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6
挺好的,他們兩個真命天子能在一起,挺好的。 但薛遠最好有自知之明,他最好清楚的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既然和褚衛(wèi)有苗頭了,那就別來往顧元白面前湊,暗中一套明面上一套,耍著顧元白的時候好玩? 顧元白是個社會好青年,更主要的是,是他一直在嫖著薛遠,他不值得被人耍了一次就去千里追殺。但薛遠最好能給顧元白一個解釋,如果沒有解釋,如果他還敢光明正大地往顧元白這里寄來那些情情愛愛的書信,那這樣的人,顧元白捏緊了手。 死不足惜。 田福生正在收拾著東西,顫著音兒道:“圣上,薛大人送的那翡翠玉扳指——” “送回去,”顧元白眉眼被茶中的縹緲霧氣擋住,看不見神情,“扔給他,朕讓他留給他以后的媳婦?!?/br> 顧元白不打算繼續(xù)嫖薛遠了。 沒意思。 * 冬日過得很快,好像一眨眼就能過去十幾天一樣。 一月份的時候,寒冬臘月,離過年就二十多天的功夫,最后一批從京城送到北疆的信終于到了諸位將領的手里。 驛站的人糊著滿臉的雪,層層疊疊的衣服也擋不住寒氣,被凍得瑟瑟發(fā)抖,朝著薛老將軍道:“將軍啊,這是年前咱們驛站最后一次前來送信了,之后要是想要送信就要等到年后了,那時下官會再來這邊收信。” 這信自然是常規(guī)的書信,不是有關北疆戰(zhàn)事的奏折,薛老將軍笑呵呵道:“好,我等記下了?!?/br> 等驛站的人走了之后,有人上前查看,驚訝道:“怎么全是寄給薛九遙的東西?” 薛遠原本漫不經心地站在一旁,完全不認為自己會收到回信。聽到這話,眼皮一跳,大步上前一看,可不是,落在最上面的一個大包袱上,就別了一個寫著薛遠兩字的紙條。 這一個大包袱都是寄給他的? 薛遠有些不確定了,顧元白能給他回封信就不錯,這架勢,難不成是把他心心念念想著的什么貼身之物,也一起寄到北疆了嗎? 這個包袱大得顯眼,人人都圍在了薛遠的身邊?;熘滓夂土w慕地道:“好小子,這是家里人多么想你,得給你寄了多少的家書???” 薛老將軍捏著他手里薄薄兩三封家書,覺得丟人,看著薛遠都格外不順眼,“你娘寄給你的?” 薛遠眼皮跳了好幾下,心情混雜著不敢相信和受寵若驚,他抱著包袱就往外走,“我去看看。” 薛遠三步并兩步地回了自己營帳,把門緊緊一閉。激動興奮地去解著包袱,顧元白不可能給他一封封回信的,這么重的東西,是不是連顧元白貼身穿的衣服都給寄來了? 有沒有用過的手帕?擦唇過的銀筷? 包袱還沒打開,薛遠都好似聞到了顧元白身邊的那股香氣。 悠長綿綿,濃郁尊貴,薛遠幾乎可以溺死在這種香氣之中。 這絕對就是從皇宮寄出來的東西。 薛遠嘴角勾起了笑意,眉頭一挑,神采飛揚。包袱一打開,里面率先就滾出來了一個翠綠的玉扳指。 薛遠目光一凝,眼睛追著滾走的玉扳指,及時伸手撿到了手里。 這個玉扳指眼熟極了,不就是他送給顧元白的東西? 薛遠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預感。他將玉扳指攥在手心,往包袱里翻了一翻,樣樣都眼熟極了,全是他寄給顧元白的書信。 里頭是有一件衣服,但那件衣服是薛遠的衣服,是曾經顧元白在薛府躲雨的那日借穿的薛遠的衣服。 薛遠攥緊這件衣服,眉頭深深皺起,他把臉埋在衣服之中,一吸,好像還能吸到顧元白身上的氣息,吸到那日雨天清清冷冷的濕意。 為什么他給顧元白的東西都被寄回來了? 是不喜歡悉萬丹的頭顱,被嚇到了嗎? 也是,薛遠想,他曾經碰過頭顱的手要給顧元白剝荔枝時,顧元白都嫌棄他手不干凈。 想是這樣想,但心里的焦灼卻越來越深。薛遠的下頷繃成了冷硬的模樣,一一將包袱里的東西翻找出來。 終于,他在最底下找出來了田福生的一封信。 田福生將圣上同他說的兩句話都寫在了信上告訴了薛大人,一是以后不準再給圣上寫無關邊疆戰(zhàn)事的信了,如果寫了一個有關風月的字眼,那么就按罪處置。二是既然薛大人你曾經討要過這個玉扳指,圣上便派人將東西寄回給你了,圣上說了,讓你交給未來的媳婦兒。 田福生寫在信中的語言盡量委婉了一些,但圣上的原話,他直接給照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