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0
等午時一到,薛遠比田福生還要準(zhǔn)時,“圣上,該用膳了。” 顧元白才放下奏折,心情愉悅地用了午膳。 膳食之后,宮侍在屏風(fēng)后為圣上換上午睡的薄衣,薛遠等人在外頭恭候。過來一會兒,圣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語氣慵懶響起,“薛卿,朕明日就會下旨,你能力出眾,實力非凡。待在朕的身邊著實委屈,等今日回去了,就在府中等旨吧。” 薛遠一聽,臉色冷了一瞬,手指緊握,“臣不覺辛苦,待在圣上身邊怎能會覺得委屈?” 竟然這么快,是因為他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嗎? 薛遠早就做好了迎來顧元白雷霆手段的準(zhǔn)備,怎樣的懲治都可以。像他說的那樣,讓他流血都可以。 可就等來了顧元白這么快下發(fā)的一紙調(diào)值。 薛遠表情難看,他寧愿挨罰也不想離開顧元白的身邊。 顧元白換好了衣服,又拿著帕子清洗了臉,水聲在屏風(fēng)后響起,薛遠耐心等著他的話。好不容易,顧元白才出聲,“都是你該得的賞?!?/br> 意思就是非調(diào)不可了。 薛遠頓時冷笑一聲,恭恭敬敬道:“臣遵旨?!?/br> 賞賜應(yīng)快不能慢,在讓各位功臣休息一日之后,第二天,論功行賞的圣旨就下來了。 作為抓到了反叛軍主力軍的主將薛遠,更是一口氣從從五品的都虞侯,升為了步軍副都指揮使。調(diào)到步軍營中統(tǒng)領(lǐng)步兵,官職上升,但人卻被調(diào)出了皇宮。 薛府一家都是喜氣洋洋,薛遠獨自沉著臉領(lǐng)了圣旨,面對著宣讀圣旨的太監(jiān),露出的笑都有些面無表情的味道。 看著他難看的臉色,薛將軍罵了他數(shù)句,但這次的薛遠卻跟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獨自臉色沉的可怖。 這就有些嚴(yán)重了。 別人罵薛九遙,薛九遙不還嘴,這很不同尋常。 薛將軍閉了嘴,吩咐別人別去煩他,省得誰直接惹怒了薛府的這個大瘋子。 薛府臥房。 薛遠這里有三樣顧元白的東西。 湖中撿去的手帕,宮中顧元白擦手的帕子,還有那盞白玉杯。 薛遠現(xiàn)在就坐在桌旁,看著桌上的這三樣?xùn)|西,眼中晦暗不明。 半晌,他叫來奴仆,“去將薛二公子搬過來?!?/br> 薛二公子被薛遠打斷了腿,從骨頭里就斷成了兩半。如今還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讓別人伺候著,不能經(jīng)受折騰。 但薛遠一句話,薛二公子不敢不聽,他被奴仆抬著到了薛遠的門外,見薛遠連門都不讓他進,他只好躺在廊道里,扯著嗓子喊:“大哥叫我?” 薛遠陰森森的語氣從門內(nèi)傳來:“你上次找我是想說什么?” 薛二公子打了一個寒顫,都后悔上次來找薛遠了,他聲音越來越小,“安樂侯府的世子罵我是殘廢,他還慫恿我上梁吊死、投湖自盡,我看不慣他,就想找大哥你教訓(xùn)他一頓。” 薛遠沒出聲,薛二公子越來越害怕,最后竟然都發(fā)抖了起來。 良久,薛遠才冷笑一聲,“老子去給你教訓(xùn)安樂侯府的世子,而你,給老子想想辦法。” 他語氣像是地底下的惡鬼,陰沉得駭人,“給老子大病一場?!?/br> 顧元白昨日剛放下去的論功行賞的圣旨,第二天就被薛遠推辭了回來。 他上書了一個折子,折子里的內(nèi)容就是薛二公子重病,病情來勢洶洶。薛遠身為兄長,無比擔(dān)憂家弟,因此暫時推拒圣上的任命,想要留在府中專心照顧薛二公子。 否則拿著皇帝的俸祿,卻心神不安地完成不了自己的職責(zé),最后也只是辜負了圣上的信任。 顧元白將折子往桌上一扔,轉(zhuǎn)頭問田福生:“你怎么看?” 田福生訕笑兩下,心道薛二公子的腿都是薛大人打斷的,如今說這樣的話,真把人噎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必薛二公子病得很重,”田福生委婉地道,“瞧瞧,薛大人都急了。” 顧元白似笑非笑,“他是把朕當(dāng)傻子?!?/br> 但人家這折子寫的好,兄友弟恭,做兄長的想要照顧弟弟,誰也不能攔著,皇帝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