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4
前些日子格外緊繃,陡然放松下來之后就覺得身子上下都很疲憊。顧元白瞌著目,也看不出是不是睡著了。 薛遠見他這幅樣子,眉骨一突,問田福生道:“圣上怎么了?” 田福生的神情倒是還能穩(wěn)住,他嘆了一口氣:“圣上應當是前幾日累著了,要么就是被齊王給氣到了。如今這一口氣放下來,今日卯時就覺得有些頭疼?!?/br> 薛遠:“御醫(yī)怎么說?” 田福生憂心道:“還未曾說呢。” 薛遠腦子突然靈光一閃,表情怪異了起來。 總該不會因為昨日在泉中那事才頭疼的吧? ……這也實在是太體虛了。 同一時間,閉著眼的顧元白也有些尷尬。 昨日下午洗澡的時候給了顧元白自信心,三年沒爽過的男人惹不起,他昨天晚上于是又自信心爆棚的擼了一把。 爽是爽了,早上一起床就頭疼了。 御醫(yī)稍稍把脈,就品出了怎么回事。大內(nèi)沒有宮妃,也未曾聽過有宮女侍寢,御醫(yī)稍稍一想,總覺得這話要是直說出來便會傷了圣上的顏面,于是措辭了許久,才含蓄道:“圣上身子骨稍弱,切記不可著急。時日相距太近,又是睡前,難免受不住?!?/br> 顧元白表淡淡,“朕知道了,下去吧。” 御醫(yī)退下,田福生走上前追問:“太醫(yī),您所說的某些事不可急指的可是政務?” 御醫(yī)想了一想,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田福生心中了然,他將御醫(yī)送了出去,回來就道:“圣上,小的聽說京城里的雜劇院排了一出新戲,不若今日請到宮中一觀?” “新戲?”顧元白,“哪家的雜???” “似乎是京西張氏?!碧锔I馈?/br> 顧元白起了興致,他等了京西張氏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這段時間他們卻一直靜悄悄的不動,顧元白本來以為他們是在待價而沽,或者是沒有想成為皇帝手中的錢袋子的想法,但現(xiàn)在看來,卻是他想差了。 實際上,張氏都快著急死了。 張氏商人起家,再有錢背后也沒有人,單說把族中弟子張好塞進成寶寺,大人物們說一句話的事,張氏就塞了大把的錢財外加卑躬屈膝才把人塞了進去,即便是這樣,寺中的弟子也看不起出身商戶的張好。 背后沒權(quán)沒勢,任誰都能在張氏身上扒下一層皮來。有錢卻沒勢、備受欺辱的日子張氏族長已經(jīng)受夠了,他們本來就準備通過哪個高官的手去向圣上示好,看能不能承辦圣上打算建的商路一事,即便是一分錢也掙不到,往里面貼錢他們也想做。 只要能替圣上做事,他們就已經(jīng)覺得足夠了。 然而這個時候,在成寶寺當俗家弟子的張好就帶回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整個族中的人都驚喜壞了,他們讓張好將圣上說過的話一字一句的重復了幾十次,雖然猜不透圣上的意思,也并不明確圣上是否與他們有合作的意向,但他們?nèi)迳仙舷孪律套h了一天,最后還是毅然決定,全族回京城,一定要見圣上一面! 為了表達誠意,上上下下的族人都從各省趕回京城,不管皇上見不見族人,他們至少得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全族匯聚在了京城之后,張氏就開始以各種手段去結(jié)交高官,只希望高官們可以給他們引薦一番,但是他們的運氣不好,正好碰上了朝廷極度緊繃的日子,自從圣上整頓御史臺并有反腐計劃后,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謹言慎行,別說給張氏引薦了,收禮都不敢收。 張氏鎩羽而歸,各個路都通不了,只能一邊著急一邊在京城發(fā)展著生意,急得人人心中惶惶不安,最后便搭出了權(quán)貴們最喜歡的雜劇,指望用此來結(jié)交一兩個權(quán)貴,可以讓他們能有面圣的機會。 “他們這個雜劇院也是后來居上,”田福生道,“圣上可有心情?” 顧元白坐起身來,“宣入宮看上一看。” 田福生心喜道:“是!” 清風揚揚,顧元白坐在陰涼之中,看著對面的戲臺子。 身邊擺放的是新鮮嬌嫩的水果,清茶香味裊裊,顧元白被熏得昏昏入睡,半瞇著眼看著對面的雜劇。 給皇上看的戲,肯定要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上面的人各個精神抖擻,唱腔能轉(zhuǎn)出一個十八彎。不用多說,都是高手。即便顧元白是個被各種娛樂充斥心底的人,也知道演的好、唱的厲害,真品出幾分趣味。 顧元白看的認真的時候,突然覺得背后涼涼。他回頭一看,就見薛遠在盯著他的后背出聲,顧元白道:“都虞侯在想什么?” “扒——”薛遠回神,翩翩君子一笑,“臣在想怎么給圣上剝荔枝?!?/br> 薛遠經(jīng)過一夜的縝密思索,還是不相信顧元白這么狠的人那處能這么可愛,為了證實他的想法,他也一直在想著怎么能扒了圣上褲子驗證一番。 要是別人,薛遠有這個想法早就直接上手了,但小皇帝不行,小皇帝連香味都能被嗆到,太弱了。他要是強扒了,估計顧元白又得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