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4
等和親王坐下之后,薛遠才上前,田福生正好新拿了一壺酒水來,重新為圣上添了一杯,顧元白笑著道:“薛卿這次又出了次風頭了?!?/br> 這一看,就是目光一頓,“薛卿手上哪來的滴水?” 薛遠低頭一看,隨意道:“酒杯裂了條縫?!?/br> 顧元白讓人給他換了一個新的酒杯,待薛遠重新拿上酒杯后,他抬袖,剛將白玉酒杯遞到唇邊,薛遠就道:“圣上別喝了?!?/br> 顧元白手上一頓,抬眸看他。 圣上的眼眸中倒映著水光,薛遠喉結(jié)一滾,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后突地上前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奪過了圣上手里的酒杯,同樣喝得一滴不剩。 被田福生拿過來裝作酒水的清水清甜,薛遠面上帶笑,斯文道:“圣上這酒味道可不一般?!?/br> 顧元白手還頓在原地,聞言嘴角一扯,“是嗎?” “田福生,”他直直看著薛遠,道,“將這壺酒水賞給薛卿?!?/br> 田福生應是,上前將酒壺遞給薛遠。薛遠拎著酒壺卻還是不走,他的陰影幾乎就要將顧元白罩在自己身下,過了一會兒,他才道:“圣上,您上次說要賞給臣的東西,您還沒賞?!?/br> 顧元白幾乎是頃刻之間就想起了那個山洞。 思想飄忽一瞬,他小兄弟那次是被薛遠伺候的真好。 這人就是一個土匪,手也很糙,但給他擼的時候卻堪稱是對著珍寶。 顧元白心里有點渣男的愧疚,他柔著聲音,“你想要什么?” 薛遠咧嘴一笑,伏低身子,低聲道:“圣上,您曾經(jīng)穿走了臣的一件衣裳?!?/br> 顧元白沒忍住笑了,“堂堂薛府大公子,這還跟朕計較上一件衣裳了?” “這倒不是,”薛遠道,“臣是覺得那件衣裳圣上穿著好看,應當多穿上一穿?!?/br> 他在上頭和圣上已經(jīng)說了許多句話,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了過來,坐在左下首的和親王在絲竹管樂之間聽不見他們交談的聲音,但能看到他們過于接近的距離,頓時皺著眉大聲道:“薛大人這是還沒說完話嗎?” 薛遠手中一用力,差點連圣上剛剛貼唇用過的杯子又捏出了一道縫了。他笑瞇瞇道:“圣上,臣送您的玉扳指您還帶著了嗎?” 顧元白心道,這薛九遙今日怎么盡問些這些話。但還是抬起了手,蔥白手指間,凝重得幾乎滴出綠液的玉扳指裹著細膩的皮rou,跟含著露水的花兒一般,漂亮極了。 薛遠欣賞地看了許多眼,他多想伸出手親一口摸一下,但是不行,會嚇跑人。薛遠將想法壓了下去,朝著顧元白行了禮,拿著酒杯和一個故意藏起來的白玉杯,悠悠走了回去。 一旁的和親王往顧元白的手上瞥了一眼,眼皮一跳,收回了視線??煽吹窖h的背影時,這種倉皇之感又凝成了沉沉的怒火。 這薛將軍家的大兒子也太過大膽了,敬酒就罷了,竟然還敢從顧元白手里奪酒。但更讓和親王心中郁結(jié)的是,顧元白竟然沒有懲罰他。 難道是皇上的寵愛,足以縱容此人膽大包天嗎? 旁人在想什么,都與顧元白無關。 傍午的晚風比白日清涼多了,顧元白喝了喝清水,吃了幾口菜,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吩咐人撤了宴。 圣上從宴上退下去時,和親王也起身跟在了顧元白的身后,他沉默跟了一路,等快要到了寢宮時,顧元白才問道:“和親王有事同朕說?” “無事,”和親王聲音悶悶,不樂意抬頭看顧元白,“臣想先帝了,就想來宮中看一看?!?/br> 顧元白覺得有趣,品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他眉頭一挑,笑道:“行了。既然和親王想先帝了,那便在宮中暫住一夜吧,先帝平日里喜歡宿在華儀宮,和親王今夜便宿在那吧?!?/br> 和親王沉沉應了一聲,走前看了他一眼,跟著太監(jiān)離開了。 顧元白瞇著眼看著他的背影,吩咐道:“去查查和親王最近有沒有出過什么事?!?/br> 等田福生應下后,他才繼續(xù)朝著寢宮而去。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顧元白握著羊脂白玉閉上了眼,手指摩挲幾下玉佩,卻突然想到宴上自己用過的那盞白玉杯。 那杯子呢? 第60章 白玉杯被薛遠帶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