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9
越發(fā)怪異了。 以往都是薛遠是那個想要占圣上便宜的人,圣上是懲戒薛遠的人。結果圣上這句話一說出來,薛遠看著他手里拿著的玉塊,即使心中再燥熱無比,臉上也有些懵了。 顧元白看著薛遠的臉色,終于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 他將玉勢拿起來一瞬又放了下去,笑得太過,卻忘了自己體弱無力,伏在薛遠背上直不起身。 薛遠懵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他俊臉沉著,卻止不住臉熱:“圣上,臣反應如何?” “相當好,”顧元白聲音笑得發(fā)顫,“薛卿,沒有人比你更會配合朕了?!?/br> 薛遠不由轉身看著他,把笑得疲軟的皇帝拉到了懷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給他順著氣,原本想說你怎么耍我,但話到嘴邊,就是悶聲道:“圣上,三月未見,我好想你?!?/br> 顧元白握著他的衣服,盡力緩著氣息,疲弱道:“薛將軍人在北疆,還有力氣策馬奔騰回京,說是想朕,實則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br> 他看了薛遠的那封信。 薛遠這么驕傲的一個人,卻為了顧元白而不斷地去練習伺候他的手法。信中的“臣有用,臣手上功夫好”真是既讓人想笑,又讓人心頭發(fā)酸。 這樣的行為態(tài)度,不管喜不喜歡,顧元白尊重著他的一顆心。 田福生曾同顧元白說過,說薛大人是做好了承受恩寵的準備。顧元白聽了卻只想笑,薛遠看著他的目光如狼似虎,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這樣的人,得不到他不會心安。 但也因為田福生的話,給顧元白帶來了幾分新思路的興味,薛遠的感情如火,總是在侵略,但若是顧元白也給調戲回去,他會是什么表情? 現(xiàn)在知道了,是懵住了的表情。 好玩。 顧元白又笑了一陣,臉撐在薛遠的脖頸處,身子發(fā)顫。薛遠聞著他發(fā)間的味道,撫摸著他的后背,“私欲就是想你,夜里夢見你已是常事。我在北疆聽聞你要娶妃,這消息都能從京城傳到北疆去,你可知道我當時是個什么心情?” 他出神喃喃:“圣上,我生怕慢了一步,一切就都來不及了?!?/br> 顧元白緩過來了勁,起身從薛遠身上離開,薛遠也起身跟上他。 但他一站起來,被圣上坐了一下的地方也跟著亮了相。 明晃晃,顧元白余光瞥到,一愣。薛遠神色正經(jīng):“圣上,臣喝多了茶水,人有三急?!?/br> 宮侍想要帶著薛遠前去如廁,但薛遠卻面不改色地拒了,仍然陪在圣上身邊不離。 “宮中人說圣上做了個炕床,”話里話外都是暗示,“臣當真沒見過這個東西,心中倍為好奇。不知今晚可否宿于宮中,去試一下這取暖之物?” 顧元白坐下,慢慢喝著湯,薛遠見他不說話,便又換了一個話頭。 “臣收到圣上賞給臣的那盒花了,”薛遠的嘴角不由自主揚起,心里嘴里都跟著發(fā)甜,“臣一路沒舍得多吃,花里帶甜,香氣彌久不散?!?/br> “那薛卿便慢慢吃,”顧元白睨他一眼,“不吃便會心慌?那就每日多吃一點吧。” 薛遠笑道:“是,臣記下了?!?/br> 說話間,被宮人帶出去喂食的兩只狼已經(jīng)走了過來,它們老遠就聞到了薛遠身上的味道,離得近了之后,便用力掙脫了宮人,嚎叫著奔向了薛遠。 薛遠皺眉,抬腳把它們踹到了一旁,“臣不在的時候,他們也是這么對圣上的嗎?” “倒是沒有這樣熱情,”顧元白放下了湯,朝著狼匹伸出一只手,“過來。” 那兩只被薛遠踹得嗚咽的狼頓時忘記了前主子,顛顛跑到圣上面前,撒嬌著舔著圣上的手。 它們像是在舔一塊連著rou的嫩骨頭,舌尖從掌心到了指縫,猩紅的舌只需一卷,就能將細白的手指三兩根的卷入口中。 薛遠眉心一緊,不爽。 “下個月就是武舉的日子,”顧元白沒看到他的神情,慢騰騰道,“你要是沒事,那會也跟著,去看能不能有幾個好苗子?!?/br> “是,”薛遠緊盯著兩匹狼的舌頭,“圣上這幾日可都是在宮里?” 顧元白想了想,“過幾日我倒是想要出去看一看,若是記得沒錯,戶部和政事堂是不是要舉辦一場蹴鞠賽了?” 田福生連忙答道:“是如此。前些時日小的還聽參知政事說過,戶部官員可是對政事堂叫囂了許久,參知政事憋了一股氣,一定要好好帶著官員在蹴鞠賽中給踢回去?!?/br> 顧元白笑道:“好志氣!” “兩位大人將蹴鞠賽的日子定在了休沐日,就在兩日之后,”田福生問道,“圣上,您可要去看看?”