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瘋狗都學(xué)會裝乖了? * 薛遠回到府中后,一脖子的鮮血嚇得薛夫人都要暈了過去。 下人們遞上巾帕,又連忙去叫了大夫。薛遠默不作聲地坐在位置上,雙目之間沉沉浮浮。 血被擦干凈了之后,兩個深深的牙印咬痕就露了出來,薛將軍見著之后就臉色一板,語氣不怎么好的道:“這是怎么回事?!” 薛遠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像是在看蠢貨,“被咬的?!?/br> 薛將軍勃然大怒:“老夫豈能不知道是被咬的?!老夫是問你是怎么被咬的!” 薛遠懶得說話,又把薛將軍氣得臉紅脖子粗。 薛夫人不理他們父子間的交鋒,心疼地上前查看薛遠的傷處,嘆了口氣道:“瞧你這樣子,之后怎么在圣上身邊上值?” “圣上不會怪罪,”薛遠唇角似笑非笑,“他沒準(zhǔn)還高興著呢。” 薛夫人未曾聽見他的這句低語,“什么?” 薛遠不說了,而是捂著脖子起身,大大咧咧道:“讓大夫去我房中找我?!本痛蟛诫x開了。 * 成寶寺和朝廷三辭三讓,等第四次將寺田送到府尹那時,這些成千上百的畝地才被朝廷接收,又立刻安排人手接著成寶寺還未完成的地方進行春播和棉花試驗田。 成寶寺的住持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再也不必擔(dān)驚受怕。與此同時,是那些看到了成寶寺住持寫的文章的其他寺廟,都在破口大罵成寶寺的不要臉。 你要捐你捐就是了,還拖累我們干什么?! 不少人都在盯著朝廷的動作,朝廷每一次退回寺田,大批大批的寺廟方丈住持都在無能狂怒,都退回來了,你拿著就走不行嗎?還送!還送! 等現(xiàn)在終于塵埃落地,他們再怎么無能狂怒也改變不了事實。這時,在面對成寶寺時彬彬有禮的朝廷,又干了一件狠事。 他們大肆贊揚成寶寺的這番舉動,并且將成寶寺住持寫的文章給拿出來大肆宣揚了。 輿論組啟動,顧元白看中的常玉言又自覺地在公眾場合大力贊揚成寶寺住持,說這才是佛家子弟的慈悲為懷,才代表了出家人心懷天下又不在乎身外之財。 常玉言的嘴一向毒,當(dāng)年都敢出十三首詩得罪權(quán)貴和權(quán)臣圣上,這會也敢為了表現(xiàn)給圣上看而動用一身的才華,反正聽到他這些話的其他寺廟中的人都快要氣死了。 捐了才算佛家子弟,不捐就不算? 大恒朝也不是沒有真正愛佛、敬佛的存在,每個朝代有每個朝代的規(guī)矩,先帝崇佛那是先帝的事,到了如今,要遵守顧元白的規(guī)矩。 多大的寺廟要有多少和尚,能有多少寺田,各樣的章程一個接著一個,不對著這個章程來的早晚等著出事。 對于像是這種本身就占據(jù)著道德高位的對手,最好能用輿論去逼其認(rèn)輸。 皇宮內(nèi),褚衛(wèi)在一旁陪侍,孔奕林正在同工部侍郎稟告著播種白棉花的消息。 孔奕林有備而來,將這些種子當(dāng)做進階之梯,自然不會無知無覺的而來。他在西夏邊陲第一次見到白棉花、得知白棉花的用處時,就將白棉花的特性打聽得格外詳細,包括土壤、濕度,和適合播種的季節(jié)。 有他在,工部摸起來不至于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因此這會,等二人稟報完了之后,工部侍郎就對著孔奕林夸贊了起來。 孔奕林這一雙眼睛雖然看著有點膈應(yīng)人,但這人有能力脾氣好,沉穩(wěn)又不搶功勞,相處久了便能讓人升起欣賞之意。 “……若是真的能種起來了,那便是孔大人的大功勞,”工部侍郎笑瞇瞇的道,“孔大人事必躬親,事事親力親為,有孔大人在,乃是百姓之福?!?/br> 孔奕林忙自謙道:“奕林不敢?!?/br> 顧元白笑著道:“兩位愛卿都是國之棟梁,不必如此過謙。話說回來,既然如孔卿所言,白棉花中棉絮與籽同存,那要是將籽剝離,倒有些麻煩了。朕想著,待種植成功后,在采摘之前,能不能做出一個棉花脫籽機?” 工部侍郎一愣,隨即就道:“臣回去就與尚書大人商討一番?!?/br> 顧元白微微頷首。 等這兩位臣子走了之后,褚衛(wèi)看著孔奕林的背影微微出神。 翰林院實在太過清閑了,原本孔奕林同他一般清閑,那時倒覺不出什么。但這幾日對方卻早出晚歸的忙碌了起來。對方雖然沒說,但臉上卻掛上了微笑,這種的忙碌,讓褚衛(wèi)有一種自己被對方遠遠超出的感覺,進而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不甘。 榜眼郎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起來,而他卻整日無所事事。 這樣被一步步拋下的感覺,讓有著傲氣的褚衛(wèi)覺得難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