 心中無奈地輕嘆一聲,沈沐抬手揉了揉青年腦后勺,然后摸著發(fā)痛的脖頸從桌案上下來,后背倚著桌案,抬頭和蕭繁解釋,“和你解釋過了,上次他是擔(dān)心我圖謀不軌,才一路跟蹤的?!?/br> 抬手成拳,沈沐在青年堅實的胸膛上錘了一拳,“說到底,我和蕭桓都是擔(dān)心你,別亂吃飛醋?!?/br> 說起蕭桓,他又不由得想起方才楚太后同他說得那些毫無用處的話,簡單和蕭繁解釋清楚后,沈沐問青年是否知道當(dāng)時在他宮門前徘徊的那兩名宮女。 “記得,其中一個叫人剜去雙眼,”蕭繁垂眸扯著沈沐腰上玉帶,另一手撐在沈沐身側(cè),上半身靠在人身上,“另一個叫孤處死了?!?/br> 沈沐皺眉,“處死了?” 剜去雙眼的那個宮女沈沐并不陌生,是她在兩次警告后依舊徘徊在明承宮、還試圖跟蹤沈沐的自討苦吃;只是沈沐沒想到,余下的另一個,竟是讓蕭繁直接殺死了。 也難怪楚太后回不了話。 后宮有奴仆上千人,沈沐沒法從蕭桓口中問出哪些謠言出自何處,又更不可能挨個審問,本想從那兩名宮女口中得出信息,如此看來應(yīng)當(dāng)是不可能了。 正當(dāng)他沉思之時,青年輕輕捏住他的下巴,看了沈沐一眼,“孤有辦法?!?/br> “嗯?”沈沐抬頭對上蕭繁雙眼,“洗耳恭聽?!?/br> 蕭繁一點點朝他湊近,腦袋埋進(jìn)沈沐頸窩,“既然無法挨個盤查,不如將所有人換掉?!?/br> 沈沐恍然大悟。 頭疾一事不能外揚,所以挨個盤查不僅會耗費大量精力,更重要的便是此事容易打草驚蛇,反倒讓謠言傳播。 但是換人不同,大齊后宮在太皇太后離世后,真正需要服侍也只剩下楚太后和國君本人,因此后宮服侍之人并不算多,再加上楚太后身邊的人又動不得,是以真正需要調(diào)換的人并不多。 但若換人過程中,調(diào)查出哪一處有楚太后的人、沈沐他們就一定能順藤摸瓜,找到蛛絲馬跡。 “可這樣也要耗費一段時日,”下意識輕柔著蕭繁腦袋,沈沐沉吟片刻,理性分析道,“若此事蕭桓能從中幫忙——唔!” 脖頸傳來一陣刺痛,沈沐沒忍住地悶哼一聲,垂眸便瞧見蕭繁又一口咬在他脖頸,舌尖順著脖頸一路向上。 只聽青年眉頭緊鎖,整個身子直接貼在沈沐身上,十分不滿地悶聲同他道,“不許在孤面前說起別的男人的名字?!?/br> 然后他一手捧著沈沐下巴,附身吻在他雙唇,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向下探去,將方才擺弄白天的玉帶輕輕一扯,然后便隨意丟在一邊。 衣物下擺被人撩起,耳畔滿是青年越發(fā)沉重的喘息,沈沐覺得腦中理智又要被迫燒斷,雙手用力推舉著,雙頰通紅,略微揚起些聲音,急促地輕喊一聲, “這還是大白天呢,別鬧了!” 蕭繁置若罔聞。 兩柱香后。 剛從外面回來的靖諳正朝正宮門前走,穿過長廊時便聽見一道悶聲關(guān)門響,穿過拐角就瞧見蕭繁正站在門前,抬手錘了兩下門、卻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后,只好一臉無可奈何地垂下手。 “陛下?!?/br> 聽見腳步聲,蕭繁回眸對上靖諳一雙毫無波瀾的黑眼,立馬朝后退了半步,左手虛虛成拳放在唇邊輕咳兩聲,板著面孔嗯了一聲。 兩人四目相對對峙良久,靖諳手持利劍,如往常一般面無表情地看著蕭繁,終于將人盯地渾身不自在后,得來蕭繁沉沉一句,“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br> “稟告陛下,屬下一直都在此處當(dāng)值,”頓了頓,靖諳略一鞠躬,“陛下是要進(jìn)去嗎?!?/br> 說著就要替前去打開殿門。 “......等一下!”蕭繁出聲打斷,將靖諳斥退后輕咳一聲,背脊筆直負(fù)手而立,“攝政王在里面休息,不要進(jìn)去打擾了?!?/br> 靖諳順從一點頭,“屬下不會發(fā)出聲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