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4
顧元白直接把這一本書給扔在了地上。 宮殿中的太監(jiān)宮女呼吸一滯,齊齊跪在了地上,“圣上息怒?!?/br> 顧元白站起身,摸著手上的玉扳指,冷冷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奏折。 薛遠可以不喜歡顧元白,可以去追求褚衛(wèi),可以去喜歡任何一個他想喜歡的人。但他不應(yīng)該一邊朝著顧元白寄出這樣寫滿炙熱情感的信,一邊再去和褚衛(wèi)你進我退、藕斷絲連。 你一邊熱烈的追求我,一邊還去和另一個人糾纏不清,顧元白覺得簡直可笑至極。 即便到現(xiàn)在都相當于顧元白在免費嫖著薛遠,但薛遠這一個舉動一出,原文男主攻受的關(guān)系就清晰浮現(xiàn)在顧元白的眼前,顧元白的怒火壓抑,好像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個。 你把我當傻子耍? “燒了?!鳖櫾淄蝗怀雎暤?。 田福生應(yīng)是,正要彎腰撿起地上的奏折,顧元白又道:“不,燒了可惜了。把這些東西都給我一個個退到北疆去,誰寫的,就給我退到誰的懷里。” 他聲音越來越冷,將薛遠以往寄來的都要落灰了的書信一封封找出扔在了地上,“告訴他。他敢再給朕寫一個這樣的字,朕直接殺了他。” 田福生小聲應(yīng)了,低著頭手發(fā)抖著去撿地上的奏折。他面前正好有一頁書信展開在眼前,田福生不經(jīng)意間一瞥,就在上方看到了“臣想你想得夢中都是你”這一句話,他嚇得心猛得一跳,連忙合上書信移開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顧元白已經(jīng)坐在了位置上,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面無表情地沉默著,威嚴讓空氣也開始緊繃。 終于,前去審訊刺客的人過來了,表情怪異道:“圣上,那些刺客說,他們是被西夏使者派過來的?!?/br> 顧元白轉(zhuǎn)著玉扳指的動作一停,抬起眼看著侍衛(wèi),扯唇,“西夏使者。” 很好。 出氣筒來了。 * 侍衛(wèi)們再也沒有見到過比西夏使者、比這群刺客更蠢的人了。 但他們才不管西夏使者是不是被一時的激動給沖暈了頭,而是即刻領(lǐng)旨,前去包圍鳴聲驛捉拿西夏使者。 身著重甲的禁軍快步往著鳴聲驛中跑去,帶著銳利武器逼近鳴聲驛。而皇宮之中,眾位臣子快速飛奔著朝宣政殿而去,跟著皇帝陛下的思路緊急制定策略。 西夏使臣試圖刺殺皇上,人贓俱獲,罪大惡極!他們從現(xiàn)在起就是大恒的罪人,需要以刑犯的身份關(guān)押在大恒之中,需要西夏皇帝那東西來贖! 時間緊迫,顧元白直接一錘定音:“五千匹良馬,一萬頭牛一萬頭羊,五百萬兩白銀,三百萬石糧食。讓西夏皇帝掏空國庫來贖!” 圣上語氣中殺意滿滿,眾位臣子只以為是圣上被西夏使者派人刺殺一事給氣著了,其中幾位為難道:“圣上,這么多的東西,對方不給怎么辦?” “到時候再慢慢談,”顧元白,“他不給,那就等著收到他兒子的尸體,等著朕的大軍吧!” 兵家大忌,最忌一軍兩邊開戰(zhàn)。如今邊關(guān)正急,大恒無法和西夏開戰(zhàn),但怎么也得剝下來西夏一層皮。 西夏那么點的地方,這些東西幾乎就是他們的整個國庫了。 最好西夏的國庫也沒有這么多東西,西下皇帝寵愛七皇子李昂順,最好他愛子如命,強征豪強們的錢財才好。 在西夏使者被禁軍帶回來的路上,大臣們已經(jīng)就著賠償一事來回爭論好幾番了。顧元白見他們竟然還在糾結(jié)著賠款的數(shù)量,品了一口茶,輕飄飄地道:“諸位大人,爾等是忘了西夏使者曾給你們送禮的事情了嗎?” 眾位臣子一愣。 “夜明珠,珍稀藥材,百年一見的稀奇東西,”顧元白微微瞇了瞇眼,笑了,輕聲道,“人家西夏有錢啊?!?/br> 對啊。 眾位大臣們恍然大悟,西夏有錢啊。 他們品了品味,又往周邊的大臣們看了一圈,朝中的老家伙正悠然坐在位上,品著圣上特地讓人泡上的尖兒茶,優(yōu)哉游哉,好不快活! 爭吵的人回過了神,也不吵了,都坐下來了歇歇氣,再品口美滋滋的熱茶。等到心胸舒暢了之后,先前爭吵最厲害的儒學(xué)大家、覺得要將賠款再降一番的黃大人憨憨一笑,道:“那圣上,現(xiàn)在定的數(shù)量,是不是有些少了???” “……”顧元白緩聲道,“倒也不少?!?/br> 樞密使嘆了一口氣:“黃大人,西夏雖富,但畢竟是個小地方,老臣倒是覺得圣上定的數(shù)量是剛剛好??跉庀却笮┮膊慌拢羰俏飨幕实壅娴哪貌怀鰜恚蹅兇蠛惚泱w諒體諒他們,可適當降一降?!?/br> “說得是,”參知政事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等朝邦畢竟是禮儀之邦,也要寬以待人,善解人意?!?/br> 黃大人撫了撫胡子,欣慰道:“是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